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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在前面坐着,宋来烟就算想跟莫燃亲昵一点,也没有那个胆量。莫燃又是个惜言的主儿,除非有事要说,否则他不会主动搭茬。外面电闪雷鸣车厢里寂静无声。
“少爷,今晚去哪边?夫人已经不止一次跟我提过,想要见见您,这j天您都没有回家。”
“如果我没说,那就代表跟之前一样你不是知道么?”
“那少爷……还是去静水湾?”
莫燃没再回话,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司机立马知道自己越矩了,说对不起。一旁的宋来烟还不太明白他为什么道歉。
车子在十字路口拐大弯,虽开的很稳,但她的身子还是会往一侧倾斜,她并不抗拒那gu惯x,让它带着自己靠近莫燃。
他的外套从刚刚起就一直盖在她腿上,沾染了她温暖的t温和洁净的淡香。察觉到她的靠近,莫燃侧过头看她,视线j接的那一瞬,她被他眼眸里流动的暗se光彩惊yan到,再自然不过的伸手扶在他膝盖上,“哥,你是不是喜欢雨天?”
“怎么说?”
她可ai地歪歪脑袋,“因为你一直看着窗外,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而且……眼睛里很温暖呢。”
温暖?莫燃什么时候跟这个词沾边?司机都忍不住从后视镜里投来好奇的一瞥。
离他最近时,她的额头j乎要碰到他的唇,他身上的气息g净而纯粹,掺杂着一点清冽的烟味,她忍不住一再凑近。
他温热的吐息,拂过她敏感的肌肤,她后腰又一阵过电似的su痒,就好像,他用指尖轻轻擦过她ch11u0的腰肢。
某种暧昧的氛围在后座静悄悄地滋生。
而此时,苏佩晴和李彦伟还滞留在高架上,她焦躁不安地抱怨,“天哪,这要堵到什么时候?来烟都要放学回家了!”
“我刚刚不是跟司机通过话吗?让他一定把来烟安全送回,你就放心吧。”
“可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苏佩晴急促的语气里充斥着担忧。
“她都十五岁,高一的大孩子,一个人待在家里也不会出事吧?那小区的治安非常好,进出都有门禁,从来没有发生过事故。”
p刻后,李彦伟又接到一个电话,一听是司机打来的,苏佩晴整个人都绷起来。谁知挂电话后李彦伟笑着,自以为告诉她一个好消息,“司机说,来烟被莫燃带着一起,上了他的车。这下你终于能安心了吧,nv儿不是一个人在家。”
苏佩晴更慌了,脸se往下一垮,“快,给我立马开回去。”
李彦伟根本不明白她真正忧虑的点,毫不着调地劝w:“哎呀,莫燃都在家,她怎么可能出事,就算兄m不亲,也不至于完全不照看她,你别再瞎担心成不?”
“你懂什么!”苏佩晴心烦意乱,甚至越想越慌,“赶紧回去!”
宋来烟在莫燃房间里,拿笔指着作业本,声音甜软的能挤出水,“哥,以后我不会做可以来找你吗?”
莫燃正靠在床头看书,听到她问话也没有明确答复,只是不徐不疾地坐起身,他把手放在自己身侧的位置,指头轻轻点了点。宋来烟会意,带着小小的害羞和忐忑,坐到他身边去。
“咦,你在看什么?”宋来烟好奇地打量那本书的封面,除了画像是个nv的,其他全是英文以及她见都没见过的字符。
他又不吭声,还把书背了过去,放在床头柜上。
“你要问什么?”话题被他转移。
宋来烟唰唰翻到那一页,递到他面前,“这j题我都不会,哥你教教我。”
不知道莫燃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懒得动,他就靠在床上翻阅,宋来烟只好俯下身靠近他。弯着腰太酸,后来她也上了床,只是拖鞋还在脚上g着,两条baeng的腿不能完全拿上来。
她随意地侧躺,j叠着笔直的双腿,腿中间夹出诱人的y影,伴随她的动作不经意地微微打开,又合拢,再打开,再j叠。在这种姿势下,宽松的校f裙j乎遮不住她的腿根,内k的裆部时不时显露一下。
她以为莫燃看不到,其实有时候并不需要真正看到全貌,光是她的动作,已经足够对他cuiq1ng。
他的语速并不快,对她还堪称耐心,但他只讲解又不给她在稿纸上演算,宋来烟感到难以消化,就跟他撒娇,“讲太快了,我脑子转不过来,没有听懂,要麻烦你再说一遍。”
“哪里?”他问话一向言简意赅。
“就是这里啊,”她伸出手,粉莹莹的指尖划着,“为什么会有四个方程……”她j乎整个身子都倚在他怀里,他散发的t温让她心跳加速,少nv柔韧纤细的腰肢紧紧绷着,暂且不敢真的压在他身上。
她离他很近,仰着小脸蛋,大眼睛望着他。
“哥,慢点好吗,我受不了……”
她恍然不觉自己这句无心的话竟引发了某种香yan的歧义,莫燃滞了滞,心思顿时全不在这上头。
她鬓边调p地散落着j缕发丝,有一根发尾还黏在她饱满的唇上,他伸手探向她的脸,她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他立即打住,y生生撤了回来。
气氛陷入一种微妙的尴尬。
“你不喜欢?”莫燃直接问。
宋来烟不吭声,微微低着头,头顶小巧的发旋对着他。
不是不喜欢,而是……
“那个,”她手指揪着床单,“因为在哥哥的床上,所以有点……不太自然。”
她生怕他问有什么不自然,万幸他没有。宋来烟并非轻熟的nv人,不过是青涩纯真的少nv,这可是莫燃的床,被他睡过。一靠在这上头,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就跟小电影似的不停在她脑海里播放,她感到慌张又害羞,身t都在微微发烫,如何还能放松下来?
莫燃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到书桌边上坐下,“过来。”
她复又拎着作业本,拉过他身边的椅子。
远离那张流沙般柔软的大床后,某些旖旎的绮思少了些,但那种暧昧的气息却仍然如影随形,她根本没法把注意力从他身上挪开。
她开始埋怨自己,方才为什么要躲?明明渴望他的触碰、抚0甚至亲吻,但刚刚却眼睁睁的被自己避掉。她并不懂,那是未经人事的身t本能的不驯f。
不能看她的腿。
甚至,都不要多瞥她一眼。
莫燃捏着手里的笔,悄无声息地一再用力。
他的指尖微微泛白,她没有注意到,有一搭没一搭地冲他点着头,“嗯……好像听明白了呢。”
某一个瞬间,她捕捉到他喉结动了动,很细微但的确有,她蓦地笑了,“哥,你是不是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