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闪耀,如同夜光中飘摇的昏黄花瓣,散发着幽幽的暧昧光芒。
阎洛大摇大摆地进了自己的院子,眨眼功夫便消失在沉沉夜色中,又出现在南宫清昏暗的卧房内。
他掀开床帏,见到床上蜷成一团的人,轻轻笑出来,大掌擦去他满脸的泪痕:“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多疼。”说着,另一手钻进被子中,解开了锁扣,握住那兢兢业业做工的小玩意,一点点拔了出来。
“呜……”南宫清将脸埋进枕头中,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汗湿的发丝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口中如幼兽般哽咽出来。
阎洛见他这样,有些心疼,又有些蠢蠢欲动,掀开被子,见到先前射进去的东西正顺着被玩弄太久以至无法合拢的地方淙淙流出。纤长的手指揩了一把,将他好不容易射进去的粘腻白浊重新抹回嫣红烂熟的穴儿里,再随意搅动几下。
“解开…锁链……”南宫清把手伸过去,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阎洛,忽然一串泪珠就顺着绯红的眼角淌下来,和枕巾中的一片水洼融在一起。
“哎我错了,师尊别哭,”阎洛心口一麻,当即跪在床边,一边亲一边放柔了声音胡言乱语地哄:“心都让你哭碎了,乖,现在不能解开。万一你冲出去找那三个人说,刚才的抽签不作数得重来,我可就什么都没捞着了。你又气成这样,那我岂不是赔了媳妇又折兵……哎呀祖宗,你…顺顺气儿顺顺气儿,我闭嘴。”
“滚出去……”南宫清偏头不让他亲,软绵绵的手虽然没力气,但是推拒的意思特别明显。挣扎间铁链叮当作响,哗啦哗啦的金属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阎洛脱了衣服翻身上床,从身后搂住了南宫清,立即感到怀中身躯一震,大手向下一摸,红肿肥厚的花唇早就兜不住汹涌的春潮,流得腿根处一片湿滑粘腻。
“不能滚啊,要滚也是在你身体里。师尊放心,这个事上绝对饿不着你。”阎洛摸索片刻,小心地拔出个布满柔软短刺的鹿皮绒阳具,而后一个挺身,轻轻巧巧地把自己塞回了软烂火热的花穴中,立即畅快地挺动起来,顿时插得yín水飞溅噗嗤作响。
“呜……不要了…阎洛……”被快感调教折磨了一整晚上的身子经不得任何一点刺激,南宫清几近崩溃地小声哽咽着,握住了阎洛抱住他微凸小腹的手:“肚子涨……受不住了……”
“放心,等你睡了,帮你掏出来,”阎洛粗糙的掌心在他腹上逡巡,双腿夹住南宫清扯得铁链丁零当啷的脚踝:“师尊乖,你总想着跑出去我也没办法。你好好睡觉,我就不折腾了。”
尽管神智快承受到极限,但身子却好似贪婪yín窟,寻着粗壮炽热的源头殷勤嘬弄。整个穴腔就像条滑不留手的鱼,花穴便是那会张合的鱼嘴,在ròu_bàng进入时敞开了媚肉迎接,出去时便紧紧咬住了guī_tóu不让抽离。
阎洛心思一动,阳具整根抽出后,在前后两个小嘴儿来回徘徊,出其不意地“噗”地操进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