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了?”她睁大眼,“你结婚了还能连cào我几回,还好意思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羞辱我?看来你也是出轨熟练工,经常在外面玩的烂人吧。”
苏子钺也不好跟她解释他之前未婚、他跟他新婚妻子的关系也很无语,他压低嗓子:“我可不是你这样yín_luàn的人,我苏子钺洁身自好,顶天立地。”
连欣笑了,又气又好笑,回头看一眼床上的女人,挑衅地斜瞪他一眼,直接踢掉鞋子,扭著腰无声地走到女人床边,两手一抬将单薄贴身的吊带裙脱了下来,露出只遮住两点乳晕和一线下阴的情趣内衣。
苏子钺脑中轰然作响,看著眼前摇晃的丰满乳波,那两点乳晕只被半透明的小片蕾丝遮掩著,摇摇晃晃,乳头在蕾丝花纹间若隐若现,渐渐翘起,恍若小妮子朝他挑衅的姿态……
连欣可不怕,她的爱人们在圣香的保护下,在相信她的坚贞和真心这一方面自信无比,能无意识的屏蔽一切不利信息,该害怕的是苏子钺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弯下腰靠近床头,作势要唤醒女人,苏子钺猛然惊醒,一个箭步冲过来抱住她,低声:“你疯了!”
连欣小声朝床上喊:“喂,你快起来看啊,你老公是人渣,你老公带女人回来qiáng_jiān呢,他一直背叛你,你看他都勃起了……”连欣往后一摸,果然摸到一手高高顶起梆硬的鸡巴。
她眼尾一挑,回身攀住他结实的脖子,一手往下轻车熟路拉开他裤链,将又粗又硬的肉根掏出来,如同抓住罪证一般用力摇了摇:“这是什么?”连欣冷笑,“你还敢再教训我吗?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你算什么正人君子?你这个yín棍!”
“我不是!”苏子钺气惯胸膛,伸手去捉她灵活抓握他男根的小手。
“你就是!”连欣紧抓不放。
连欣声音越来越大,苏子钺没有手去堵她的嘴,只好直接将人一揽提起来紧紧箍住,低头吻住她丰满莹润的唇,将危险的声音吞没。
连欣被男人的气息完全笼罩,习惯性地抬起一条白腿挂上去,缠在他后腰,因怕泄出声音,连欣被吻得密不透风,喉间呜呜噎噎的,两人唾液勾连,唇舌搅吸,她晕头转向地想了会儿,忽然醒悟:“哦……原来…你把我骗回家,就是……想搞我……”
“不是!”苏子钺义愤填膺了。
连欣体液和体香的过分之处虽然被调整了,但她yín荡的身体却没变,此刻被高大强壮的男人搂了满怀,宽广结实的胸肌撞在她脸上,好闻的雄性荷尔蒙萦绕,手里摸著的这一根,又这么硕大沉重,她哪里忍得住,她握著苏子钺的大肉根戳向自己只有一条线的内裤,非常潦草地将条布拨开,迫不及待地用两片阴唇吸了上去,从阴蒂到两片小阴唇反复涂抹,扭著水蛇腰,又是上下耸臀,又是用屁股在他腰腹上画圈,用骚阴唇尽情地yín玩这根ròu_bàng。
苏子钺宽大的手捉住连欣柔软妖娆的小腰,紧张地看一眼床上的妻子,满头大汗,青筋暴起,进退维谷。
连欣用手指分开两半骚鲍,将逼缝撑开一些,将他又圆又大的guī_tóu吞进去。
“哦哈,啊…好解痒啊……”阴道里的小肉刷们连忙争先恐后地吸起屌来。
“你就是,想cào我……你这个yín荡的大鸡巴男……啊……快点奸弟媳妇的逼逼…啊……”
“…不要胡说八道!”苏子钺被她裹得臀肌一颤,怕两人呻吟变大,连忙再度吻住她,腰力一顶,ròu_bàng深深浅浅地送了起来。
苏子钺站在床边操逼,床上睡著他的法定妻子齐蓓,她酣睡的脸甚至直冲著两人交媾的性器,他们只敢发出低沉的喉音和野兽般的呼吸,在齐蓓的脸旁边一个拱著健腰小心chōu_chā、一个耸动著屁股全力迎接,时不时紧张地看她一眼。
连欣瞥著床上一无所知的女人,阴道用力,把别人老公的ròu_bàng夹得更紧了。
最近男人们此起彼伏的忙碌出差,连欣xiǎo_xué里总是痒痒的,好不容易夹到一根粗大美味的ròu_bàng,每一寸yín肉都在奋不顾身的吸吮。大ròu_bàng在阴道里摩擦的快感太强了,男人抽出时空落落抽搐著盼他进来,男人进来时填得满满的又盼他动起来,chōu_chā她的骚逼,顶她的骚芯,摩擦她的g点……
连欣两手环住他的脖子,两条腿都抬起来圈在他后腰,像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任凭他快速激烈地朝著她的穴心进攻,连欣痒痒的xiǎo_xué被操得滑溜溜水叽叽的,发出叽咕叽咕的吃屌声。
“好舒服啊……啊……这一根……好受用啊……”
苏子钺大手在连欣的圆臀上警告地抓了一下,连欣立刻咬住唇,他低头将她等于没穿的蕾丝奶罩用嘴叼开,伸出唇舌捉住她浑圆摇晃的奶子,被发蜡抓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已经在激烈的chōu_chā中凌乱了,但他吃奶的表情却依旧严肃沉稳,苦大仇深,似乎这一对挺翘白腻的大奶子是他的阶级仇人,他张开嘴用力裹住奶子,像小孩吸奶一般脸颊一吸一鼓地卖力吸了起来,舌尖却快速弹动著打在奶头上,眉心久经刀霜的川字纹对比著嘴部快速裹奶的动作,有些好笑。
连欣的一对敏感点被他这么玩弄,忍不住头朝后爽出白眼,人挂在男人身上,yín穴被chōu_chā,奶头被叼吃,三点敏感齐被掌握,连欣忍不住摇晃著头,伸出舌尖发出压抑地尖叫。
苏子钺一边吸乳一边顶臀,分开腿以一个马步的姿势绕著床缓慢移动起来,撅起来的健美屁股将美味ròu_bàng不断前插后抽,筋肉起伏的赤红ròu_bàng上裹满亮晶晶的yín液,在连欣的两半屁股间时隐时现,苏子钺只是在严肃认真地操逼,却不知道他半蹲下来用马步撅臀的姿势边走边顶有多么yín_luàn猥琐……
“大伯……弟妹的逼逼……被你奸得好舒服啊……”
苏子钺的阴茎再次勃大,突突的变粗了一圈,他松开奶子,一派气恼地低下头。
连欣挂在他身上张腿受奸,美得笑出来:“苏子锡出差,你就来给他老婆通穴……呜……你真是个好长辈……”
“你的顶天立地插得我好痒啊……”
“…闭嘴!”苏子钺沉声低喝,用力往又紧又滑的穴心里重重一顶,连欣头皮炸开,猝不及防惊叫出声。
苏子钺立刻朝床上看去,谁知齐蓓早就醒了,一手支著头,在床上淡笑看著他拱腰耸臀的姿态,十分揶揄。
苏子钺大脑空了一瞬,齐蓓伸出手指竖在唇中,互相指了指,比了一个拉拉链封口的意思。
苏子钺当然知道她的意思,看她那幸灾乐祸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禁怒从心头起,将连欣放下来推到床上。
齐蓓连忙闭好眼装睡。
连欣莫名其妙扑到床上,差点撞人身上,她害怕地看一眼苏子钺老婆,想让苏子钺轻点,后面却已经插进来一根热腾腾的鸡巴,戳得她g点升天,苏子钺捞住连欣的两只浑桃儿大奶满手抓揉,从后面骑住她开始又重又猛地进攻,啪啪啪啪骑得她屁股通红,甚至将人一条腿拉起来,红肿sāo_xué对著齐蓓,像展示一般用长度惊人的大屌将阴唇仔细分开、合拢、插入、抽出,将穴心的沫子捣得又细又密,甚至站上床,粗壮结实的长腿半蹲跨立,把尿一样将连欣分开腿,将她正在挨奸的yín穴凑到齐蓓脸上,仿佛在她头上嘘嘘一样,极速捣弄著连欣滑溜溜的yín芯,怒气沉沉道:“yín妇!yín妇!”
也不知道在骂谁。
连欣哪里受得了这个,骚水噗嗤噗嗤地就飞了出来,手撑在床头,歉疚地看著胯下的女人,逼肉更加敏感抽搐,呻吟声更加放浪难耐:“对不起…对不起夹了你老公的ròu_bàng……对不起……真的好好用啊……哈……我帮你裹大一点……这个大鸡巴男…虚伪死了……哦!哦!”
苏子钺气如烈火,越发激烈地顶送起来。
齐蓓悄悄睁开眼,就见上方不到两拳的距离,两枚又圆又大的睾丸劲头无限地在她头上啪啪甩动著,一个女人的阴户正悬在她脸上,两片无毛的肥鲍已经被插得通红,嫣红泥泞的小阴唇像破布一样被无力地插开,一下软软的贴抱在柱身上,一下惨淡地被挤开,她丈夫的伟物在这小女孩的阴道中长驱直入,上面筋络起伏缠绕,捅得女孩小小的穴口每一下都会滋出爱液……喷她脸上。无语。
要不是为了握住苏子钺的罪证让他达成默契哑口无言,好带小元来家里快活,鬼才忍呢。
连欣在这种情况下被苏子钺一秒几下的激干,软弱敏感的穴心疯狂被顶,g点连遭戳刺,浑身颤抖著一泼水喷了出来给齐蓓洗了个脸。
齐蓓:……
苏子钺:……
连欣放声尖叫哭泣著,苏子钺只好把她抱下来,后入著抱著她屁股一边顶著一边出去了。
下楼后他解开衣衫,露出一身精致紧实的肌肉,连欣抱住他宽厚的肩背挨插,一边抚摸著男人,一边愧疚难当地呜呜哭了出来。
苏子钺看著她,振动臀部,低训道:“哭什么?”
连欣泪眼朦胧道:“你夫人,是不是植物人啊……”
苏子钺看了一眼这傻妞,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