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一连入了五六百下,赵姝玉已又泄了七八次,泄得阴精几乎都没了,只甬道在不断痉挛。
娇嫩白晰的屁股也被撞得通红,摩擦得殷红的花穴也被彻底操开,两瓣花唇肿得不像话,上面全是粘糊的白色细沫。
后面的菊洞也被大大撑开,青墨每次顶胯都刻意用下腹去撞她的后穴,链子的拉拽间让她两个穴都被他狠狠操干。
再又百来下后,青墨也至巅峰,他松开链子,握住赵姝玉的腰肢,一阵狂顶,阳物狠狠插进她的小宫胞里,他闭上眼,畅快至极地射了出来。
赵姝玉再度被男人灌精,却只能撅著屁股趴在玉榻上呜呜低哼,已然累极。
青墨射精完毕,抽出阳具,颇为满足地叹了口气。
此时纱帐外交媾的男女已不知何时退了下去,只有初时那两名婢女候在外间。
两名婢子见主人完事,主动掀开纱帐上前服侍。
然青墨却拂开婢子的手,指了指榻上的赵姝玉,「你们去伺候她。」
当赵姝玉离开邀月楼时,天已尽黑。
时辰已近亥时,路上行人也已不多见。
她慢慢地行走在街道上,两股战战,腿软不已。
虽然她的身体已被清理过,甚至那个名叫青墨的男人还特地给她上了药,可她依然心绪不宁、浑身发颤。
因为在她离开邀月楼前,青墨拿走了她的荷包,幷让她以后每月十五都来邀月楼一趟。
那言下之意,已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