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在愤怒的时候战斗力大涨,现在也是。刚刚睡了1个小时多少恢复了些体力,上楼的时候也顺便吃了几个小笼包。
此时,我双手抱着她的一双玉腿,阳具在她紧密的肉逼中肆意挞伐。
每一次,都像攻城车的巨锤撞击城门。城门早已破败不堪,攻城锤只是在炫耀自己的武力而已。一下、两下,每一下都深入城墙,带出四散的石块砖块。
事实也正是如此,她xiǎo_xué里的yín液体被我带了出来,我用一直手接了,抹在她满屁股满大腿。大小阴唇早就因为充血而门户大开,在我进入的时候向内收,整个包住我没插进去的阴茎。在我抽出来的时候,便外展,她xiǎo_xué里的嫩肉也跟着一起翻出来,有时,我并不立即插回去,而是用手去抠挖那些露出来的嫩肉。
她阴蒂也充血突起,阴蒂的包皮全都翻了开来。我就把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按在上面,死力的揉搓,毫无技巧可言。
我是来强间的,可不是来欢好。
短短5分钟,她的腿便无力的架在我的大腿上了,我改成跪坐的姿势。
她的瞳孔已经有些涣散了,这是脱力的表现。她的全身因为紧张泛起红潮,以颈部为甚。她的脖子在不自主的后仰着,过度兴奋的表现。我又全身趴在她的身上,只有屁股仍旧一起一伏的攻击。我咬着她的耳垂,她的头胡乱的摇晃着。显然是到了高潮的边缘,我倒是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只需要不到十分钟就能把人干到高潮。
她刚刚高潮过一次肯定是一方面的原因。之前的过度疼痛也是一个原因。而我成功的激怒了她,估计也顺便让她想起了之前的一次高潮,当然,这一次我的进攻也的确是汹涌而有力。
我却不想这么快完事。我趴在她耳边,放缓而chōu_chā的速度。她阴道的肉壁已经开始自发的律动了。所以,我尽量的放缓。她肯定很想快点结束,她已经要昏昏沉沉睡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我叫你妈。”她的声音已经微弱,但是竟然还不屈服,“你干了你妈,还不知道你妈名字……”
我用力的插了一下,屁股旋转,带着ròu_gùn在她的小屄里搅拌一下,以示惩戒。
“你妈叫阮离离。”她终于屈服了,虽然还在嘴硬,“你妈叫阮离离,你操了你妈,你要记住你妈的名字。”她的声音几近梦呓,但是,只要是实话就好。
“你妈叫什么?”我继续问道。
“你干了你妈,你妈叫阮离离。”可能问的太直接了。
“你几岁了?”我换了个话题。继续不紧不慢的chōu_chā着。这种问答游戏让我的兴奋到了一个新的水平上。
“你妈一百岁了。你妈个老不死的……”她这么不听话,当然又受到我几次用力chōu_chā的惩罚。其实我并不知道用力chōu_chā算不算惩罚。但是她已经改口了,“你妈22岁,你妈22岁。”
她的声音很微弱,但是我知道她没有睡着,她只是没多少力气了而已。她现在大概处在一种类似催眠的状态里。当然,肉逼里传来的丝丝快感肯定分散了她很大的注意力。真是个坚强的小丫头。
“第一次被操是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知道。就这样一问一答地又插了十分钟左右,当然,不像最开始那么狂暴,她也被我套问出了许多东西。比如,第一次就是三个月前,是给了隔壁班里的一个帅哥,但是人家马子成群,她都排不上号。还好不是人尽可夫的烂逼,要是那样的话,我还要担心自己得上什么烂病。
我又哄着她叫我爸爸,她是真的要不省人事了。起初她仍旧一口一个你妈的骂,被我狠狠操了几下,便叫道:“爸爸!爸爸!”声音竟然比刚才高了起来,我知道她又要泄了。
只听她喊到:“快操你女儿的嫩逼,你看你女儿在被操逼,你开不开心!”
“我当然开心,我就在操女儿的嫩逼啊!”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乖女儿,你妈妈叫什么?你婊子妈妈叫什么?”
“你婊子妈妈叫李娟!”她暮然抱紧我的背,歇斯底里的喊着,“李娟个婊子。”
只听她奋力的呼唤着:“爸爸,操死这个贱逼。”
“啊……快啊……快操这个贱逼……”
我已经没有精力继续提问下去了,全身心的投入到最后的chōu_chā当中。
“啊!李娟个贱逼……”她痉挛着。
“李娟,看你女儿在被操逼!啊……”她的眼泪又流了出啦,还有口水。她的头奋力的摇着。
“爸爸,啊!”
“操我!操我的逼……我是贱逼……我妈是贱逼。”
伴着她的叫骂,我终于到了极乐的巅峰,尽最后一丝力气用力的刺入,便全身颤抖着一泄如注。用我最后一丝清明想着:李娟,你都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