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赶快用力的借著水流揉搓著身上的泡沫,然后站在喷头下慢慢的冲,慢慢的冲。热水温暖的抚慰让陈涛稍微舒爽了一些。
都冲干净了 。毛哥扔给陈涛一个浴巾,让他擦干以后,开始把陈涛按在座位上吹头发。
陈涛无奈又无奈的强忍著毛哥的大手的蹂躏,晃晃悠悠的好像一只很小很弱的小狗。发型被人弄得飞来飞去的 ,浑身的毛都呛起来了。虽然难受,还要乖乖的坐著接收著人类重重的揉搓,不时的抬一下脚平衡身体。
一阵一阵烤人的热风,毫不留情的呼呼吹过。这不由得让陈涛想起了二月二那些倒楣的被汽油喷灯烘烤的猪头。
雪白雪白的,一排一排的。
陈涛觉得自己要剃光了露出头皮,可能也是那样的。跟它们不同的是,自己头上的是热风,那些猪头上的是喷灯。
巨烤无比!
终于头上的毛都干燥了 。毛哥这才放开他,然后一手木梳一手吹风的自己整理了头发起来 。
陈涛站在卫生间里,累的要死,用手扶著洗手池的边。他也不知道下一步往哪儿走,自己该不该现在问自己应该做什么。
毛哥的家,是毛哥的,不是自己的。到了纯粹的他的地盘,就更没有一点儿勇气敢的罪他了。
毛哥吹著吹著,扭头看了看坚守在马桶和洗手池边上的陈涛,哼的一声笑了出来:「去,到沙发上坐著去。」
陈涛马上一瘸一拐的奔向看来很柔软的沙发。上面还有好几个淡雅颜色的鼓鼓的靠垫。那个是用来抱著好呢,还是靠著好呢 ?这是不是毛哥平时夹在腿间的东西呢?
!!!!陈涛又想起了低垂在脸上的都是肉的粗大的毛哥的阴茎。那个露出来的尿孔和guī_tóu,上面的包皮,包皮里面的白色浆液,尿孔头里渗出来的臊气十足的液体。啊!!!我怎么还亲过这么恶心的东西!!!
陈涛真的想跳到很高的位置上,然后对著毛哥一下解开浴巾,大喊一声:「你有鸡吧我没有吗!!我的没有你那么臊!」然后一把把浴巾砸在毛哥的脸上,飞起一脚踢到,再顺手抄过不管凳子还是椅子的一下一下的狠砸在他的头上,拍出血来……
想到这里陈涛有点儿害怕了 。是不是身体里进了什么人的精子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这太可怕了!短短几天他的身体内被强行射入了多少暴徒的精子!一遍又一遍……
还没等想完。陈涛一脚就绊在了地毯的边缘上。整个向前扑到。但是不幸的是,头正好胆在了沙发上,要不是陈涛用两个手迅速的吊住沙发边缘,他的脖子就得骨折了。
啪,沙发垫竟然被他抓翻了过来,一下扣在了他的头上,沙发垫上的靠垫被这样一翘,高高远远的飞了出去。
闻声走出浴室的毛哥正好目睹了陈涛煽动垫子造反的一幕,他一手打开了迎面飞来的靠垫。然后直直的走向正掀开沙发垫的陈涛。伸手拎住他的腰里的浴巾,整个的把陈涛提了起来,然后往沙发上一扔。
陈涛这回终于可以坐在沙发上了 。他动都不动的看著毛哥把沙发垫捡起来,然后按回原位,然后一把抓起旁边的果叉,一下对著自己的脸扎了过来。陈涛吓得赶快用胳膊一蒙脸。
毛哥看到吓唬他的效果已经达到了,笑著转手一下把果叉都插在了果盘里的水果块上:「再这么笨手笨脚的,把你四肢都切下来挂窗户上,吃吧。专门让他们给你弄的水果沙拉。操你妈个笨死人不偿命的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