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宝儿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小杏儿睡了一夜地板,也还没醒。
严锋将赵姝玉放到严宝儿的身旁,离开时,他看著她,用手轻轻拨了拨她颊侧的乱发。
她也睁著一双水汪汪的葡萄眼看著他。
两人无话,没有那些个要死要活愤恨纠缠的情绪。
只是那样对视著,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在经历极致的性事后,产生了若有似无的暧昧和难以消弭的欲望。
赵姝玉受不了严锋这种十分压迫人的气场,更不论严宝儿还在一旁,小杏儿也还在地上。
她潮红著脸,气息不稳地闭上眼,佯装睡觉。
没有听见离去的脚步声,也没有关门的声音响起。
赵姝玉这一闭上眼,就真的累极睡去。
直到天光大亮,她被人叫醒,才浑浑噩噩地被送回自己的院子里歇息。
正月初三这天,严家小姐严宝儿和赵家嫡女赵姝玉,皆因前夜相谈甚欢,酒后宿醉,两人白日不起。
而赵姝玉更因宿在了客房,身子骨弱欠缺照料,夜里受了风寒,小病一场。
三两日没下著床,弄得严宝儿满心愧疚,小杏儿一头雾水。
可怜连睡两天地板的小杏儿也因此受了风寒,病得比她家小姐还重。
小杏儿更还暗暗怀疑自己得了梦行症,记不清何时歇下,一睁眼都躺在地板上。
同样在赵家男人紧张兮兮的看护下,严锋也没有机会再见到赵姝玉。
严宝儿觉得赵姝玉因为自己病了一场,也不好意思继续赖在赵府。
没几日,待赵姝玉身子好些时,严宝儿与严锋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