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到半个时辰。
宁绯当然没有老实的等庄衍祈回来临幸,在他去皇宫后不久就去了宁家。
前世宁绯很少回宁家,虽然宁家离将军府很近,可除了回门那天,和过年,宁绯再也没有回去。
她以为总认为宁父宁母为了家族、商户,让她嫁给庄衍祈,她一切曾经小脾气小x子都没有再出现过,每天扛着将军夫人的面具做人。
她真的想吗?
曾经的她每天开开心心,现在的她出席贵族夫人们的活动,一边要承受她们在暗处嘲笑她是商户之nv,一边要保持将军夫人的面具与她们j谈。
她不懂这些后宅的事,轻而易举就被套路闹了笑。
后来她病了,就再也没去过。
重活一次后,前世的她多么傻多少好笑?
她其实可以过的更好,不过在一念之间。
这一世,她想明白了,不必努力去做好将军夫人,做好自己就好。
不必去听贵族夫人们怎样说她是个商户之nv,随心所yu。
不用当好谁,不必讨好谁。
宁绯想明白后,最愧对的就是自己的父母,一直以来是自己钻牛角尖。
回到宁家,宁绯一见父母就哭了。
二老以为她受欺负了,要准备去质问庄衍祈。
宁绯连忙拦住,说明白回来只是想他们,并表明庄衍祁待她多好多好。
二老又是一阵感动,抓着宁绯嘘寒问暖,就怕她这样的x子嫁了会过的不好。
宁绯没心没肺的说着在将军府自己怎么怎么好,她无意看见二老的两鬓斑白,好的往大了往夸张了说,不好的一并略过,娇俏p话和从前一模一样,这下二老才放下心来。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天,宁母就拉着宁绯去房间两人说着贴心话,把丫鬟都谴出去,独留两人在卧室。
“你与庄将军多久一次房事。”宁母见宁绯嫁了快半年了,肚子一点消息也没有着急得很。
宁绯被母亲问这种事有些害羞,和宁母打着哈哈想换话题。
她越不说宁母越是想了解,“该不会是……将军?不行?”
宁绯想起他腿间的狰狞,很是粗壮……
“哎呀!您越说越偏。将军好着呢!只是我怕疼,他心疼我呢!”
宁母将信将疑,“真的?”见宁绯一脸真诚,叹气,“你没受过什么苦,又是个怕疼的,这夫q之间的房事前事若是做得不好自然会疼。将军他不注重,你怎么也不ai惜自己?我先前给你的书呢?你可看了?”
“没看,羞!”宁绯想起那书,上面有画有字,她翻了j页就扔到一边了。
宁母沉着脸教训,“上面都是一些如何让夫q之间的房事更顺畅,大多写的都是如何保护nv子的s处,你羞什么?不是叫你自己偷偷看吗?你还真想你下面宽松如米袋口啊!”
宁绯自然也知道,nv子s处不保护好房事多了就松了,松弛了自然做起房事来就毫无感觉,所以大夏的nv子是极为注重s处保护的,甚至关于这种的书本画本也是很多。
她深知自己错误,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