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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成人合集 > 续集 129

续集 129

「哦……哦……啊……」馨儿爽叫着,叫声犹如一曲动人心弦的音乐。馨儿闭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我恣意的chōu_chā,用双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脖颈,生怕那腿子从我宽厚的肩膀上滑落下来。馨儿比较敏感,沾着动着就蜜液横流,大呼小叫地叫出声来,每一次都搞得我性欲勃发,底下的大ròu_bàng发起狂来,狂抽猛送,带动着鲜红的肉瓣翻卷成声「辟啪辟啪」有节律的清响着。

大约抽送了两百多个来回,馨儿的腿也酸软了,从我的肩上耷拉下来,我连接接住把她的腿卷起来推到胸部,她却伸出手来掰开了放在两边。我看见了鼓胀着的胸脯在白色的背心里颤动,便伸手撸开她腹部的背心,连着乳罩一直翻过胸部去了。我握着她的纤纤细腰继续狠命地耸动,那完美的半球形就像波浪一般前后浪动不已,看起来煞是诱人。

「啊……啊……呀!哦……哦……哟!」馨儿呻唤着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冲撞,脸儿上早已白里透红香汗淋漓,秀发随着头面的甩动早已纷乱成云。

插了数百下竟然没有写出来,连我自己都感到十分吃惊了,我俯下身来对她说:「我们变个姿势吧!」馨儿便爬下床来,气喘吁吁地爬在床沿撅起屁股对着我,好大一个白玉锦团!我觉得馨儿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美妙绝伦的,上天怎么可以把这么多的美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我曾经一次又一次为她雪白的胴体和漂亮阴户而倾倒现在我又将湿漉漉的阴茎从后面插入那鲜嫩的花瓣里去,变换着角度再次疯狂chōu_chā起来,像打桩机一样推动着阴茎朝穴内一次又一次地撞入。

「啊啊……宇……要到了……要到了啊……」馨儿尖叫起来,高潮就快来了,我这么卖力的撞击终于收到了成效。馨儿那美妙的阴户里面的肉褶像一个吸盘似的收缩着,夹裹着的guī_tóu一阵酥麻麻地痒起来。我赶紧闷哼一声抽身急退,一股浓浓热热jīng_yè急剧地喷射在她的臀峰上,有的精点越过臀峰跌落在脊背上。与此同时,馨儿消魂的ròu_xué激烈地一张一合,正「咕嘟嘟」把白乳一般的琼浆往外吐出来,随后整个身子伏在床沿软趴趴地不动了。

我们倦慵万分地相拥着地沉沉睡去,合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和汗水的肉香,我们之间肉体的结合总是这么完美,那种幸福的满足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们睡着又醒来,醒来就干,她要了又要,我给了又给,直到精疲力竭彷彿要把这即将到来的一个月的空虚填满似的。

第五章爱看书的女孩

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她送我到火车站,车站里挤满了各式各样人,每个人脸上挂着或欢喜或伤感的表情,看起来各有各的心事,有一个「棒棒」把两手插在深蓝色卡其布的衣兜里里,嘴上叼根烟,睡着一般地靠着台阶的扶手站着,斜睨着眼光敏锐地打量着来来往往的旅客,正在试图搜索到他们需要帮助的目光;我们在候车室里一直等着列车的到来,馨儿一直喋喋不休地告诉我坐火车的各项注意事项,彷彿我是个半大的孩子头一次出远门一样,比如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啦,不要向陌生人暴露自己的真实信息啦,要经常查看自己的东西是否还在,零钱和大票要分开放……尽管开着空调,空气一如既往地沉闷得让人心慌,电灯光昏昏黄黄地亮着,一切人一切物都像在笼罩薄薄的看不清的蓝色的烟雾里,直到天快黑的时候,灯光才渐渐显得亮起来,检票口的方向传来火车长长地一声嚎叫「呜呜……呜……」

远远地呼啸着越来越近,候车室里的喇叭开始报站,到侯马去的列车终于进站了,我站起身来,馨儿把我的衣领理了理说:「走吧!」

我提着大包挎上肩包向检票口走去,检完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在候车室里的馨儿她眼泪涟涟地站在候车室蓝色的座位上使劲挥舞着双手,突然之间我觉得这离别真是让人伤感万分,脖子里面硬硬地难受,赶紧快步往站台走去,心里一直安慰自己:「这又不是永久的离别,何必搞得自己这么伤感兮兮的!」

现在是八月份初,天气炎热,这时候坐火车硬座出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车厢里拥挤不堪,硬座上皮革刺鼻的味道夹杂着各种各样难闻的气味,在闷热的空气中漂浮着。

大学四年,我一直坐着火车在家和学校之间来来回回,早已没有了第一次坐火车时的那种兴奋和好奇,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厌烦和倦怠,看着来来往往的旅客上了车又下车,产生的只是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概。

不过也有那么几次遇到过一些有趣的人,给乏味的旅程平添了许多的趣味。

今天看起来运气不怎么好,我找到我的座位坐了下来,期盼着我旁边和对面的座位会出现一个比较有趣的人,最好是一个清秀的女孩子就好了!我站起身来,把目光越过座位的靠背,看着人们提着大包小包挤挤攘攘涌进来的方向,一边在心里暗自祈祷,祈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或者女孩坐到我身边来。

有那么几次,有几个容颜姣好的女孩子进来了,我的目光追随着她们苗条的身影挤开过道上的人,慢慢地朝我这边移动,一边朝左右伸出头去看座位号码,终于到了我这里,也抬起明亮的眸子凑过来看座位号,我甚至看到了她们胸前鼓鼓胀胀的诱人的轮廓,闻到她们身上沁人心脾的香水味道……遗憾的是,她们在看清了座位号之后,都在我期待的眼光中失望地摇着头往后面走了,反而是一男一女的两个老人带着两个小男孩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老人们头上都已经有了花白的头发,像老树皮一样皱缩的脸皮上也星星点点地出现了褐色的老人斑,显得慈祥和蔼,两个小男孩穿着一样的服装,圆圆的可爱脸蛋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大概是双胞胎吧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一个老人带一个小孩在旁边坐下了,就只剩下对面的一个座位了。

车厢里的乘客都已经把东西放到了头顶上的行李架上,大包小包的食品放到了座位前面的小桌子上,基本上都各就各位,就等着火车开动了。

火车已经开始鸣笛,喇叭里传出来清脆的女声已经开始向各位乘客问好,宣传一些火车上的注意事项,那个座位还是空着,我也气馁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这个座位要么是没人买票了,要么就是哪个粗心鬼错过了这趟列车。

就在火车开始「轰隆隆」地开始在铁轨上向前滑动的时候,一阵匆忙的箱子轱辘声在走道里响起,断断续续地一直响到我们身边才停下来。

终于是个女孩儿,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她伸过头来看座位号,生怕她摇摇头又离开了。

「这个座位没人的,你可以先坐着,火车就要开了……」

我迫不及待地试图通过自己的游说让她坐下来。

「呵呵,勒就是我的座位撒。」

女孩气喘吁吁地嫣然一笑,脸上汗津津地闪着光,听她的口音是重庆本地女孩子。

她「啪」的一声把箱子的拉手按下去,试弯下腰去图把这个沉重大箱子举起来,然后放到行李架上去。

「我帮你吧?」

我站起来伸手接住她的箱子,真够沉的,我还以为里面只是装了一些衣物,错误的估计险些让箱子脱手掉在了地上。

我还为刚才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难堪呢,现在正是消除难堪的时候了行李架比较高,箱子又这么重,她的身高最多也只有一米六的样子,站在地板上就算伸长手臂也只能够到行李架的边沿,更不要说举着箱子放到上面去了。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沉甸甸的箱子安稳地放上去了,她澹澹地说了一声「谢谢」便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这让我有点郁闷。

我有意无意地仔细打量了她一下,看来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上身穿着绿色打底起小黄花上衣,下身穿一条赭色的褶皱小短裙,衣着虽然素澹但却雅致得体,染成葡萄色的头发刚好齐肩,衬托着清秀红润的杏子圆脸,饱满的额头,弯弯的新月眉,清晰的双眼皮下是一双澄净如水的眼睛,胸前鼓鼓的好像一对小蟠桃,和馨儿的差不多大小,只是形状不一样馨儿的是那种圆圆的半球型,她的则是顶端尖尖地凸出来微微向下,雪白的脖颈下是敞开的两个扣子的衣领,刚好能看见浅浅的乳沟,腰身细细的,美丽的样子就如邻家女孩儿,像一枚石子投进了我心湖里,荡起一圈圈欢喜的涟漪。

天就快黑了,站台上的灯光开始昏昏黄黄地亮起来,在缓缓地向后移动,渐渐地消失了,火车驶入了越来越浓的夜色之中,远处高低起伏的山峦像一条长得没有尽头的游动着的黑龙,渐渐地被浓重的夜色覆盖了。

车厢里的热情并没有退去,大家很快熟络起来,来之天南地北的人们操着各地的方言互相问候,有的甚至很快就一起拿出纸牌开始斗起地主来,有的健谈的甚至拿出酒来一边喝一边拉家常,年轻人都拿出手机自得其乐地玩起来……只有我们这里要冷清些,两个小孩隔着桌子在嘻嘻哈哈地嬉闹,两个老人是不是地骂一下,对面对面的女孩从一上车就开始瞇起眼睛睡觉,除了那句「谢谢」之外再也没有说过别的话了。

我本来期待一场和谐的对话现在看来就算泡汤了我的手机是最老式的诺基亚,没有看网页和聊天这些功能,我只好把挎包里的那本《伊甸园》拿出来摊开在前面的小木台上,就着摇摇晃晃的灯光没精打采地看起来。

火车到了万源站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两个顽皮的小孩早就玩累了,倒在老人的怀里甜甜地睡着了,老人正靠着座位后背沉沉地睡着了,脸上挂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对面的她站起来,提着空空的玻璃茶杯到洗手间那边去倒开水,我才看到了她的腿,修长笔直的玉腿像两条莲藕一般白腻,脚上穿一双娇小的藏青色的帆布平底敞口鞋,有点像舞鞋的样子,紧紧翘翘的臀部被短小的皱褶短裙包裹着,走起路来袅袅婷婷地扭动着腰身,我想只有曹植的《洛神赋》那句「翩若惊鸿」才堪可比类。

她端着大半玻璃茶杯开水颤颤巍巍地走回来了,这一次她用波澜不惊的眼波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说:「你不睡觉啊?」

「睡不着嘛!每一次坐车都这样。」

我有点受宠若惊地连忙接着她的话说。

「你看的什么书啊?」

她问,她说话的声音真好听,就像挂在屋檐的一串风铃在微风的轻拂下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随便看看呢,聊以打发时间而已。」

我一直害怕别人说我是文学小青年,在我看来「文学小青年」这个短语和「书獃子」一模一样,「我的手机没那么多功能,很撇的!」

我为了让她相信我不是一个爱看书的人,又补充说。

她轻轻抿了一口开水,皱了皱眉,好像开水还很烫,就盖上盖子放在窗台边了,她伸出洁白柔软的手来说:「给我看看好吗?」

我不由自主地把书递过去,简直无法抗拒她的要求。

她接过书本认真地看起来,好像这本书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一样,那么自然那么好不客气地把我晾在了一旁。

我想说句话,可是一时忘了我要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我一直在想我这句话究竟是什么,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开始翻开第一页看起来,不过我想她很快就会厌烦的特别是看这种翻译过来的书,尽管很多都是名着,但是不知道是翻译的问题还是外国人的情感和我们还是有差异的,又或者两者都有,总而言之,总叫人昏昏欲睡。

再说现在的年轻人,特别是年纪像她这般大小的女孩子,不管什么名着不名着的,一般都提不起兴趣来,她们似乎更锺情于在手机上看那种童话般完美的「白马王子」与「灰姑娘」的流行情节,里面男主角一般都是没有缺点极具魅力的翩翩富家公子,女主角一般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楚楚可怜的平凡女子,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男主角之后,连番装傻卖萌之后终于败在男主角帅气冷酷的气场下,当然里面那种唯美缠绵的色情段落也是必须有的。

十五六岁的时候我也看过这类小说,刚开始还是曾被深深地吸引过,一本书躲在被子里马不停蹄地看完之后仍然嘘唏不已,迫不及待地又去租第二本来看,怎么发现就像琼瑶阿姨的小说,情节大多类似而且比那个还恶俗不堪,第三本还是这样,就索性不看再看了。

大概是因为我和我的身边的人也找不到书中男女主角的影子,生活里那些唯美浪漫的故事和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倒是现实生活中数不尽的麻烦,一个又一个地开始轮番找上了我,这让我很是气馁,怀疑自己是否幸福,找不到生活必须要的勇气和力量。

从那时候起便「恨屋及乌」,很是厌恶看这类书的人,不论男女看着就懊恼。

可是我面前这位却不,她都看得十分仔细,不再跟我说话了,甚至连看都不看书的主人一眼。

她瞪着那书上的字看得那么专心,痴痴的注视着慢慢地从左到右,从左到右……一页又一页,眼睛里闪着光彩,睫毛扑闪扑闪地像蝴蝶的翅膀在扇动。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专心致志的样子总是具有某种不可名状的魅力。

尽管我很想找个人说话,但是看着她沉静的样子,我就忍不下心来去打扰她,彷彿我在看着一个孩子在甜甜地安睡。

第六章同行到侯马

火车就像在黑暗中游弋的大鱼,划着沉沉的寂静的海水在向前游动。

她放在火车窗台前的盛着开水的玻璃杯随着火车的前进微微地摇晃,开水应该早就降下温来了。

玻璃杯被火车有节律的抖动一点点地摇向桌子的边沿,眼看就快要掉到她那边去了,还好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瓶身,但是还是有水从里面溅到外面来了,我们都同时吃了一惊。

「噢,谢谢你!」

她把书放在膝盖上抬起头来说,这是我第二次听见她说的「谢谢」

了,声音里有种柔和的调子。

「不客气……」

我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想我之前要说的那句话,「你叫什么名字?」

我终于想起来了,大概就是这句,不过也不太确定。

「我叫王蓉,叫我蓉蓉,你呢?」

她从我手里拿过被子喝了一口水,然后盖上了盖子。

「我叫彭宇,宇宙的宇,听口音你是重庆人吧?」

虽然这样问有点显得多余,只是一时找不到更好的话来说。

「是啊,我是重庆铜梁的,你也是重庆的吧?」她说。

我的家乡话本就跟重庆话差不多,再加上大学四年的耳濡目染,如果不是特别细心的本地人还真听不出其中细微的差别来。

「我不是,我是贵州的,我在重庆读的大学,又在那里上班,呆在重庆都有好几年了,算半个重庆人吧?」

我说,我虽然想说我是重庆人,借此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可是我面对的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重庆妹子,万一她听出来就不好了。

「哦,你读的什么大学哦?」她说。

「重庆大学。」

我说,我实在不愿意提到这个名字,它和我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不相称啊。

「哎呀,你真厉害,是本科吧?」

她羨慕地说,我知道重庆有句流行在校园之间的顺口溜叫「重大的牌子,西政的汉子,川外的妹子,交大的园子」,重大在重庆名儿可是顶呱呱的。

「是啊。」

我说,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自豪感可耻的自豪感,我是重大的,但是不是重大建筑系的,我的专业有个很长的名字,以至于我现在都无法完整地把这个专业名称复述出来,可怕的是学的东西又和专业无关,至从入校伊始我就十万分地不喜欢,很快就失去了兴趣,丢掉了人生的方向,成了现在这幅颓废的模样。

「你呢?」我问她。

「我可比不得你们大学生,我高考结束就没读了,成绩也不好,不过根本就没想过读什么大学。」

王蓉有点自卑地这样说,也许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她的选择是对的,我当初就该这样选择。

「大学生也没什么,还不是要面对找工作,面对社会上激烈的竞争。」

我说,我只有这样安慰她,也算作是安慰自己吧,「这不,我现在就是去侯马找工作。」我说。

「侯马!」

她惊讶地轻声尖叫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我也是到侯马去的哩,我姑妈家在那里耶!」

「那你是去走亲戚啰?」

我说,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兴奋,坐火车和一个漂亮的女孩从同一个起点出发,到同一个终点去,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

「不,我也是去找工作的。」她摇着头说。

「那在重庆找多好啊,离家又近……」

我觉得她应该在重庆找份工作。

「你没听说过吗?重庆是」

三线城市的工资,一线城市的消费「,工作不好找,工资又低得要命,消费又高。」她说。

「是啊,是啊,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到处跑了。」

我深表赞同,「重庆是个好地方!」

我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重庆。

「呵呵,重庆好么?热得要死。」

她说,似乎对重庆没有太大的好感。

「重庆的妹子漂亮啊,都跟你差不多。」

我顺便夸了一下她。

「那你还要去侯马,那多划不来啊!」

她说,重庆妹子说话心直口快。

「身不由己啊,我同学在海关上班。」

我说,我是划不来,可是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让事情变得两全其美呢?我把我为什么到侯马去的原因粗略地跟她说了一遍。

「有同学在那边真好,我都没有熟人的,姑妈也是好多年没看见过了,都不知道找什么工作好。」

她说着说着有些失落起来。

「那只有到了才知道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情况,我们能做的就是及时适应并作出反应,「要是顺利的话,你也可以来和我们上班的啊。」

我说,我这叫爱心氾滥,不过我觉得老李是主管的话,安插一个服务类的行业应该没有多大问题,只要她能胜任的话。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都是萍水相逢,都还不怎么熟悉啊,我还是先找找看吧。」

她呵呵地笑起来,眉毛好看地向上弯起。

「那不可以这么说,出门在外就是要互相帮助的嘛,成不成也不一定啊,尽量吧!」

我对自己的承诺感到有些惭愧,毕竟我也是去投靠别人的。

「那你要记得哦,不知什么时候到侯马啊,感觉都过了好久了。」

她说,打着呵欠伸了一下懒腰,胸部鼓鼓地向前突出来,看得我脸红心跳。

「我看看。」

我从挎包里拿出那出在火车站买的那本小册子,上面有火车时刻表,「我们现在过了万源站,下一站是安康,天亮的时候应该到得了西安南站,从西安南站过去就只有三个站了。」

我看完后告诉她。

「那也得要明天中午才到得了侯马呀,现在才三点多钟。好困……」

她把膝盖上的书拿上来放到桌子上,打着呵欠说。

「你的电话是多少?」

我连忙一边说一边把电话拿出来,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我怕她睡去后自己也忘了这事儿这才是重点。

她说了一边自己的电话号码,我记在手机上,又确认了一边,打了一下她的电话,她的电话响了一下。

她掏出手机来保存了,就侧着身子调整姿势准备睡觉,下面不小心踩了我的脚一下。

「对不起哦,踩到你了。」

她的脸霎时红了起来,连忙把腿缩了回去。

「没事,你安心睡觉吧。」

我拿过那本书准备接着看下去,接下来又是我独自一人面对这孤独的旅途了,馨儿应该也睡了吧,她在十二点回了我的短信之后就再也没信息发过来了。

从列车的布满尘埃的车厢玻璃往外看出去,外面黑沉沉的夜笼盖了四野,只看得见铁轨边上被露珠浸得湿乎乎的黑亮的沙石,被从车厢窗户射出的灯光昏昏黄黄地浅浅照着。

下面火车轻吻铁轨时发出的「哐唱哐唱」的声音,韵律鲜明地欢唱叮咛。

远处是一片浓重的黑暗,偶尔亮起一簇簇星星点点的亮光,就像成群的萤火虫在遥远的田野上空向后飞去一般,从眼角飞快滑过不见了踪影。

王蓉侧着脸睡着了,那两个孩子从来就没醒过,两个老人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瞇缝着惺忪的眼看了看我们,现在又重新合上了,换成了高低错落的酣睡声,周围的喧闹的声音早就潜伏下来,也有三两个健谈的大嗓门中年人,还在远处的座位上说着粗俗的笑话,粗哑的声音清晰可闻,这感觉熟悉而又陌生。

每一次坐火车,毫无疑问都要去很远的地方,却总不外乎放假回家和到学校去上学,唯独这一次不一样,既不是去学校也不是回家,我要去一个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侯马,这种对未知的新鲜感觉类似于探险,也许比那还要刺激,以至于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从上车到现在睡意全无。

我很想馨儿,一想到离她越来越远,心里就止不住地恐慌起来,我强迫自己进到书里面去,试图同戴维?伯恩同呼吸共命运,试图进入凯瑟琳的身体,试图爱上玛丽塔……可是全然无用,火车已经过了安康站,身边的人只是王蓉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之外,其他的人依然纹丝不动,就像大理石雕成的一样。

看着王蓉熟睡的清秀脸庞和微微翕动的鼻翼,我真的恨不得周围的人就像空气一般突然蒸发了,就只是我们俩了,以便于我肆无忌惮地吻上她那鲜鲜嫩嫩微微上翘的嘴唇它让我想起了馨儿那鲜红可人的阴唇,下面不安分地鼓动起来。

我多么想这列车长了翅膀,顷刻之间就飞到了侯马,我和蓉蓉好在火车站开间房,房间里有铺着洁白床单的宽大的双人床,轻柔的淡色调的窗帘随风飞舞,床上一对乾柴烈火的男女正在纠缠,发出yín靡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这个荒谬的幻想让我觉得自己很是邪恶,我告诉自己这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我在火车上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艳遇,再说了,对面的女孩这么漂亮,她也未必就能看上我,所以自己还是安分一点好,不要无所谓地庸人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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