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羞涩粉嫩的小口微微张开,不安翁张收缩,吐出透亮的软脂将腿根弄得一片yín靡狼藉,阎洛咽了咽口水,余光瞥见南宫清绯红的眼角滚落一滴晶莹眼泪,正戚戚然地看着他讨饶,秀眉微蹙,连那瓣薄唇都被咬得红肿起来。
心房似被一根绳索忽然牵拽般悸动了一下。
空虚之感顺着一呼一吸冲进四肢百骸,又叫嚣着要从笼中快些被释放出来,掠夺侵占之欲如野草暴涨!
阎洛将自己那根粗长炙热的铁棒抵在殷红的穴口,在一片如雷心跳声中,一寸一寸缓缓挤了进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巨物被那娇弱的地方逐渐吞没。
“呜……”被愈发深入的侵占折磨得泪水涟涟,南宫清只觉内里被一根滚烫的粗棒越撑越大,下一刻便要撕裂开。
“不插……”他呜咽着摇头:“听话,不插……”
阎洛看着仅进入半截的阳具,两指勾勒轮廓般细细描摹着穴口毫无褶皱的大张模样,拇指向两侧掰去,口中还柔声哄着:“乖,不要动…稍等……马上,就好!”
“嗯!”南宫清睁大盈满泪水的双眼,却刹那间连呼吸都忘了。那个折磨他的东西竟向内突进,毫无留情地撑开他的身体,满满涨涨地深入至不能被触碰的伸出。
他小声哭叫起来,被那种东西插着,这回真的不敢再动。他疼得不行,扭头看到阎洛满脸阴鸷的可怕模样,瑟缩地抱住旁边的锦被,叼住床单,低低地小声啜泣着。
南宫清偷偷抹眼泪,但整个身子却哭得紧绷,牵动着销魂的后穴阵阵收缩,层层叠叠的软肉套弄着许久未发泄过的ròu_bàng,夹得过于挤了个精光,在湿热甬道的蠕动中很快昂扬挺立起来,将喘息片刻的xiǎo_xué再次撑开到极致,重新绽放成一朵yín靡而艳红的花。
“呆子。”阎洛轻笑一声,给他抹去眼泪,另一手扶着下身慢慢向里顶去。在南宫清再次叼起床单时,俯下身,用舌头灵活地撬开了紧咬的牙关,勾着里面生涩僵硬地舌缠吻起来,吸出啧啧声响,一串yín丝顺着两人的唇角缓缓滑落,拉出一道yín靡的光弧。
阎洛轻轻抽出阳具,再慢慢顶入,将一场原打算如疾风骤雨般的泄欲演绎成了悱恻悠长的缠绵。
即便如此,南宫清还是哭成了个泪人。到最后,他自己也分辨不清是因为被欺负到无法合拢的后穴,还是因为每次那根折磨他的东西抽出去时,便想到那人会死掉的戏言……
第二章狐尾·怎么办呢南宫清,我不想治好你了。
日上三竿,寒风渐停。
阎洛端着午饭踹开红木雕花门扇,果不其然看到一道黑影嗖地从床上窜起来,赤着脚坐回塌上,还装作认真欣赏窗外秋色的模样。
喷出一声轻笑,阎洛摆好饭食:“呆瓜,还没睡够?脚上药膏准又被你蹭掉了,待会儿把你锁起来。”
南宫清只错眼不眨地盯着桌上东西,眼睛亮亮的。身上阎洛宽大的深黑内衫将他玉如面色衬得愈加苍白无辜,两脚悠闲地打着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