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现在没时间接电话,以后也没时间,别打了。」毛哥冷冷的说著。然后把手机挂断,随手把手机关机扔在了沙发上。
两个变态一前一后的带著杀气的走出去了 。
门被带上以后,屋子里一片死寂。
陈涛无奈的很,但又没有任何办法。流泪吗 ?那有什么用呢 ?还是默默的坚韧吧。
陈涛浑身发抖的慢慢的揉著胸口和腹部。非常想忽略那里带来的钝痛。可是那个疼却偏偏一点儿都不老实的前胸后背不停的窜动。
就这样熬著,就这样挺著,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一晚上的时间变得有一年那么长。
直到第二天清晨,阳光强烈的注进了房间。陈涛的疼才慢慢的消化了一部分。就这样也不敢大动作的动身体,否则肌肉牵连之处依然是钻心挖肺的疼痛。他用手极度无聊的摸著雪豹纹的铁栅栏,观察著那上面的每一条纹路,消磨著永远拉不完、扯不断的时间。
可以无论怎么转移注意力,他都无法忽略膀胱里的那个正在无限膨大的尿意,同时胃里哀鸣不断,饥肠辘辘的感觉比任何痛苦都难耐。
好难过的生活。
终于,一个脚步声由远而近的走了过来。门一开。陈涛微微的抓住笼子上的铁栅栏抬起了头。淼哥高大的身躯出现在了房间里。
陈涛看到淼哥,不顾疼痛的一下爬了起来。双手抓住笼子眼巴巴看著淼哥,不知道怎么的一眨眼,一股热泪顺著脸忽的一下奔流了下来。
淼哥满脸都是极度不忍的快步走过来,打开了笼子。陈涛根本站不起来的头昏脑胀、手脚并用的爬出了笼子。
淼哥一把就把陈涛给抱了起来。看了看陈涛红肿的两个耳朵,搂紧陈涛用力的贴著陈涛的脸:「桃桃,可怜的小桃桃。」
陈涛好算找到了一个不那么神经的变态可以依靠了。眼泪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哗啦啦就流了下来。
淼哥亲了他半天,然后心疼问:「饿了吧?大哥是不是又打你了?」
陈涛总算想到要说什么了:「哥哥,我要尿尿。」再不尿膀胱就真的憋爆炸了。
淼哥赶快把他抱到了卫生间。陈涛无奈的想,怎么越活越像幼稚园小朋友了 。这种待遇好让人觉得闹心兼恶心。但是自己走又费劲。好恶心。一身大个儿的鸡皮疙瘩。
淼哥看了一眼他的皮肤,还以为他鸡皮疙瘩是冷出来的 ,试了试他额头,果然在发烧。淼哥无奈的叹了口气,把陈涛放下,陈涛赶快扶住鸡鸡对著马桶就一顿尿。边尿边屁股疼。
因为身上本来就疼,膀胱和小腹一使劲,马上就更疼。这该天杀的要死的变态们,迟早让他们遭雷劈,遭车碾,注意不是轧,而是碾,车从他们身上开过去,倒回来,再开过去,再倒回来,直到给他们做成肉酱为止!骨头都要压成骨泥!大脑睾丸统统压碎!!!陈涛此时对毛哥他们一伙的仇恨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咯吱咯吱的边尿边咬牙。
淼哥好像知道陈涛想法似得等陈涛尿完轻轻的摸著陈涛的后背:「涛涛,昨天大哥打你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