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j下,蝉伊委屈地咬唇,扭头看着顶入自己后x的粗茎,一种奇异的兴奋感让她心脏狂跳。
“轻点儿……爸爸轻一点儿……”
g头进入的一瞬间是疼的,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只是有些不适应,拼命想要排出那种异物感。
白决明倒吸一口气,被极致的紧密绞得s麻万分,g头好像被扣入一个圆环一般,他慢慢往里推进,不由得闷哼,“真舒f……小伊,里面好热……”
后门被堵满的感觉是震惊的,她缓了好一会儿,仍不可置信地呢喃,“cha进去了?”
白决明捧着翘t,忍不住开始轻轻地choucha,“嗯、进去了,”他说:“爸爸在g你的p眼,舒f吗?”
“……”蝉伊小口小口地喘气,不敢接话。
见她已适应,男人再无顾忌,摆动窄腰,放l地驰聘起来。“啊好爽”
蝉伊被撞得花枝乱颤,小手摸着自己的pg,好像怕它被弄坏一样,“啊、啊、好奇怪……爸爸、求求你轻一点……啊……好舒f呀……”
男人手臂紧绷,被娇媚的求饶声挠得心尖发痒,“s货。”
他的手绕到前面,疯狂搓着她肥n的贝r,蝉伊前后受刑,哭着尖叫,“不要啊、爸爸、不要不要……那里、那里……”
白决明狠g了她数百下,终于s意强烈,t部猛地抖动,“嗯、小伊……”宣泄的瞬间,他骤然撤出甬道,ru状的精y大量s在还未合拢的x口,然后顺着t缝流到了前边,一时间,nv孩下身布满了白se的浑浊,y靡到极致。
男人重重趴到她背上,吻着她颤抖的肩,“三个小嘴都被我g过了,我的小荡f,以后还怎么离得开男人?”
蝉伊红着脸,微微喘气,别过头,t了t他绯红的薄唇,“爸爸你也离不开nv人了。”
……
第二天,蝉伊因为后面疼,于是请了一天假,没有去上班。早上,白决明给她抹完y,就精神奕奕地去医院了,
她百无聊赖地躺在他的床上,醒醒睡睡,睡睡醒醒,中午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打扫家里的卫生,接着就没事可做了。
正无聊得快发霉时,快递小哥打来电话,让她到小区门口取包裹。蝉伊把快递拿回家,拆开以后才想起,是自己前j天在上淘的护士装。
那些天白决明跟她冷战,人间蒸发似的不见踪影,她就想着,g脆伪装成护士到医院去偷看他,于是就买下了这套衣f。唉,原来她潜意识里早就对他居心不轨了。
今天正好,闲来无事,又想他了,蝉伊心血来c,换上那套护士装就打车去了中医院。
门诊部人来人往,她穿过大厅,朝二楼内科走。正在这时,一个匆匆走过的护士回头喊住她,“你哪个科室的?”
蝉伊脑子瞬间紧绷,“我……”
对方没等她回答,将一叠病例塞到她手里,“你帮我拿给白决明老师,他刚开完会,现在应该在办公室。”
说完转身就走了,蝉伊愣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想,真是天助我也。
怀着紧张的兴奋感,她来到白大教授的办公室前,轻轻扣了两下门,听到里面低沉的男声淡淡道:“进来。”
她用病例遮住脸,推门而入,却发现那人专心致志地伏在案前看资料,根本没瞅她。
蝉伊随手把门关上,并且反锁,清咳一下,压低声音道:“白老师,这是陈德志患者的病例。”
他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