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火上浇油一样的骑跨在毛哥古希腊神像一样的身体上,用自己柔嫩的会阴,柔嫩的臀部,柔嫩的睾丸和阴茎触抵著毛哥硬如岩石的肌肉。俯在毛哥的脸上,慢慢的展示给毛哥一个100年陈酿一样让人想醉死在其中的微笑。
他尽量柔若无骨的用双手搂住毛哥的脖子,用戴著灿烂星光的修长手指深爱的慢慢的抚摸著毛哥线条粗犷的脸,抚摸到嘴唇的时候轻轻亲吻亲吻,用自己柔厚的唇瓣轻轻夹捏毛哥烫的好似熔岩一样的嘴唇,到了嘴角的时候还慢慢的用灵蛇一样的舌尖挑动一下毛哥的嘴角。
毛哥的心绝望的吼叫了一声,不能自已的加速了下落的速度。心行进在幽深的深渊里,陈涛的触感无时无刻不随时袭击著他。
他抛弃了矜持,抛弃了世故,抛弃了自控,抛弃了一切能让他值得骄傲的东西,他就这样的堕著,堕著。手里唯一能感觉到东西就是陈涛牛奶一样柔滑,丝绸一样光顺的后背。
下体是无比的胀痛和高耸,那应该是下坠时候被岩壁碰撞出来的疼痛吧。他的胯下被岩石取而代之了。深渊的下部是愈见愈浓的不断变幻的紫色,紫色的下面是白色的沙滩。
毛哥崩溃一样的不断的汩汩淌著透明液体,在陈涛的股沟里来回的摩擦著,他想湿润那个更加让他疯狂的神秘的湿热的让人想撕开胸膛、展示出心脏的狂野天堂。
那个每天他都用手指抹著药膏不断的在里面里面感觉柔软的地方,每次上完药他都舍不得马上抽回手指,他在抚摸自己的领地,那是他的领地。别的男人渴望的但不可夺去的天堂。
在来回chōu_chā按摩顶按以后,他还会用细小的按摩棒轻轻的来回按摩扩弄。
他要让那个地方彻底的变成他的牧场,那个可以平坦光滑的让他胯下的马驹随意奔跑的青青的牧场。应该热情的为他敞开,热情的推送他的马驹奔跑达到最高的速度,即使他的马驹昼夜奔跑也不会因为到了边际而失望的停下脚步。
他成功了。
陈涛现在已经慢慢的适应了穴口里异物的插入,甚至觉得毛哥插入的只要不是很粗大的东西除了疼以外都有一种莫名的让人可以随时想骚动身体,扭动臀部的舒爽。他有时候甚至会忍著酸痛按照毛哥的命令轻轻抽夹毛哥的手指。
毛哥有时会受不了陈涛恰到好处的吸抽,而用guī_tóu伸进陈涛日渐变软的粉粉的穴口里,小幅度的慢慢的浅浅的抽动。
现在可以抛去一切性的逞强,用手和陈涛的穴口来让自己变得舒爽,最后把蒸汽加热过、火烫的jīng_yè全部喷进陈涛的穴口里,然后慢慢让陈涛的穴口把自己的阴茎勒的紧紧来回慢慢拉拽。
看著乳白色的jīng_yè在ròu_bàng和肉洞结合处慢慢的释放出来,然后全部拔出再让陈涛屁股高高撅起的保持著上撅的状态,继续用质地柔韧的细棒把jīng_yè和药膏的混合物全部通入陈涛直肠的深处。
现在陈涛已经痊愈了 ,年轻健康的身体就像朝朝向上的没有任何伤疤和虫害的橡树一样,让人觉得美味的身体,让人觉得不吃不可、就要痛彻心肺的美味的身体,吃了吧,实在实在无法忍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