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不喜欢耳朵和尾巴了吗?”
南宫清不吭声。
“为什么不喜欢?”阎洛故意撸得尾巴左摇右摆,观察着南宫清泪水涟涟呻吟不止的模样,不难想象里面的娇媚肠肉该是该是何种欲痕迹,只觉昨夜才释放过欲望竟又蠢蠢欲动。
“要尾巴。不要你。”南宫清扁扁嘴道。
阎洛笑弯了眼,剑眉飞扬:“呆瓜,我帮你把尾巴拿出来,今日带你下山。”
“下山?”
“嗯,和我一起,但是尾巴可不能带着。”阎洛拍拍床,看着南宫清熟练地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缓缓转动玉势慢慢旋出。紧致的穴肉贪吃地嘬着棒身,流连不放。
南宫清小幅度挪动着并紧腿,想遮掩住下身的变化。
阎洛自是看到了,握着抽出的狐尾在菊穴内轻轻划动,然后突然发力,竟又尽根插入,紧接着便不顾人的挣扎又快又狠地chōu_chā起来,摩擦得殷红的内壁激烈蠕动四处躲藏。
南宫清哽咽着忙不迭向前爬去,却被阎洛紧紧追着操干亵玩,次次都要让玉势恶意顶过那一点,轻松便将他脔软了腿。。
阎洛将人逼至床脚抽出狐尾,一个挺身将自己插了回去,瞬间将可怜兮兮的xiǎo_xué撑到最大。
“好疼,不要你进来……”南宫清推着压下来的壮硕身躯,小声哭叫着,恨不得将自己挤进墙壁中:“……不要你。”
可是后穴被欺侮了一晚,早就失去了防守能力,无力地大张着,将烧红铁棍一般的东西吞吞吐吐,任那东西越插越深,越操越快,连敏感的穴口嫩肉也被硬茬茬的耻毛搔刮着痉挛起来。
阎洛并未刻意延长时间,把人按在身下操干了两盏茶的时间便痛快地抽出来,胡乱喷在南宫清煮熟虾子般的身上。
颜色淡淡的薄唇,颤动的长长睫毛,还有胸口被吸得高高肿起的红缨上,尽挂着一道道不堪入目的白色浊液。
南宫清睁开眼,无措地看向头顶的人,一片茫然。
“舔嘴角。”阎洛命令道。
红色的舌头探出,卷着一道白浊收回。喉结滚动。
阎洛口干舌燥,慢慢抬手覆上他的喉结,两手拇指在那致命之处轻轻摩挲。
再抬头,满眼酝酿着浓到化不开的独占与占有,那惯常戏谑勾起的嘴角下落,紧抿出如刀锋般弧度,半分笑意全无:“怎么办呢南宫清,我不想治好你了。”
南宫清却并未感知到异样,只是如往常般仰起脖颈方便他动作,轻轻开口,鼻音尚未完全散去:“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