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趴在阎洛耳边,用发着颤的气音讨饶:“满了……不要了……”
小腹越来越鼓,然而jīng_yè还在身体里一股又一股不断冲刷。
“……里面疼……你停下……”
阎洛闷哼一声,射进最后一丝浊液,胸腔剧烈起伏,趴在南宫清脖颈间喘息。
“你到底作何打算?要找钟离教复仇吗?”阎洛与他咬耳朵。
“……你,莫参与。”
“为何?怕我受伤?”阎洛有些不满,要把自己拔出来,但是感觉到他射进去的那些东西要跟着一起出来,便接着赖在里面。
南宫清跟着阎洛的动作抖了抖:“你太弱,打不过钟离烽。”
阎洛一哽,心中不快,但还是努力放柔了声音:“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
南宫清摇头:“不用。”
“为什么不用?打不过敌人,便不配陪你吗?”
南宫清低头不语。
阎洛声音在微风中慢慢变冷:“当初变傻了来找我,怎么不说我太弱?呵,现在反倒嫌弃起来了。”
即便这样,对方还是一声不吭。阎洛心烦气躁,对南宫清这种闷葫芦束手无措,无力感与愤懑感齐齐涌上心头。
软了的分身一点点向外滑。阎洛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一扯,拽下个镂空雕花葫芦的玉坠,较于拇指略短粗,在ròu_bàng掉落的一瞬间塞进花穴中,顺利堵住了流出来的白浊。
南宫清诧异,当即用力挣扎,奈何腰和腿都软着,被阎洛强行穿好了裤子按在怀里。
“不行。”即便这样,他还要控制声音,防止被其他弟子发现这边的动静。
蓦地,下体熟悉的变化感传来,花穴被猛然撑开的酸痛感渐渐消失,南宫清赶紧伸手要将它拿出来,却被阎洛抓住了手腕。
“在里面……”南宫清急得眼圈发红,预感到玉坠会被封到身体里,轻轻颤抖:“阿洛拿出来……”
熟悉的称呼令两人皆是一愣。
阎洛嘴角弯起个狡黠的弧度,吻掉南宫清脸颊上的泪水。他伸手进裤子里去摸摸,果然花穴不见了,但小腹还微鼓着,于是满意地蹭蹭他额角:“这是一对的,另一个玉桃坠还在阎罗教。它们之间能相互感应,所以无论你跑去哪里,都别想甩掉我。”
“呆子,我不是什么好人,”阎洛依旧用着温柔的语调,若无其事地亲亲南宫清唇角,“别逼我做更过分的事情。”
而后为两人整理好衣衫,施展轻功离开。
南宫清靠在树上双目紧闭,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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