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儿子就是个畜生,他连我们也打的,死了也好,就是可怜高梅这个好孩子……她是被b得没办法了……”
陈高梅留下一个八岁大的nv儿,也算给老人留了个念想。
“亲爹亲妈不闻不问,反倒是公公婆婆哭成泪人。”鸢鸢走在路上,气愤地说:“简直颠覆了我对人x的认知。”
叶夭沉默了一会儿:“我们去走访一下这里的普通人家吧。”
事实证明这比敲开犯人和被害人的家门更难。
兜了一圈,终于有位少f同意接受采访。
她叫小田,不到三十岁,丈夫因为醉酒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所以她才敢放人进去。
果不其然,她也是家暴的受害者,结婚八年,流产三次,都是被她男人活生生打没的。
“他脾气很不好吗?”
“是,喝醉了就打我。”
“拿什么打?”
“酒瓶,p带,扫把,随手抓到什么就用什么打。”
“你反抗过吗?”
“我……不敢。”
“没有想过离婚?”
她愣了下,缓缓摇头,“他会杀了我的,还会杀掉我的父母。”
昨天的踩点还是有效的,村里的nv人知道有记者来,其实也想见见他们。
小田负责打电话,把能出门的都叫了过来。
八九个nv人坐在惨白的堂屋里,低头抹眼泪。
采访时间持续三个钟头,所有人屏住呼吸,脸se沉重。
无一例外,她们的男人都有极为扭曲的心理,禁止她们和异x接触、莫名的恨意,以及xn待。
有人chou高了袖子和k腿,露出伤痕遍布的p肤。
叶夭握住那一双双发抖的手,气得想杀人。
但他们现在什么也不能做。
从霞光村出来,j人坐在车里,死气沉沉,身心俱疲。
“她们那个样子,如果没有外界帮助,是不可能逃脱魔掌的。”鸢鸢瘫在椅子里,“一不敢报警,二不敢离婚,三不敢反击,难道就等着忍无可忍,沦为杀人犯?”
叶夭按住额头:“而且他们那个村子的风气太邪了,家暴已经变成理所当然。”
甚至,还有很多nv人认为那是两口子的事,家丑不可外扬。
“想要政府有作为,就只能制造舆论压力了。”鸢鸢说:“等节目出来,那些nv权主义者首先就会爆炸,到时候我们再联合其他媒t把事情闹大,我就不信有关部门还坐得住。”
陆泽说:“不是把事情闹大,这件事情本来就很大。”
叶夭却没那么乐观:“p子能不能过审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这种敏感边缘的话题,台里领导能让播吗?
第二天晚上,他们回到a市,叶夭和鸢鸢直接回了电视台,一头钻进机房编p子,天昏地暗,不知时光。
整整两天,j乎没怎么睡,最后把p子拿去送审的时候,都怀着尽人事听天命的无奈感,相互拍拍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