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处屏风后的赵姝玉远远地看著场中的几名女子,被脱得一丝不挂,连脸上的面纱也没有了。
她心中不由后怕连连,此时场上的那几个女人,都是方才被带去开了穴的。
幸而她逃过一劫,不然若她也被人带去开穴,现在也一丝不挂地站在几十甚至上百人面前,这后果她几乎不敢想。
场中那三名女子显然用药过多,神智已有些不清,被男人抓扯了衣衫,不躲不逃,反而搔首弄姿了起来。
有的甚至撅起了屁股,对著众人露出湿淋淋的ròu_xué,勾引著男人来操。
气氛越来越火热,已有按捺不住的客人下场,撩起衣袍,蛮横地顶撞那成了母狗一样的妓子。
但更多的客人却是继续喝酒品看,这第五层的主宴,大家都知道好戏还在后头。
果然没过多久,那三个裸身的妓儿就被带到了中央戏台。
这时,先前给妓儿们开穴的下人们都陆陆续续上了台。
然除了脸被蒙住,这十数人都一身赤裸,或粗鄙丑陋,或黝黑健壮,但胯下阳物都是粗硕挺立,一柱擎天。
妓儿们上了春凳,赤身裸体的下人就开始肆意玩弄妓儿。
但围著妓儿的男人们却幷不急于操弄,而是拿出了各式各样的yín具,表演一样地用在了妓儿的身上。
被灌了yín药又被开了穴的妓儿,早就饥渴异常,被各种yín具亵玩,都只会扭动身体,yín声浪叫。
这是拈花宴主宴的开场戏,在软榻上休息了许久的贵人们,开始走到戏台边,围观粗鄙的下人是如何玩弄妓儿。
美酒迷香,曲乐呻吟,眼前的宴场交织出一幅奢靡yín_luàn的景象,是礼教束缚之下不可示人的一幕。
却又吸引著锦州的权贵们,趋之若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