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还要解衣吗?」李风坐在陆雪琪旁边的巨石之上,满面通红,有些不解的问道,在他看来,这也相当于治病,应该是推拿穴位之类的手法,而陆雪琪竟然开始解他的束腰,让他突然有些尴尬。
陆雪琪已经换上李风的长衫,有些宽大,但依然掩盖不了他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她现在跪在李风胯间,美臀高高翘起,李风的衣服深深的陷入了她的臀缝之间,那摇曳间的风情看的李风一阵口干舌燥。
「哼!你……你还要不要治。」陆雪琪将李风的束腰解开,粉面含羞,娇嗔道。
「治,当然要治。」「那你就不要说话。」陆雪琪说完拿住李风的底裤轻轻一拉,李风那如药杵般的巨大物事突然跳了出来,在风中轻轻点着头。
李风的俊脸已经红的像猪肝一样,虽然平日里洗澡也不背着师傅,觉得自己的活儿露给别人看也没什么大不了,但不知为何,被眼前这女子看着为什么却如此尴尬,陆雪琪闯荡武林多年,也不是第一次见男人的东西,但是此时却也没有了平日间雪舞仙子的豪气,就像一个初为人妇的小女人般,一脸的娇羞。
「我……我只是,只是要报答他,他不仅救了我,而且要将幻影诀这种不世功法传授于我,却并没有像以前的那些男人那样向我所求什么,这样的男子,难道自己不该报答他吗?」陆雪琪一边想,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了李风的坚挺。
「啊……这,雪琪妹妹……」李风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手足无措,他看着自己的坚挺被那双葇夷握住,一股无法压抑的火焰在胸中勃然升起,就如要将自己身体炸爆一般,但是却又无比的享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自己坚挺上那种酥麻肿胀的感觉,第一次让他感觉到了除了练功外的另一种无与伦比的渴望。
「他会喜欢吗?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yín荡的女子?」陆雪琪也不敢抬头,一边想着,一边学着那青楼女子的动作伸出香舌,在玉茎顶端紫色的guī_tóu上轻舔了一下。
「啊……我……怎么会这样……啊……我控制不了自己了。」李风看着那香舌在自己guī_tóu上滑过,紧接着下身便如陷入了一团无比轻暖柔细的水云之中,感受着那在自己guī_tóu上细细探究的美人绛舌,阵阵的酥麻传入四肢百骸,竟然无法提起半分真气。
「呜……风哥,可还舒服吗,人家……人家看那青楼女子这样伺候男人,他们,他们都是很高兴的。」陆雪琪吐出guī_tóu,快速的瞟了李风一眼,羞涩的说道。
「嗯……舒服……喔……雪琪妹妹,让你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子替我这样医治,我……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啊……我……这是怎么了。」李风何止不知如何,感觉下身沸腾滚烫又胀又麻,再次被陆雪琪香舌吞吐一番,心绪已经升腾到了极点,忽然感觉精元一阵涌动,让自己憋闷的几欲发狂的欲望冲体而出。
陆雪琪正在仔细的品弄眼下的玉箫,香舌在guī_tóu上不住的跳动着,想着自己将眼前这俊美男子的阳物含在口中,羞涩的同时心中也是火热异常,长衫下赤裸的秘处已经水波荡漾,忽觉口中的阳物突然大了几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股股又腥又热的滚烫冲入了自己的喉咙深处。
心中一紧,将口中的玉茎吐出,但李风积攒了一十八年的jīng_yè第一次喷出,就如长河决堤一般,不可遏制,陆雪琪不仅手中盈满,小手,发间鼻翼也满满的都是黄白之物,顿时只觉脸上发烫,看着手上白白浊浊的,口中有些黏稠,方才一惊,把李风射出之物吞下了七七八八。
李风喷射了二十几次才渐渐停息,呼了口气,身子放松,登时觉得舒畅无比,看到自己喷出的秽物弄的陆雪琪满身都是,顿觉一阵尴尬,「雪琪妹妹,我……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请妹妹见谅则个。」陆雪琪心中正慌,听到李风的声音更是羞的不能自已,捡起旁边自己换下的衣物将俏脸上的粘稠擦掉,「没……没什么,是……是小妹自愿报答风哥,现在……现在好多了吗?」「嗯,好多了,只是……只是委屈了妹妹,含我这肮脏的物事。」「没有啦,其实……其实也蛮好玩的,既然风哥已经舒服了,我们,我们先吃点东西吧,小妹有些饿了呢。」「啊……好……好。」李风慌忙将衣裤提起,扎上束腰,将旁边的烧鸡撕下一块递给陆雪琪,「雪琪妹妹,我虽然生于深山,却也听师傅说过,如果与女子有肌肤之亲,那……」「没什么啦……风哥不好多想,人家……人家只是报恩,风哥救了小女两次,这……这是应该的。」陆雪琪慌忙打断了李风的话,眼中有些说不出的迷惘与痛苦。
「妹妹可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或许我可以替你分担一二。」李风看着陆雪琪那有些痛苦的样子,不由自主的说道,连师傅的多次叮嘱都抛在了脑后,「当然,要是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强求!」「风哥对小女子有救命之恩,本该坦然相告,只是我的家事关系重大,说出来怕公子会遭到麻烦,甚至连累到你的家人,且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黑衣人的同党,才会打的那一掌,现在想起来真是惭愧。对不起了!」陆雪琪抬起来头看着他。
「有什么危险的,反正我就是一个人,只有师傅一个人对我好,就算那天就这么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掉眼泪,我只是一个人。」他有些落寞。
「那你师傅都没告诉你的家事吗?」她有些关切道。
「师傅出来不和我说我的家事,我家里还有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叫李风而已,不知道是我的爹娘不喜欢我就把我抛弃了,还是他们也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才把我丢下的?」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他害怕是由于前者的关系,那他去寻找他的爹娘还有什么意义吗?
「看来你我都是孤单的,这样吧,我们就指天盟誓,结为异性兄妹,相互有个照应,这样好吗?」她小心的问道。
「好啊,这样我就不再是孤独的了,呵呵。」李风高兴的搓土揉香,与陆雪琪并排跪地,举天盟誓,三叩之后,就算真正结成了异性兄妹。
「小妹也好高兴,风哥!这样小妹刚才的所做就是为哥哥排忧,哥哥也不要有什么心结了。」陆雪琪开心的抱住了李风,「呜呜……雪琪又有哥哥了,又有关心我的人了,呜呜……爹娘……你们看到了吗?」「嗯,这下风哥跟雪琪妹妹的称呼也算坐实了,哈,妹妹莫要再哭了,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谢……谢谢大哥,呜呜……既然是兄妹了,我就不瞒哥哥,哥哥可知道神剑陆家庄?」陆雪琪抽泣着说道。
「大哥刚下山,只听说过天下五大门派和北赵峰,南欧阳,别的就不知道了!」李风挠了挠头说道。
「这也不怪大哥,可能当今世上也只有那些老一辈的才会记得神剑陆家庄这个名字吧。当年我们陆家的祖先陆志武天资纵横,自创了陆家十三式,威震武林,天下无人不晓,而且陆先祖扶危济困,行侠仗义,江湖人称陆大侠,那时我们陆家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树大招风,那些和我们陆家有仇的,觊觎我们陆家剑的人不在少数,但摄于我们先祖的威名,也无人敢向陆家挑衅。」「好景不长,陆家剑传至我爹这一代,因天资有限,膝下又只有两个女儿,弟弟又小,可以说是人丁单薄,这时,那些与我们陆家有仇的和觊觎我们先祖剑法的联合起来,建成了个夺剑盟,突然向我们陆家发起了进攻,这仗直打了三天三夜,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了,我只见到处都是血,到处的都是杀戮声和无助救命声!我亲眼看着五岁的弟弟被劈成了两半,呜呜……」「最后爹娘没办法了,只能把我藏在了我们家的酒窖里。我拼命的拉着娘的手,拼命的哭喊着要和爹娘在一起,哪怕要死也要死在一起,爹看了于心不忍,就点了我昏睡穴,把我藏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的清醒过来,透过酒缸的缝隙,我看到满地都是死人,鲜血,父亲被绑在柱子上,当着父亲的面,那些禽兽,呜呜……那些禽兽将我的娘亲、小妹表嫂轮流奸污……」「呜呜……我的小妹才……呜呜……才十二岁,她的那里都被撕裂了,呜呜……可是那些该死的家伙还不放过她,我……呜呜……我眼睁睁的看着十几个壮汉挺着他们肮脏的东西一次次进入她的身体,可是……可是我却只能躲在酒缸中,不敢发出声音……大哥,我……呜呜……我是不是很懦弱。」
第六章、长安
李风静静的听着,俊美的脸变的铁青,钢牙紧咬,脸颊不停的抽搐着,在山中师傅也跟他说过许多恶事,但那些恶事跟雪琪所说的恶人相比,却真是小巫见大巫,无冤无仇,为了一本剑谱就灭人家满门,更可恶的是竟然连女人都不放过,变成刑讯的工具……「父亲怎么也不肯说出剑谱的下落,我摸着怀中的剑谱心都要碎掉了,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交出去,那我们陆家满门就真的要灭了,在父亲的耳朵被割掉的那刻,我再也忍受不住,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击碎酒缸,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我爹娘,妹妹,还有表嫂,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如果在,那他们去了哪里。我无助的走着,找着,剩下的只有失望,我怕,我怕……」「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会没事的。你想想看,那些人的目标是陆家剑,在陆家剑没落入他们手中,你爹娘应该是安全的。」「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更快好起来,学好陆家剑,将来可以救你的爹娘,和为你那些死去的家人报仇。俗话说了,君子报仇,十年都不晚,况且你现在还年轻,将来还有机会学成绝世武功,何愁大仇不得报。而且,我也会帮你的,小妹子,你放心吧。」李风轻轻拍着陆雪琪的香肩,坚定的说道。
「刚才我也看到了,你的剑法已有些威力了,只是内力差了些,无法发挥出这剑法的威力。」说着,他捡起了地上一根枯枝,右手一握紧,那枯枝上的树叶顿时飞了出去,刺进了旁边的大树。
他右手轻动,按着他脑海里的记忆,使出了陆家剑,就像是陆雪琪刚才所使的一样,而且,招招连贯,顺这此时的剑意,他不由自主的将自己心中所蕴含的武意融合到剑意中,就这样使了出来。
旁边的陆雪琪看得目瞪口呆,大哥只看了一遍便使得如此纯熟,好像这剑法就藏在他心中一样。且树枝上透露出层层的泛着白光的剑气,与空气摩擦出了「嘶嘶」的裂空声,震得周围的树叶都翩翩的落下来,像是在为李风伴舞一样。
随着一声「啊」拿着树枝的右手向前一挥,脚下成弓步,剑气狠狠的砸到了地面,在地上形成了「一」字,右手一转,将树枝插在了地上,一掌将树枝竖立在地上,双手抱圆,将真气归于丹田,缓缓的吐了一口浊气。
「这陆家剑真是玄奥,倘若大成,其威力必定是石破天惊。」李风感慨道。
陆雪琪却更加感慨,没想到自己从小学的剑法,还不及才看过一遍的大哥所使的犀利,「我这些年的苦练都是无用的吗?」她轻声说道。
「不,不是你的苦练无用,只是啊,你的内力不够,发挥不出来而已。你要是学会上层内功,成就必定更上一层楼。学武切记妄自菲薄和骄傲自负,就像那湖水一样,波澜不惊,风起云涌也面无怯色。」李风出声鼓励道。
「多谢大哥教诲,小妹必定谨记在心。」「小妹,本来我想传你擒龙心法,提升你的功力,不过师傅说过,擒龙功乃是阳刚的武功,女子炼之不宜,不过你放心,我观你眉心紧凑,将来自会有非凡的机遇,只是时候未到了罢了。」李风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所知说了出来。
「风哥哥,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这星象占卜之术是不是很难学啊?你教给我好不好?」陆雪琪闻声便道。
「这星象占卜之术啊,博大精深,像我这样只可以说是初窥门径而已。要教给你啊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要很高的天资才可以学到的。」李风骄傲的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很笨咯,哼,讨厌,不理你了。」陆雪琪故作生气状。
李风将脸凑到她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看了看,直到将陆雪琪看的面色潮红才大笑道:「嗯,确实应该不是很笨。」陆雪琪没想到想他会这样捉弄自己,不由得心中也笑了起来,不过面色还是装着生气的样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心情好多了吗?将来有时间我一定教你,放心吧!」李风接着说:「小妹子,你知道吗?这是我下山来最开心的一天,还有了个小妹子,我再也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你也不是,知道吗?」「好了,你伤刚好,你先睡吧,我会守着你的!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去那繁华的地方看看,或许那里会有我所期待的消息。」李风憧憬道。
「哪儿?」「长安!」「长安呀!或许,能探听到他们的消息吧。」带着一丝惆怅,陆雪琪沉沉睡去……「大哥,前面就是驿站了,我们雇两匹马代步吧。」陆雪琪依旧穿着李风的衣服,香汗淋漓的说道。
「你如果累了就骑马吧,我用轻功代步即可,这是我的老习惯了。」昨天已经亲眼所见大哥的武功,实在是让人难以望其项背,就不再多说,雇了匹马就上路了。
两人经过了五天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看到了长安城郭。一路上,她担心大哥赶不上马儿的脚步,就故意放慢了速度,没想到,大哥几步就窜到了她面前,让她不得不全力追赶,到了城边时,由于颠簸劳碌,面有些疲色,看向李风,面不红,气不喘,足可见其内力深厚。
一进长安就看到一片繁华的景色,花红柳绿的,街上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各种各样的生意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李风第一次下山,看到眼前这一片繁华的景象,心中激动得的说不出话来。
对他来说,什么都是新奇的,新奇的食物,新奇的店铺,百姓的穿着也是各式各样的,放眼望去,一片祥和,真希望每天都是这样,看到百姓安居乐业,看到每人脸上都是笑脸。
陆雪琪则暂时忘记了家中的伤心事,带着李风到处走,东绕西绕的,一下子就把李风给绕晕了。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银子,东买西买的,包袱都快装不下了,最后实在是累了,就想找个客栈歇歇脚。
「阴阳五行,十卦九灵,前程、婚姻、事业皆可以算,不灵不给钱。」算命子大呼,顿时有好事者就涌了上去。
「小妹,我们上前看看去吧!」李风建议。
「大哥不是对卜卦星象也有些涉猎吗?怎么还要上前?」陆雪琪奇道。
「天下之大,能人异士不知凡几,或许有的能人真有大才,我也好好好向其请教,从而来充实自己。」李风对自己的要求一向都是那么高,也难怪这般年纪就有如此的成就。
两人走进了那算命摊,看到那算命先生身穿道服,身形瘦长,双手的五指更是精细,摆弄着几个铜钱,眼睛微眯,手还不时的缕着那胡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突然看向李风二人的方向,发出低低的「咦,真是奇了!」于是向着李风二人伸了伸手,「请!」李风二人便走了过去,「请坐!二位想问何事?」先生先开口道。
「请问先生,我前程如何?可否实现心中的梦想!」李风开口问道。
「这位公子骨骼精奇,目露神光,想必身怀绝世武功,但却面有憾色,定是从小便和家人分离,且久居深山,我猜得不错,这想必是公子第一次下山吧!」「老先生真乃神人,一眼便知李某的来历,那你可否为我算算,我心中所想可否成真?」李风惊呼。
「公子前半生过得该是甜的,不过有甜就有苦,此时,该是公子尝苦的时候了,万望公子要处处小心。」算命先生好像没听到李风的话,自顾自的说着,「公子命运本不该如此,然则由于上一代做了天大的错事,天理难容,祸及三代,公子如果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则可避过一切的祸事,如果执意的追查下去,怕是会引来无数的祸事,公子要三思而行。」「求老先生指教,究竟我的上一代到底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居然会祸及三代,果真如此,有无办法让我一个人来承受着一切,不要连累我的家人。」李风激动的问道。
「公子宅心仁厚,一身修为更是深不可测,怎么不用来造福于民,却非要花光阴去寻找一些本该素不相识的人呐?」「身为人子,若是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死后还有什么面目见自己的爹娘!」「我也知道一言两语无法说服你,你这一生本就早已注定,不过却有一条岔路,对着正,错着邪!老夫盼望公子且不可坠入魔障,好自为之吧!」老先生说完,便收拾了摊子,看来是要走了。
第七章、比武
「大哥,你说那个老先生说的是真的吗?」陆雪琪出声相问。
「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只是有些难以相信,我的爹娘会做出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李风有些难以抑制心中不平的情绪。
「对啊,什么事居然会天理难容,并且祸及三代,大哥,我不相信!」陆雪琪也有些不安心。
「算了,想不清的事就不要多想了,就如那老先生所言,冥冥中早已注定,那我就顺着自己的本心走下去。」李风的乐观又发挥了作用。
「大哥说的好,管它什么黑的白的,正的邪的,走下去就知道了!」陆雪琪点头道:「那现在我们就去找个客栈吧,先把东西放一放,再去找点东西吃吧!」「我们走!」二人来到了一个名叫「有来有去」的客栈,往里一看。
真不愧是长安,装潢真是华丽,屏风上也有不少文人墨客留下的诗词美画,让来往的过客也赞不绝口。而吃饭用的桌椅都整齐的摆放在两端,中间却是大大的台子,上面还有些人是来唱曲的。
走上二楼,点完菜肴,陆雪琪笑着说道:「大哥久居深山,应该没尝过如此的美味吧,今天就让大哥开开胃。」「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不久,小二端着菜,大喊,「葫芦鸡来了!」但脚下却一滑,手中的菜和酒高高的飞到了空中。
李风眼疾手快,右手将葫芦鸡拿下,左手想拿住酒壶,却扑了个空。酒壶被一个大汉接下,往李风那一抛,酒壶笔直的飞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丝的劲力。
李风不慌不忙,手一收,将劲道卸去,随后向桌子上一推,一股淡淡的劲力像一只手一样将酒壶轻轻的推到了桌上,酒壶里的酒一滴都没有撒出来。
看似简单的一推,平常人要做到却不易,这是对劲力绝妙的控制才做得到。
「好!小兄弟好功夫!」那大汉也不是门外汉,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门道,同时也对李风抱拳赞扬道。
「这位兄台过奖了!」李风叶回了个礼。
「一点都不过誉,兄弟如此年轻却身怀绝技,更难得的是一点都不自夸,如此心胸让人刮目相看。」大汉越加赞赏道。
「这位兄台如果不嫌弃,我们共饮一坛如何?」李风对这位大汉颇有好感,想和他多聊一聊。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一坛怎么够,小二拿大碗来。」大汉也不是矫情之人。
不一会,端了好几个大碗来,一一都倒满了酒。
「来,我先干为敬!」说着端起大碗,抬头就「咕咕」地饮了下去,眨眼间,大碗就变成了空杯。
「好,我也敬兄台一碗!」李风也端起了大碗一饮而尽。
「再来!」大汉又端了一碗。「好!」李风也如是……喝着喝着,不知不觉十六坛酒就被二人喝光了。
这客栈也少有人能有如此的酒量,旁边的客官也都纷纷注视着这拼酒的二人,见那么多酒一下子就没了,也纷纷出声「好!」陆雪琪也不禁错愕,没想到李大哥看似瘦小的身体酒量却大得很,尽管他们都喝了那么多,却也面无醉色,神态依旧如一。
「兄台,你们我各喝了八大坛,怕是再喝下去也难分胜负,不如就此罢了吧!」李风整了整衣襟,拍了拍被酒沾湿的地方,拱手说道。
李风刚才喝了那么多酒,但是大部分被他用浑厚的内力给蒸掉了,散了出去,这才打湿了衣襟,真正喝进肚子里的其实也没多少,就怕再喝下去,被那大汉瞧了出来。
「好,那不如我们来比一比脚力吧!」大汉看了看李风,又看了看旁边的窗户。
「恭敬不如从命,走!」李风脚下轻灵一动,与那大汉一同跳出了窗户,陆雪琪刚想追上去看看,却听远处传来一声「小妹子,你先在客栈里呆着,我与兄台马上就回来。」声音渐渐的远去。
陆雪琪也无奈,大哥如此好武,真拿他没办法,俏鼻微皱,刚要起身,忽然一股气浪从侧面扑来,陆雪琪心中一惊,扭腰出手,转身一看,只发现一道白影消失在客栈当中,跑到近前,那人却是踪影全无。
低头看去,发现手中之物并非什么暗器,只是一个皱巴巴的纸团,展开一看,一排小字映入眼帘,「追云檄任务已得其一,明日午时沧海客栈交货。」微风拂过衣衫,雪白的纱衣飘飘而起,陆雪琪身体一颤,强忍住心中的激动,轻轻抚了抚鬓角,长舒一口气,转身离开,美眸中除了高兴与激动,隐隐闪过一丝忧伤。
却说李风与那大汉跳窗而出,一口气跑了十几里,仍然是不分上下。
眼前现出了一条河,二人同时停了下来,各自向对方打了一掌,同时退了几步,李风左手成爪,右手成掌,爪收掌出,大汉不敢怠慢,双手聚气,向前排了出去。
只见「乒乒乓乓」碰撞声响起,旁物都被震了开来。
「来得好,再来一掌!」「看掌!」熟悉的龙吟声破空而来,带着地上的杂草和尘土,渐渐的凝成了龙头状,大汉大喝了一声,「去!」飞出的真气也凝成了一柄利剑狠狠的对着龙头砸去。
巨大的爆炸声如同天上的惊雷一般爆裂开来,二人马上提起脚步,迅速接近了对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爆炸声不绝于耳。
看那二人的脸上的笑状,就知道二人都打出了自己生平所学,且在打斗中发现自己的弱点,不断的改善和完善,战斗中学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有效的。
不知不觉,双方拆了数千招,仍是面不改色,实可见内功深厚。
双方又战离了一段时间,看来是要出最后一招了,李风不停的画圆,一个真气凝成的圆球被拿在了手里,渐渐的演变成了漩涡状,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
另一边,大汉也在身前聚了一个真气形成的圆球,球体慢慢的慢慢的缩小,他抬头看了眼前方,李风此时也看了看大汉的方向,喝道:「风卷残云……」大汉盯着那如龙卷风一般的真气飞射而来,也吼道:「破空掌……」两股恐怖的真气猛的撞到了一起,发出了震天的爆炸声,砸出了一个三丈大的坑洞。
「痛快……」「痛快……」两人同时说道。
「兄台掌力深厚,在下佩服!」李风看了看大汉,拱起手说着。
「彼此彼此,小兄弟的功力也相当深厚,在下也相当佩服!」李风正要出声,大汉接着说道:「更难能可贵的是小兄弟如此年轻就有如此的武学修为,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大汉仔细的看了看李风,想看出来,究竟这小兄弟是何家数,他所认识的大家族公子好像没有如此年轻的高手啊,难道那些隐世不出的老鬼的弟子?算了,想不出来就别费那闲工夫了。
李风被他这一说,不由得更加谦虚起来,「别那么说,是家师调教得好的,没有家师也没有现在的我!兄台实在是太抬举我了!」「好了,别兄台兄台的叫我了,听着恁的生分,在下赵武!如果愿意你就叫我声找老大,如果不爽就叫我武疯子,哈哈……大家都是如此叫我。」此时已近傍晚,晚霞照耀着大地,那暗红色的余晖也洒在了二人的脸庞上,李风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躺着地上,回想着刚才的战斗,思考自己的不足,而后,缓缓的抬头看着天上的晚霞,风徐徐的吹过,将疲劳也全都带走了。
这一战是他下山后,最痛快的一战,眼前的大汉也是他见过最强的,且为人十分宽厚大方,出招凌厉却不狠辣,身上散发出阵阵的英气,直直的扑面而来。
「这个,我还是叫赵大哥好了,小弟李风,虚岁十八,初次下山远行。」看赵武的年纪约在二十五六岁左右,李风自是自称为小弟。
闻声,赵武也不由更加震惊起来,本来以为李风这等修为怎么也该在二十三四左右,但听其自说才十八岁,如此小的年纪,已有这等修为,必定是名师出高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