放,肆,遛,鸟。
矜持来得太慢,仝年年这吋候才记得捂住眼睛,转身便想跑。
只听门砰的一声关紧,随后又有锁落上的啪嗒响,她心跳瞬间就漏了半拍。
完了。
陈旌把她的肩膀掰过来,正面俯身冲她的耳朵吹气:“学姐,你要一直捂着眼睛吗?”
仝年年抖着腿点头,眼前看不见东西,嗅觉和触觉就把陈旌身上的气息给放大了无数倍。
他是铁炉吗?好热。
陈旌抬起一只手覆上仝年年的手盖住她的眼睛,说:“那就捂着眼睛吧。”
双重保障下,陈旌低头攫住仝年年的嘴,含着她的唇细细地抿着,像在吃一块舍不得吃完的糖。
他太温柔,仝年年被他安抚得慢慢放松下来,有手在揉自己的x部也没有抗拒。
她用剩下的那只手半抵在陈旌的x膛,舌尖被吸得发麻,她轻轻地哼了声,就明显感受到了陈旌的贴近。
那根东西,顶上了她的腰腹。
如同被泼了盆冷水,仝年年手一颤,整个人后仰了半寸,唇瓣相离,一根银丝挂在两人之间。
她什么也看不到,半张脸都被盖着,声音有些抖地说:“……我怕。”
“不怕。”
陈旌放下手,拦腰把她抱起来往床上走去。
仝年年紧张得浑身僵y,手还捂着眼睛,就是不肯放下来。
身下一软,她就听到陈旌说:“年年,把手放下来。”
“不放。”
陈旌叹了声气:“在你同意之前,我绝对不碰你。”
捂在眼前的手有了松动的迹象,“真……真的?”
“真的。”
仝年年放下手。
陈旌对她笑了笑,牙齿在那一刻好似磨出了尖尖:“但是你要帮帮我。”
床尾挂着的是仝年年来前匆匆换上的t恤和短k,白se的x罩一半搭在床上,一半垂着床沿,床垫突然一深陷,本来就岌岌可危的x罩又往下掉了一点。
“……别咬啊。”
仝年年身上被剥得只剩一条内k,陈旌一边揉着她的右ru,一边吃着她的左ru,牙下用了力气,她疼得厉害,差点没把陈旌直接推下床。
平时只是摸摸,这时候吃到了,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陈旌来回把ru头shǔn xī到红肿,胯下的r根早就y得发疼,他先探手去撸了j下,感觉舒f了点,然后才把仝年年软而无力的两条腿并拢,折叠压在了她的x上。
遮住蜜x的那块布料被挤在一起,紧紧的,一道深陷的沟在中间,这缝隙似乎还在翕动。
感受到了他的注视,仝年年害怕地动了动腿,“别看……”
“别动。”陈旌哑着声施力箍紧了她的腿,“我不看了。”
但不看,不代表不做。
陈旌扶着rb,cha进了仝年年的腿缝。
好粗,好大,好烫。
仝年年分神地垂眸看了一下,直直和cha出缝的g头对上了眼,她哪里还敢看,一下就捂住了脸。
腿部的p肤n滑细腻,窄窄一条,挤压着rb带来的感受和往常用手自w是不一样的。
陈旌choucha了j下,调整出最舒f的姿势后,便放开了动作,一个劲地往前怼,囊袋卡在腿后,g头顶在b前,马眼痒痒的,滴出了精y。
这比cha进去更磨人。
花x里头因为动情而溢出春水,势不可挡地沾s了内k,而g头又总隔着薄薄的布料撞上y阜,濡s的深se痕迹在加剧放大,到最后,内ks到近乎透明,快要滴出水来。
感觉像是shī_jìn了。
好难堪。仝年年带着哭腔问陈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