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子可以坚持到何时才能迎来转角?
黄礼志毫无根据的自问着。
而事实并非如此,就拿他们当下所处的地方来,便可立即明白。
曾经泷一向她过这样的一段话。
“迟迟对梦中的画面,事辗转反侧,念念不忘的人,即便醒来之后,也会如同生活在梦境中一样哦。”
“我做了这样的一个梦”。
但倘若周期是两三个星期的话,她便想着不用太过于刻意的去回想起就能轻松的告诉别人。
如若不卸下来,记忆就会跟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被淡忘。
当然,正如很多人无法立刻回想起几个月前的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这是黄礼志自便拥有的技能。
清早请来的时候,酣睡时候的梦境依旧萦绕在心间,清晰如镜。
公交车上内仅有几个分散各自坐着的老人与学生,司机师傅在安静的开车注视前方,肩膀上承载着车内所有乘客的安全,这大概是他不能分出心神做着其他事的缘故。
翌清晨,黄礼志在前往学校的公交车上,一边感受着下的晃动一边伏在膝盖上写着回信。
之后,她开始将信件装回信封内,并心翼翼的放在书包里,用书本夹住,以防它开始变形。
黄礼志在教室里的自己位置上读者他的回信,信的内容是用语写下的,然而于她而言却可以像品读韩语一样的毫无压力。
或许他已经把泷一当成是生活在哪个大山里的隐居者。
从老师那里接到信件,她尤为没有忘记老师惊诧的眼神。
对于现在的年代,还有人坚持上个世纪的人才会做的事。
在归国三个月后,黄礼志收到了一封用国际快递寄来的书信。
事到如今,她仍会去回避心中某些重要的绪。
给他打电话的话,开始与泷一对话,黄礼志觉得自己一定会出某些自认为非常重要的事。
如果电话那赌泷一传出的第一声很是冷淡的话她至今对于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存在恐惧感,而且
但伸向手机屏幕上的手总是在中途停住,紧接着,无论如何她的手都无法再次按下。
黄礼志在回到全州后曾几度想过要给他打电话。
触手可及的泷一也将立刻来到她再也无法触及的地方。
意识中,黄礼志正在幻想着像倒计时一样在不断缩减的东西。
而那个时候在教室里,周围同学谈论的话题也完全没能引起她的注意。
一个不能激发学生课堂听课兴趣的老师,是失败的教育者。
这看似“大逆不道”的言论便是从泷一的嘴中出来的。
没有不学习的学生,只有讲课很无聊的老师。
仿佛黄礼志认为,这些老师毫无爆点的讲课口吻与远在樱花国的那个人相比,真的是差远了。
她就以这样的状态迷迷糊糊的度过打工的时间。在校园内老师教授的知识完全没有传进她的耳朵里。
确认了没有人发来的信件后,她又关上了邮箱。
离别之前不仅与泷一相互交换了姓名,还有个人邮箱,社交软件的账号。
回到店内后,打开邮箱。
黄礼志一言不发的靠在门前窗前,意识仿佛深夜的湿气弥漫了般馄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