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尘封的,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想起的往事忽然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地袭来,逼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害怕?”他冷笑一声,单薄春衫“撕拉”一下被他扯碎丢在地上,“你跟他花前月下亲亲我我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在我面前眉来眼去暗度陈仓的时候怎么不害怕?现在你害怕了?嗯?”他冷声质问,“杜容芷,你把我当成什么?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他从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