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夸张到百杯不倒,但也没有到喝了一两杯葡萄酒就要不省人事的地步。
空荡荡的岑寂萧瑟盘旋在漫长得像是没有止境的回廊上,地面在阴暗沉黄的灯光下倒映出晃晃重重的形影。
微微汗湿的手掌借力抚过墙上冰冷的瓷砖,冷热湿干相碰撞,没有使其更为清醒,反而带来了感官触觉错乱的恍惚。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在墙面上留下长长的模糊痕迹,歪歪扭扭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走廊的拐角处才停止。
昏昏沉沉之际,他终于摸索到了盥洗室里。
视野里的洗手台的轮廓都有些看不清了,胡乱摸了许久才成功碰到了水龙头。
乔唐掬了一捧冰凉的水,给灼烫的额头降了一点温,在拍了拍脸颊、匆匆洗了一把脸后,正准备抬起头来直视镜面的瞬间,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似乎有沉重的千斤锤迎头打在了脆弱的脖颈上,连头颅也抬不起来了。
眼帘如同老旧的废电视,泛上了满目的雪花斑点,什么也看不清了。
膝盖酸软,四肢抽净了残存的一点微不足道的气力。
他慢慢跪坐在地上,陷入了黑沉的恍惚梦境中。
“啧……”
不知道是哪里,突然传来了暗示意味丰富的水声。
这种菇滋菇滋的声音来源自什么活动,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随着意识的回笼,这种隐秘的秽乱声响变得越来越清晰。似乎就发生在眼前,到最后,几乎贴着耳膜毫不掩饰地鼓动交响不休。
乔唐深喘了一口气,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的头颅正被按在门款上,双手似乎被韧性极强的东西捆缚束牢了,裤子和皮带都杂乱地堆在了脚边,连内裤也乱糟糟地耷拉在小腿上。
腰肢被人握在怀里,臀部高翘,半趴在有点肮脏的门板上,下身往后倾斜站立,脚尖距离门缝老远。
不知不觉间,他在昏迷中的玩弄里已经淌了一脸的眼泪,嘴里都是苦咸的液体,满脸半干的湿痕,蜿蜒的痕迹使得其下的皮肤泛着微痒。
这样不适的局面和姿势,使乔唐觉得下身都快要因为倾斜和被掌控已久而失去意识了。
“为什么、啊呃”
乔唐刚想开口说话,毫无所觉之际,已经昂立起来了的男性象征被裹在湿热的物事里深深地啜吸了一下,没有防备的他立刻就泄了元精,刚想开口问的话也被迫中断了。
他抖抖索索地倒吸冷气,缓解过了头的刺激。
从来没感受过咬手yín滋味的他,就这样被看不见面目的两人制压在厕所隔间里……
由于头部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粗暴地抵按在门扉上,所以乔唐无法低头看清蹲在他前面舐玩肉芽和底下的蜜花的人,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捕捉到模模糊糊的形影,对身份的猜测并没有任何用处。
扳开的腿缝簌簌发抖,中间挤进了几乎要将大腿内侧的嫩肉擦坏磨破的滚烫粗硬物事,大开大合的动作仿佛自己正在被当成应召女郎使用,于肮脏的厕所里与不止一个陌生人颠鸾倒凤。
随着前后的挺动,腿交的频率渐渐地加快,到了无法忍耐的程度,腿心的皮肤似乎被摩擦得淤红泛肿,辣刺的烫麻在黏糊糊的chōu_chā里愈发明显。
“呜、放开我……”
就在他想要求助的时候,外面的过道上忽然传来了声音。
噼噼啪啪的脚步声,还有酒醉后嘟嘟囔囔的呢喃自语他从音色辨清了来人是酒宴上坐在自己身边的班长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