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人,她总会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告知出来。
“开心”这样的词语已经完全能够表达自己此刻的心。
啊,这样的想法再次在脑海中闪现。
黄礼志一口气写完,像往常一样,反复的审查着自己写下的内容,想要减少出错再去涂改的念头。
当我出我想要去见你的时候,他们没有出‘不携这样的话,我可以住在前辈那边的酒店里,或者只在车站见见面也可以”
他们认为我可以很好的照顾自己。
在没有父母陪伴的况下,因为下一个假期时,那段时间父母要飞往欧洲度蜜月。
“等到下一个完美假期,我想要独自搭乘飞机去前辈那边,不知是否方便呢?
因此,在分开后的两个月,我决定要给你写一封信表达我的想法,我想在信中写下与你面对面时未曾过的话。”
要是断了联系的话,或许很多年后,甚至直到礼志你成人之后也许都不会再相见重逢了把?
泷一在第一封信中写道“对于我和礼志你来,不管是在京都还是东京,与全州的距离太过遥远。
不知为何我感到很紧张。大概是因为这是互相告知姓名后的第一次交流。”
归国两个月后受到前辈的信件另外喜出望外,时隔两个月前辈还能记得我的存在。
前略,taki前辈收。
“敬启:
然后,她在那时,坐在窗边趴在腿上,神认真的开始缓缓动笔写下。
那个时候,黄礼志的心中产生了全州与东京两地的世界自此平衡同步的画面。
也许他在失恋后也会坐在车厢的旁边,一边隔着玻璃望着街上的人流,一边感受着体由下的车子颠簸起来的律动。
被“世界”所抛弃的人,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
用手中的铅笔画下所看到的事物,她的口会颤抖不已。
一想到泷一那时也坐在东京大学校内的草坪上,抬头仰望空。
虽然孤寂的思考着,但并不痛苦。
比如匆忙活动的双腿,双手以及十根手指,这种感觉很奇特。
心宛如蒸发了一般,茫然的蜷缩在半空中,它正在注视自己受着外部刺激而能发出反应的体。
心像是飘向了远方的某处,而体则在自动的完成该履行的义务。
现在想着,最近的她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当这样的想法跃出大脑的瞬间,黄礼志一次次的感受到在梦中自己被放逐。
但实质上飞速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并非窗外的风景,而是乘坐在列车内的自己。
所谓空缺感,应该就是靠在座位上透过眼前的玻璃窗,眺望着窗外正飞速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风景。
但是在梦里,他一直缺席着。
在与泷一相伴一年的“交往”中,无论前往哪个地方出行,这里的位置总归是他的。
街边两侧商铺的影会退居在四方的阳光直而下。
自家中走出踏在斜面铺设的柏油马路上,偶尔与踏过数级石阶。
夏季的山鸟在盛大的鸣剑
她强行拽着泷一在离开学校之后,便一同穿着制服来到了位于神奈川县的叶山一色海水浴场。
那是个炎,却不乏凉风吹拂的好气。
太阳的下半开始消失在地平线以下,比起白要更加炙的刺入与之对视的饶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