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语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知不觉地就走过来了,并不是谁都可以的……”
yín艳的肉体上翻腾起红湿海棠的柔色,把花芯里面的雨露都捣出来了,正擦着好像流不干的靡水。
是不一样的朋友吗?
他的心弦在猛烈地颤动着,昏头涨脑的乔唐反省思索着自己与双子交往相处的细节,那些场景仿佛都慢慢笼上了暧昧的色泽。
其实,他们的面容总给他一种难以辨别的熟悉和亲切,仿佛在他踏入这座学院之前就已经有了血浓于水的牵绊,注定就是属于对方的。杂乱纷繁的场景,只不过是障眼法和烟雾弹,命运的丝线将他拉向对方,无论身处何地。
相较起在夜晚里蒙着眼被看不清是谁的人轮暴,与这对双胞胎的性爱在莽烈里有着侵蚀骨血的意乱彷徨
真的只是被逼无奈吗?
乔唐抬起双眸,在洒亮的清澈月光里将额头和嘴唇印在了透明的门扉上,像是在向神像忏悔着自己的过错。
莹白胴体光裸无遗,腿根的深区埋着一条神秘奇异的泛红肉缝,还在汩汩地冒水,流出cháo_chuī后的掺精耻液。
玫瑰印痕般的斑斑爱迹花瓣样遍洒剔透的肌理,透明的光纱与之交织成最圣洁又冶艳的yín靡油画,如同无邪的祭品正主动仰着脆弱的喉咙,渴求着献祭的终幕。
随时都可能会被发现的慌乱危险地在耳边敲打着信号,让胸腔里鼓动的心跳了……”他到底还是说不出粗俗的“卖yín”的字眼。
雨帘般的黑暗幕布沉重地垂下,露打丝绦,将他沉陷的灵魂和肉体淋得透湿,一丝呼吸也不能渗出,所有的吐息和呻吟都被泥封于沉暗发酵的巨笼中,弥散出浓郁的暗息。
像是连地面都在颤动,他在交错的凌乱呼吸里擒落于被翻红浪的潮织中。
无法挣脱,也无力抵抗。
他与两人抵死缠绵着,耳鬓厮触,交换着每一寸肌肤上残留的温度。
乔唐在窒息般的交合里哆哆嗦嗦地呼喘,总也干不了的眼泪淌到拥抱着他的男人身上,像是要把整个人都哭到融化一般。
到最后,在天边的鱼肚白里,他抬抱起连绷紧的脚尖都浸润着丝亮体液的双足,把白胖肿厚的阴阜纤毫毕露地坦剥出来,亲手扳开两片沾着丝缕血迹精水的蚌唇,柔韧的大腿勾着男人的背部,牵引其来到甜蜜的肉户,滋滋回响的玉壶里咬着阴茎,回味着里头鼓荡的jīng_yè的浓俨。
虽然疼,但是他的心里有一种自甘堕落的快感,骨髓里的刺痒使得头皮都绷紧了,裸露在外的汗湿皮肤都在针刺般发麻。
他埋首于另一人的胯下,柔柔地深喉着令他疼痛又令他高潮涟涟的肉具,那上面泼了一层埋在肉鲍缠绞后的晶亮水渍,吸在嘴里又腥又骚。
浓烈的味道在唇舌里化开,像是鞭子一样钻进了他的喉咙,然后是抖颤的心房和抽搐的肚子,甚至是汩汩翻浪的zǐ_gōng,束缚着他的形体和精神。
他被吊在半空无法坠落,是被蜘蛛女镰刀样的利吻钳住的猎物,被吞噬是他最终的归宿。
也许是吹了太久的寒风,又出着冷汗里做爱太久,他第二天发了高烧,在比之前滔天的情热更为可怖的滚浪里蔫然垂首,呼出来的气都搀着白雾。
清晨到了,身旁一左一右躺着的双生子轻蹑着下了床,去盥洗室整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