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叶寻在叶夭跟前蹲下,“你上来,我背你。”
她心不在焉:“为什么,我有脚。”
“上来吧。”他拉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将她背起来:“昨天弄了你半晚上,不疼吗?”
“……”叶夭咬唇,忽的嗤笑一声:“刚才你演技可真好,连我都快信以为真了。”
他没说话。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哪天被人发现了,该怎么办?”
叶寻皱眉:“我们碍着谁了吗?说到底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没犯法,也没害人,有什么十恶不赦的?”
叶夭神情恍惚:“如果传出去,可是个不小的新闻,名声上,真的很不好听。”
叶寻抿了抿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叶夭自顾说着:“你难道不怕被人指指点点吗?你在学校还怎么混下去?以后踏入社会,更是一个让人不耻的污点,也许你的一生都会毁在这件事情上。”
“别杞人忧天了好吗?”
叶夭摇头:“你说我们没有犯法,没有害人……但在中国,一向都把l理看得比天还大,他们容不下异类,并且善于制造舆论,到时候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淹死。”
叶寻深深叹气:“那你告诉我,l理是什么,异类又是什么?”他道:“以前在封建社会,君臣之礼就是最大的l理,皇帝让你g什么就得g什么,不听圣旨就是违背l理纲常,但这条天理后来被我们自己推翻了,现在是社会主义,你让古代人到现代来,看谁都是疯子是异类,大逆不道。”
又说:“历史学过吧?古代埃及就有长达一千多年的血缘内婚,那时候为了确保皇室血缘的纯粹,他们规定皇室贵族不能和其他家族的人通婚,在当时,法老娶自己的mm或者nv儿都是正常的。直到后来发现近亲生下的孩子大多都有残疾,所以才慢慢变成血缘外婚。在那一千多年里,近亲结婚就是l理,我国自古也有太多这样的历史,你要我一个一个数给你听吗?”(1)
叶夭被他这一番话搅得三观紊乱,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我说不过你,不说了。”
叶寻冷哼:”你放心,要真有那么一天,闹得众人皆知,我会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原本就是我强迫你的,到时候你也别怕,大不了隐姓埋名,我送你去别的地方生活就是了。”
叶夭愣了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反正你整天想着怎么摆脱我,今儿动之以情,明儿晓之以理,专捡那些最坏的预测来戳我的心,你当我是铁打的,那好,我就是铁打的,还有什么遭天谴的大道理尽管来吧,我受得住。”
叶夭语塞:“我,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她急了:“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叶寻点头:“对,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你不就因为这个记恨我吗?我看你巴不得我被唾沫星子淹死,要不你现在就回去告诉堂舅他们,说我强暴你、b迫你,哦不,g脆直接报警好了,让我进去蹲j年,大概你心里就舒f了。”
叶夭气得眼圈儿发红:“我要是有那种心思,你早就进去蹲号子了,更别说昨天晚上还跟你那样!”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不也是我强迫你的么?!”
“谁说你强迫我了?我要是不愿意,你连我的手指头也碰不到!”
“这么说你是心甘情愿跟我那样的?”
“当然!”
叶寻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哦,原来是心甘情愿。”
叶夭愣了五秒,眼睛瞪老大,“你绕我?”
低头一瞧,可不见他嘴角是勾起来的么。
“……”已经找不到任何词语来骂他了,叶夭觉得自己的天灵盖都快冒烟了。
叶寻把她往上垫了垫,“别那么生气,”他说:“你总不能一直让我唱独角戏吧?那种滋味很不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