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抖,无论向谁求助都没用。
“现在可以脱掉裤子了。”比平时更早回家的尼法钻进车门说道,穿得严严实实的乔唐坐在旁边,脸色潮红,喘息不止。
他沉默着抗拒一向尊敬的哥哥,用了他所有的勇气。尼法遗憾地看着他,摁下了尿道里插着的细长电击棍的按钮,胆小的乔唐立刻就范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着,将湿答答的制服裤脱了下来,露出纤长白皙的腿,腿根和腿心全是齿痕和指痕,或是红肿或是淤紫。被yín液弄得沉甸甸的内裤缀着,数根细线从腿缝中钻出,三块感应细片贴在大腿根部。
失去了弹性的布料啪嗒一声落在昂贵的地摊上,肥沃松软的肉花吐出嫩蕊,被操得通红肿烫的内壁翻开,点点精斑遍布。
“真乖。”尼法抚摸着他的头颅,叹息道,“哥哥想了你一整天。对不起,以后不会让你早退了,今天把你弄得这么不舒服,抱歉。”
被撑得鼓鼓囊囊的两穴塞满了涂满药物的仿真男根,恍惚的乔唐胸口被玩得肥软硕大的乳头顶着胸口的衬衫,像是妇人涨奶一样印出湿痕。早上的亵玩让他神志恍惚,呆坐在车里连乳头都没擦干就穿上了衣服,但是到现在也还没干透。
“中午吃得太多了吧,”尼法捏揉着他浑圆地鼓出来的肚子,里面的精水仿佛也震颤击打了起来,“以后不能这么任性。”
乔唐颤抖着双唇,说不出来一句话。他不明白。
很快,被毯子包着下身的乔唐被搂回了家中,就在他以为噩梦的一天终结的时候,他被兄长一把擒住,像是被掐住耳朵拎起的兔子。
“哥哥……!”
乔唐被搂起了一条腿抵在玄关,制服裤随着皮带的松动落在了地板上,腿心处已经肮脏得不像是白色的内裤被粗鲁地掀起嵌在肉缝里的吸边,粗硬硕大得可怕的阴茎顺着腿根就捅进了那已经被折磨得肿起来了的肉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