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在被压倒的一刻终于夺到言语的机会,推着阎洛肩膀,轻轻地喘息着:“书房常有人来,这里不行。”
“那回卧房。”阎洛起身,给南宫清整理被揉乱的衣服,猴急的模样看得对方笑弯了眼。
“你先回房沐浴,我也要洗漱。”南宫清揉揉被磕到的唇角,抬眸看向阎洛,眼中泛着烛火温柔的光亮。
阎洛无奈点头,知道回自己房间的步骤还是要必要的,于是老老实实与南宫教主“分道扬镳”,光明正大地走回独院。
进门后不出意外地见到云轩正有气无力地瘫在大堂上,脚边摆着一地行李,阎佐阎佑正帮他收拾。
“辛苦辛苦,怎么进来的?”阎洛把人扶到椅子上,递上一杯凉了的茶。
“就和门童说我是魔教的,他们连身份都不用核对就放我进来了。”云轩打量着冷清的大堂,反手揩了下小桌侧面,捻捻手指上的灰,语气凉凉:“毕竟没人会平白无故冒充反贼。”
“这不多亏你来帮我撑场面吗?人家都几十个人,就我一个巴掌都绰绰有余,身为天下第一魔教也太寒酸了。”阎洛凄凄惨惨地回答。
“可以下山买点人。”云轩赶紧出主意。
阎洛斜着眼看他:“难道不是更凄凉了么。”
大致帮助云轩安排完毕,阎洛一头扎进卧房,草草冲刷过后,便飞檐走壁轻车熟路地撬开南宫教主的窗户,灵活地闪了进去。
屋内水汽缭绕,檀香盈盈。
清醒时候的南宫清,即便坐在浴桶里也身形挺直,此刻他正背对着屏风,专心致志地清洗耳朵,里里外外都洗得一干二净。
阎洛飘飘然来到桶边,揽过人肩头,低头舔上南宫清正仔细洗的地方,低沉喑哑的调笑声在耳畔响起:“师尊为何如此专心洗这处?是因为知道弟子喜欢咬吗?”
南宫清被热水蒸红的面颊如桃花般粉润,不答话,仅是垂眸环顾左右。
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喷到敏感的耳廓上,灵活的唇舌模拟chōu_chā猥亵的动作,在耳边来回动作。
玄色衣衫簌簌掉落,一只大手伸进水里,隐没在交叠两腿间的阴影处,轻轻地动作着。
“弟子也爱咬这里,师尊也仔细洗洗?”
不知那手做了什么,只见南宫清蓦地咬住唇角,轻哼一声。
潜在水中的麦色臂膀肌肉逐渐虬结,晃动越来越快,溅起了朵朵晶莹涟漪。
“嗯……”南宫清夹紧双腿,两手虚虚握住股间手臂,由坐改为半跪,腰抖得越来越厉害。
阎洛换了个方位,两手一前一后同时进水,侧头叼着小巧圆润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捻磨:“叫我的名字。”
“阿洛……”呼唤出口后,面若桃花之人忽然身体紧绷似弓。一股股白浊在水中迸溅飘散开来,混淆入不知名的透明yín液,潺潺交缠飘绕。
阎洛将软倒下去的人捞出来,擦净水滴,拥抱着翻身上床,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南宫清缓缓清醒过来,半撑起身子,缕缕湿发掉落肩头,和阎洛同样湿漉漉的发丝缠绕在一起。
股间杵着一根粗壮火热的阳物,在殷红的花唇处来回磨蹭,几下便擦得花瓣缓缓绽放,涌出淙淙蜜汁,染得腿根一片绯红油亮。
“师尊,用下面的嘴吃给我看。”阎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