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时缓时急。
一阵阵雨点拍打窗户的声音,细细密密的渗入了这个暗暗的房间里。
屋子里的每个人经过肆意的宣泄,都已经累的拾不起精神了 。他们保持著一个姿势的盖著被子,轻轻的打著鼾。偶尔章哥几个翻身。
一种飘忽不定的气味在房间里若有若无,那应该是男人浊重的呼吸、jīng_yè、香水和某种化学药品的组合体。
农庄的大炕上从左向右依次的躺著威哥、章哥、玉麒、毛哥和陈涛。全是公的,全是公的……
玉麒睡的不算太沈,一会儿一醒。他像揣著一个兔子似得,心脏蹦蹦的总是想试著绕过毛哥去抓那边受尽疾苦,拧著眉头睡著的陈涛。
每当他支撑起上半身轻轻悄悄的去摸陈涛,或是想跨过毛哥到陈涛的另一边去的时候,毛哥的身上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举起胳膊坚定的一拦。
玉麒往上去,毛哥就在上面拦著。玉麒往下去,毛哥就在下面拦著。
几次往复的失败以后,玉麒终于忍不住了:「哥!你让给我搂一会儿就不行吗!操都操了,还差这个啊 ?啊!!!」
毛哥沈稳自然的回肘一击,正好打在玉麒胸口上:「老实点儿!能得癌吗 ?「
玉麒捂著心窝在原地蜷缩了半天。这下好像一个带著风声的粗大的柱子带著惯性撞在了心口上似得。巨要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顺过这口气来:「哥……哎……哥,你太狠了 你,至于吗 ?使这么大得劲儿打我。」
毛哥若无其事的搂著陈涛说:「我使个屁劲儿!脆得跟玻璃似得。等明儿你改名叫玉玻璃吧。鬼哭狼嚎什么?」
玉麒说不出来话的指著毛哥说:「你……你……」
毛哥上下抚摸著柔滑的陈涛,亲了亲陈涛说:「滚。别得寸进尺。那不还有小章鱼呢吗 ,去抱他去。」
玉麒刚回头刚伸出去手要摸章哥,章哥「彭」一个鲤鱼打挺就弹到威哥那边去了,炕发出「!」的一声。章哥一声不响乖乖的钻在威哥的怀里感受著威哥火热的魁梧的身体,威哥也顺势搂住了他,两人在被窝里亲昵的相互轻吻,互舔嘴唇。章哥还讨好的在威哥的脸上亲热的蹭著。威哥带著无尽爱意的摸著章哥的股沟,那甜蜜的劲头,好像两人嘴上/手上都沾满了蜂蜜似得。
玉麒「唉唉唉唉,章鱼,章鱼」叫了半天,然后骂了一句:「你大爷的,章鱼!你他妈的也敢欺负我!等我哪天单独看见你的。我非抽死你不可!「
章哥突然从威哥怀里探出头来说:「您舍的吗?」
玉麒抓起旁边的枕头一下对著章哥一下就砸了过去,章哥敏捷的一缩头。枕头实实成成的砸在了墙上。
旁边毛哥回头就给了玉麒一下:「闹个屁!拿我枕头干什么!」
然后一把拽过玉麒的枕头按了按。重新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