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木马不住地上下颠簸着,将粗硕的根茎往幼嫩的子巢中抽送,把刚射满了jīng_yè的胞宫弄得汁液迸开,同时,女穴被撑到一丝缝隙也无,入口鼓得高高的还泛着白。
不仅如此,深陷蜜甬的阳具还旋转着张开了表层罩着的一层羊眼圈,将鲍肉和穴道顶穿在其上,使得每一寸媚人的褶皱都被细细密密的羊鬃毛扫荡刮搔。
顿时,精灵浑身痉挛难忍,呻吟难抑,cháo_chuī不止,两穴骚心被顶得饱满硕大,无法缩回,继而被坏心的粗糙毛茬扎抠得更为可怜,汁水咕啾咕啾地在腹中来回搅打,几乎要将薄软的肚皮涨得虚浮。
两口美穴彻底化作了两滩烂软熟湿的果泥红肉,被chōu_chā得颤巍巍地剥开密密仄仄的神秘蕊苞,完全袒露在看客的眼前,邀请着所有人前来品尝侵犯冶艳的甘美。
见时机已然成熟,筋酥骨软的精灵趴坐在游街的坐骑上,稚猫似的娇叫着,足尖绷直,每一寸晶莹如绸的珠玉肌理都袒露出完全驯服的臣伏。
无论是谁,都可以骑在那白腻多汁的屁股上尽情yín乐。深埋在销魂谷涧中的巨根旋开了冠头和马眼,猛地顶住瑟缩娇怯的肉壶嫩壁,药席卷了他未成年的身躯,唇红齿白的面容上尽是惹人怜爱的哀艳神情,烂漫的红潮如同滔天的海浪,淹没这具绝顶精妙温软的yín靡肉身,绽放出招人吮吻噬咬的极致柔嫩。
肚子坟起,恰似还怀着一头魔龙的子嗣,他挺着软乎乎的汗湿雪白肚腹,被猎人擒获在天罗密网中,满身御寒的翅翎羽衣被脱下,被拘束在凡尘脏污浊腥的欲海精浪中。
身下的木马仍在不知疲惫地驰骋着,连带着身上的雏妓瞳孔扩散,舌尖肉吐,双唇翕张,暴露在外的两穴红肉被外翻插顶得天翻地覆,一只软腻肥硕的孕肚上下跳跃着,颠得精灵带着哭腔连连求饶。
两只同样颤巍巍地奶子已经被男人们吸大到两只一手难拢的地步,粉嘟嘟圆滚滚地涌着yín美的温香软玉,一对俏生生的红艳熟枣与下体shī_jìn的男女尿道一起淌着甜腥的骚液,孔窍齐绽,化为了彻头彻尾的人体杯皿。
他胯间的阴茎已经丢了好几次精了,把圆润的肚脐和神秘的肉谷都溅满了精斑,如同渗着晨露的花丛,几乎要被高温融化成泊泊奶油。
形状流丽的唇珠和梨涡尖各盛着一滴摇摇欲坠的悬露,清透得如同三春花瓣间的清蜜,只是直视便有一种尝到微甜之味的幻觉。
终于,在以这般被众人的目光凌迟扫荡的洗礼下,木马游遍了全城,所经之路上稀稀疏疏地间或溅落这只yín兽的体液,像是将他的放荡以路标刻记,更加令人羞惭了。
精灵总算是抵达了自己的住处,如同大雨中彷徨湿透的雏鸟,濡湿了浑身羽毛,丰腴的凝雪柔身麻木地震颤着,双手袒直,汗湿的掌心已然接不住湿漉漉的马鬃,唯一支撑着他的就是在体内注射高热情药的两口刑具。
令人遗憾的是,这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
他被人如同搂婴儿般提起来,将已经筋酥骨软的精灵就这样浑身jīng_yè尿斑地塞进了透明的移动玻璃橱窗中。
这玻璃器皿是为了这个放荡的异族娼妇量身定制的,刚好严丝合缝地装下这只未成年的卖yín精灵,而且还特意地做得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