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花径被jīng_yè重新占满,而后随着阎洛的挤按,一张一合,喷出无数白浊。与此同时,捏住花蕊的两指一搓……
“啊……不要弄……”南宫清看着下身狼藉一片的yín靡痕迹,握住阎洛还在施力的手:“不要按了……肚子奇怪……”
阎洛勾起嘴角邪气一笑:“不挤出来怎么射新的给你呢?”然后在南宫清的发愣时掏出早已蠢蠢欲动的物什,噗地一下就插进去,直抵宫口,毫不留情地大操大干起来。
“呜……太粗……”南宫清掐他后背,两条雪白的大腿缠住阎洛劲瘦有力的腰轻轻晃动,越夹越紧:“疼……我不要……阿洛疼……”
“乖,以后要习惯被我操这处,”阎洛舔着他小巧珠圆的耳垂,舌头模拟性器的chōu_chā来回舔舐:“如果你一定会有个孩子。”
“这个孩子只能是我的。”
“谁也别想碰你。”
“不然……”
身体里粗壮狰狞的ròu_bàng对准了微张的宫口,一个用力强行挤了进去,而后又整根抽出,仅留guī_tóu在花径入口,再啪地尽根没入,狠狠撞上娇嫩的壶嘴儿,毫不停留一举而入,将宫口顶得大开,吃力地嘬着ròu_bàng进进出出肆意侵占。
“呜……”南宫清渐渐感觉那个奇怪的地方疼痛与酥麻齐齐涌上,所有的感官仿佛尽被这一处剥夺。整个人如同一叶浮沉扁舟,被情欲掌握在海浪中飘摇不定,随时要被过高的快感掀翻下去。
“不要了……好可怕……阿洛出呜……”南宫清像抱着浮木般缠在阎洛身上,小声抽泣着:“求你了……慢一点……”
阎洛本想站起来,然而南宫清身体虚弱没有力气,便就地躺下,从下往上继续贯穿。
南宫清趴在阎洛身上,听到了他况。而南宫清则昏昏沉沉,挂着泪珠便要睡过去。
于是,红叶自是没有好好赏,云轩悉心准备的零食大部分都带了回去。
云轩咬牙切齿地看着这对奸夫yín夫,声称明日要做一桌子川菜麻婆豆腐、辣子鸡丁、泡椒凤爪、酸辣海蜇头……辣哭你们这对不知节制的男男!
但是翌日南宫清起床后,迷迷糊糊说了句想吃云轩做的烧饵块,便当即将人堵得服服帖帖,美滋滋地去厨房折腾了。
腹中虽依旧有残留的jīng_yè,并未让他感到难过。
早饭香甜可口,余味十足。
内力梳理也比想象中更顺利。南宫清甚至自行领会了打坐练功之道,最后一些末梢经脉均由他自己打通。
这一日过得如此完美,以至于那一众白衣之人狼狈叩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