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有那群老当益壮的大公牛老子都快吃不消了 ,你他妈的总屁颠屁颠的跟著凑什么热闹 ???全世界的小受都他妈的死光光了吗!!!啊????你们他妈的非得追我屁股后面跑,我招谁惹谁了这是???
我操你们全家大小的梅花比的!!!
想到这里,陈涛带著冷战不想打扰毛哥雅兴的缩在了宝马车的角落里。我不得罪任何人,任何人也别注意我……
那个角落,还记得刚开始被qiáng_jiān、lún_jiān的时候,自己也是这么蜷缩著的缩在角落里的,妄图在它的怀抱中找到一点安慰和保护,但那只是一个静静的避难场所。自己的伤还得自己来舔……
陈涛现在满脑子的变态的金慕涵,他的暴躁,他的狂怒,他的不为常人所知的兴奋点,他的正常人理解不了的狂乱成毛线团的思维。他究竟是什么鸡巴操出来,又是什么逼生出来的呢 ?
他是不是先天就有什么神经系统的疾病???听说现在中国人的神经病多的不得了不得了的 ,粗略的统计,现形的都有1亿多,我操啊 ……13个人里就有一个神经病,这日子怎么过呢 ???
可是不管怎么担心,现在还不能跟毛哥说害怕担心金慕涵袭击他的事儿。因为说了以后就会严重的影响毛哥的心情,然后毛哥再顺手的把自己绑起来扔回别墅,永远的囚禁在那里,不见云天。多年后,大家从别墅里挖掘出陈涛的时候,陈涛已经是长长的白发覆盖全身的白毛男了 。
哎……那可不行。
可是不说,那个姓金的疯子时刻都对自己威胁著。怎么办???
陈涛萎蔫的团在车座里,正想著的时候,毛哥的大手,出其不意的直伸进了他的t恤里,有意无意的摸著他光滑的后背:「怎么?不让你谈恋爱整个人就打不起精神来了吗 ?「
陈涛有点儿绝望的摇摇头。
毛哥转头看著陈涛,从他后背那里抽出手轻轻的用手指的背面摸著陈涛的脸:「别沮丧了 ,你要让我好好爱你,才能拿到更多好处和奖励,懂不懂?你不是傻逼的孩子。」
陈涛点了点头。本来想趁机会讨好毛哥几句,可是那些谄媚的话到了嘴边就怎么努力都吐不出来了。
实在没有勇气下贱成那样。
我是什么 ?他们是什么 ?他们不是我的主人我也不是他们的奴隶,我跟你们都是享有著同等的人身权利的 正常的公民。你们也别为你们一时的得手而得以,别以为潜规则能保佑你们一生一世,姓毛的,还有姓金的,还有所有所有的老变态,你们都等著瞧吧。虽然知道他们得到坏结果基本是不可能的 ,陈涛还是得想像著他们的衰败平衡自己的心态。
越想越觉得他们很可恶,「见色而起yín心,报在妻女。」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吗?就是你们现在祸害别人家的男孩,将来别人再去祸害你们家的男孩!这就叫报应!你们以后所有的男孩都被别的老男人操屁眼!操到gāng裂,操到大小便shī_jìn。
哎!不想了,太烦了。陈涛越想金慕涵越烦,心中暗自叹气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想点高兴的吧,要学会自己劝自己。不如念诗。
诗歌的意境,能不能解救一下孤寂无助的灵魂?
救赎啊!我需要救赎!!!
陈涛默默的在心里又捡起了刚才被丢掉的诗意:「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啊!!!突然耳朵被揪了起来:「叨咕什么呢 ???说出来给我听听,是不是在骂我 ?」毛哥潇洒的如武功登峰造极的大侠一样的说著这段话,仿佛他此时正在跟蓉儿畅快的漫游桃花林。
明丽的语气跟他的身份极不相符。
「啊……爸爸……我没骂您……我怎么敢……我在背诗,以后写文章要用。」陈涛一手柔若无骨的攀附在毛哥能捏断钢筋的大手上,一手轻轻的抚摸著毛哥,意在讨好的劝他先放开自己再说。
毛哥恶趣味的整治了一会儿陈涛,就使劲捏了一下陈涛耳朵的扔开了陈涛:「给我背。」
陈涛一边疼的眼泪都快出来的揉著耳朵,一边慢慢的背著:「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嗯。给我解释解释什么意思?」毛哥心情很好的说著。
陈涛赶快努力的组织著语言:「呃……呃……这是首写雪花的词,是纳兰性德写的。大概的意思是:我喜欢雪花不在于它有著轻盈跳跃的形态,更在于它是在寒处生长出来的。虽与牡丹、海棠等人间富贵花有所不同,但是他有著别致不同寻常的高洁品性和美好品行。「
车里人都不说话的听著。
就这样的静了好一会儿。
毛哥突然打破了沉默:「这就完了???还有下一段呢?你他妈的耍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陈涛吓得差点儿没打开车门跳出去。不那么冲动的原因是,如果跳出去,肯定会被后面飞奔来的车压成一张纸片。
看过一个报导,说一个清洁工,不顾车流湍急的在高速公路上扫马路。然后被一辆超载的大货车撞上压过去。这个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后面的所有的车辆根本不知道前面的车撞人了,所以就跟著陆陆续续的压了过去 。
听说当时的心肝肺都喷射到马路对面去了 。最后整个人就被压得剩下一张皮。收尸的时候都是用铁锹铲起来的 。
好可怕!!!
陈涛赶快拦住了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赶快的接著念:「下一段是:谢娘别后谁能惜,飘泊天涯。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就是说识货的女人已经死去了,就没有人再赏识冰清玉洁了 ,独自漂泊在天涯,在寒冷的月光下,悲笳的哀声中任西风吹向无边的海洋一样浩瀚缥缈的大漠。这回说完了 ……」
陈涛说完还可怜的刚挨揍完的小狗一样的斜眼溜著毛哥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一个简单的动作又让自己的身体陷于苦痛之中。oh ……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