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焕章说道:“史小哥这就说错了。像这种事,哪个会不长眼去告知官家,还不是能瞒就瞒。”
韩伯龙说道:“可惜了一条好汉。”
杜昱冷笑道:“呵呵,满朝文武与那“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的后蜀国人也没什么区别。这种事竟然没有一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也难怪大宋……”
这句话刚要出口,杜昱一下反应过来立刻咽了回去。
闻焕章听出他话里有话,说道:“杜员外话怎么说了一半,难道还怕我告发不成。”
杜昱说道:“说了也不打紧又不是什么犯忌讳的话,只是觉得如今大家都说蔡京奸臣当道,朝中却无人出来扳倒他。现在又有高俅明目张胆陷害忠良,大宋的天下恐怕不昌。”
闻焕章倒是不这认为,开口反驳道:“我倒是与杜员外的看法相左,我认为大宋就要进入新的时代这样的局势早晚都会改变。”
杜昱奇怪问道:“闻教授的想法倒是独特,如今蔡京把持朝政把天下弄得乌烟瘴气,你反倒说大宋会有新的发展?不知教授能否为我等解惑。”
闻焕章说道:“蔡京把持朝政不假,但官家仁厚。现在蔡京年事已高,早晚都会被官家摒弃,到那时自有能者上位。没有蔡京等奸臣懵逼圣听,官家自然会刷新吏治励精图治。”
杜昱-_-||,感情这位还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看来想套路闻焕章得换一种方法。
于是,他嘲讽道:“闻教授这种想法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原来一切都是假设和空想。”
闻焕章说道:“这怎么会是空想,我听人说蔡京现在眼睛都要看不见东西了查阅奏章都需要别人为他念出来……。”
“所以就认蔡京快死了?”杜昱说道:“不要说蔡京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就算死了教授敢保证官家信任的就是中正贤明之人?”
这次轮到闻焕章无语了,人家说得对啊。
杜昱说道:“闻教授,朝廷的事我不懂,但我听过一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才歪。多得我也说了,相信教授这样有大才得人比我更懂这个道理。”
话不投机,闻焕章陷入深思他并不想打破心中的幻想。
他在汴梁城中认识许多朝中大员,而且自认为怀才不遇的原因都是因为蔡京等奸臣把持朝政。
只要有一天蔡京老死,官家必然会换一批人来治理朝政,那样他这种人才有机会趁势而起。
现在杜昱的一番话,打破了他的幻想。人家说的对啊,如果不是官家这根上梁不正,有怎么会一再启用蔡京这个已经歪了的下梁。
考虑到官家赵佶的年龄,莫非大宋江山真的不昌?
闻焕章心思有些乱,不自觉的拿起酒碗痛饮。
杜昱说道:“教授其实不必如此,人常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连一文俸禄也不曾拿过,又何必为赵氏江山操心呢?”
闻焕章一拍桌子,怒道:“杜员外慎言。文正公曾言“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我虽没有文正公的才学,但也要学习他的风骨。”
杜昱无语,他知道古代文人的执拗。那可真的是,能够为了心中的信念不顾一切。
于是,他说道:“算了,闻教授咱们没有必要争这些无意义的事情。”
闻焕章也觉得自己失态了,有些不好意思。便提起酒坛给杜昱三人斟酒,说道:“让几位小哥看笑话了,我有些失状,对不住了。”
说罢,他自罚一碗,又陪杜昱几人喝了一巡。
杜昱见此时并不适合招揽闻焕章,便把念头压下,准备时候再做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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