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一直紧张的要死 ,紧紧的抓著车座,好像一只落水却只有陡崖可抓的小猫咪,湿漉漉,可怜巴巴的。 扑的一下。毛哥那个离不开陈涛的大鸡吧又猛烈的扎了进来。还是像刚才那样刻意点撞他的前列腺,点几下猛烈的chōu_chā几下,点几下猛烈的chōu_chā几下。突然,毛哥说了一声:「停车。」
车子应声戛然而止。
毛哥笑著对前面说:「阿威,这段路挺清静的,咱们下来打野炮。呵呵。」
副驾驶上的叫阿威的魁梧男人一边说好一边马上推开车门下来 :「哎,大哥,你可憋死我了 ,真受不了了 ,再不放出来就真死了。」
毛哥不慌不忙的转身打开车门走下车,大鸡吧硬挺的支在裤子外面,对阿威说:「给他拽下来。急什么急你?有的是时间玩他。」
阿威走过来一把把陈涛从车上拉了下来,陈涛根本站不住的一下就瘫在了 阿威脚下,阿威抓起陈涛的头发就把他的脸贴在了自己已经鼓起很久的裤裆上,一边用陈涛的脸摩擦自己的裤裆,一边解裤子,颤抖著的把烫的要死的大鸡吧塞进了掰开的陈涛的嘴里,一边使劲的捅陈涛的嗓子眼一边说:「小比,操死你!这么能勾引男人,是男人没有不想干死你的 ,来好好亲亲哥哥大鸡吧,给哥哥弄得硬硬的,哥哥好用它戳你的小屁眼。」
陈涛被阿威的鸡巴憋的要死,拼命的在鸡巴抽出去的时候找空气使劲吸。这边正难受著,后面毛哥又yín笑的抓起了他的臀部,看都不看的用guī_tóu找准陈涛肿的很高的屁眼,一下就捅了进去。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攻击著陈涛。
夏日晴朗的夜空下,宽敞的公路边,两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壮男一前一后的使劲拥捅著一个白嫩的少年。少年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时紧时慢的小腹和屁股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公路上有时还会快速的驶过一两辆汽车,车里的人都会好奇的看著一辆停在路边的宝马和宝马车后只露出舒爽的脸的两个男人。
操了一会儿,已经是快夜里两三点的时间了,毛哥一把抓起陈涛,竟然把陈涛赤裸裸的放在了车前盖上!陈涛害怕的要死要活的,使劲往没人的路边上扭著脸,这要让人看见太羞耻了!!!但是毛哥根本就没改变任何初衷。他把陈涛的两条腿往上一举,找准陈涛的被摩擦的热热的小屁眼,一下又扎了进去,大力的撞击起陈涛的屁股来 。
陈涛的两条腿几乎贴在了脸上,他发疯的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啊啊!!!救救我啊!!!……」一条带著男人汗味和臊味的裤衩一下就塞进了陈涛的嘴里。耳边响起了阿威的 声音:「小骚逼,别叫了 。一条裤衩够不够堵住你的嘴?不行我这还有袜子呢。」陈涛一下打了一个寒战。害怕的使劲的向上直视著深邃幽黑的天空。屁股上的剧痛冲刺突然猛烈了起来。「!!!」。陈涛的屁股好像就要被捣碎了,毛哥狠狠的一口咬住了陈涛的大腿上,然后一股开水一样滚烫的热流劲射进了陈涛的肠子里,一边射一边还在往里使劲的塞那条可怕的大鸡巴。
陈涛望著银亮的星星,嘴里呜噜呜噜 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晕了。真的晕了过去。
毛哥射完以后抽出鸡巴。阿威顺势接住陈涛已经没有知觉的大腿,把陈涛翻过来按在车盖上,猛烈的chōu_chā了起来。
黑暗中,陈涛沈钝的意识突然被一个剧痛蜇醒了过来。啊!又是一股剧痛。他拼命睁开眼睛。原来是毛哥用烟头正不慌不忙的烫著他的胳膊,一看陈涛醒了,他照样那样可恶的笑著说:「比比,醒过来了 ?你也不行啊 ,才操了几个小时就晕过去了 。哭什么?忍著点儿。被操习惯就好了 。」说完用手擦了擦陈涛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
陈涛有点儿害怕的盯著毛哥,乞求的眼神在对毛哥说:「求你了 ,别让他再操我了 。」
毛哥根本没搭理他的对还在陈涛屁股上使劲耕作的阿威说:「威啊 。玩完了给他擦干净了 。我先回车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