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于东北的乡下地方,那里的人除了部份当农民之外,大多数是替当地 几间大型外资工厂打工。我父母就是其中一间日资工厂的工人;据说,我父亲就 是在晋升主任的那一年,才跟我妈妈结婚的。 起初他们的婚姻生活还算是美满,可惜后来却出现问题。当时,我大约三四 岁,不知道什么原因,妈妈竟然红杏出墙,跟工厂其中的一名日本籍高级干部搭 上了!两人恋奸情热,闹得满城风雨,我老爸一气之下,跟我妈妈离婚,独自去 了西北发展,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至于我妈妈的这一段异国恋情,在半年后,因为那日本人回去日本而告一段 落。可是她背夫偷情、红杏出墙的破鞋的名声,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反而越传越 厉害。最后,甚至连工厂的工作,也因此而失去了。她只好把我交托给外祖母照 顾,孤身前往南方的城市另谋出路。
一直到我十三岁那年,外祖母因病去世,妈妈才接我到南方一起居住。
当时,我完全不清楚她靠什么生活;只知道妈妈的经济环境算是不错。她居 住的房子虽然不很大,只有两个房间,但装潢却相当豪华。
特别是她所睡的那间主人房,浴室的墙壁是用整块玻璃砌成,全套外国进口 的卫浴设备,足媲美五星级旅店。室内四周墙角位置都装满投射灯,焦点全部集 中照射着那张床架镀了黄金的加大双人床,床上天花板铺设了一面比床还要大的 镜子,同时对着床尾那音响柜上,更摆放了全套高级影音设备,加上真丝的古典 沙发,还有各式各样的水晶摆设,一看便知道花了不少金钱。
可能那时候我年纪还小,所以没有怀疑过妈妈哪儿来这么多钱。不过没过多 久,我就发现妈妈的收入大有问题!跟她一起生活了两个月左右,我发觉妈妈不 用上班。平常白天她除了偶然外出买东西之外,几乎可以说是足不出户,而晚上 也绝大部分时间留在家里,就只有每星期三的晚上,她必定会外出,而且直到深 夜三四点过后才会回家,有几次甚至到第二天将近中午时才回来。
一起生活将近半年,妈妈总算替我找到学校,让我继续读书。不过白天上学 的同时,她又替我报读晚间的补习班。她说是为了我的成绩,但我直觉觉得,她 有些事情在隐瞒我,所以故意减少我留在家里的时间!
而我也开始留意我妈妈的私生活,首先我注意到,有一个声音沙哑的陌生男 人,经常打电话来找妈妈。我尝试过想听听妈妈跟那男人在聊些什么,但每次妈 妈都很小心,总是先回到自己的睡房,锁上门才跟对方交谈,因此我始终不知道 他们的谈话内容。我又留意到每次妈妈夜归回来后,就好像生病似的,看来相当 疲惫,有时脸上甚至明显露出痛苦的神色。
这样粗略的观察维持了约三四个月,始终都没有什么发现,直到有一天的黄 昏。我从补习班下课,当时已经将近晚上七点;通常妈妈都会预备好晚饭,等我 下课后回家吃。而我那天也因为肚子特别饿,所以清楚记得,我是以近乎奔跑的 速度赶回家的。
当我回到家的大门外,我发现大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于是我按门铃,但按了 很久,还不见我妈妈来应门。我继续不停地按门铃,按了约五分钟,心情也开始 变得紧张;正不知如何是好,并准备到楼下找保安员时,大门终于从里面打开。
我松了口气,正要走进屋子里,便看见妈妈身上只包裹着浴巾,面上神情古 怪的挡住我的去路,用略带紧张的语气对我说,道:「小强,妈妈今天有事忘了 做饭,你乖,自己到外面去吃。还有,你……你……吃完饭在附近走走,九点半 之后才回来。」说完,把两张一百元的钞票塞进我手里,也不管我有没有问题, 便赶紧把大门关上。
当时,我心里尽管有些奇怪,但因为有零用钱在手,所以丝毫没有不愉快的 感觉。我跑到附近的面店,随便吃了碗面当作晚餐;然后,高高兴兴的到隔壁电 玩店打电动玩具。想来那天的确合该有事,我玩了还不到半小时,电玩店内有两 批人,不知道为何突然发生冲突,接着各自为数都有十多人的两边人马,就在店 里打起群架来!店内场面非常混乱,双方都有人受伤。
打斗刚开始,我就已经赶紧躲藏在桌子下面,哪知道一个被人打破了头的傢 伙,刚好也躲进来,倒霉的我被他沾了一衣服鲜血!打斗持续了十几分钟,之后 双方人马作鸟兽散。
我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看见自己的衣服被血迹弄污,心里又怕又气,心想这 样子回到家里,少不了一定会被妈妈的臭骂一顿。我看看手表,见时间才八点半 左右,暗中盘算,那时时间尚早,不如偷偷回家,把衣服换了,然后再偷出来, 等过了九点半钟,装作没事情发生过再回家,那么可能有机会不会被人骂。
于是,我照计划飞奔回家再绕到家后面的空地,爬上围墙,再踏着排水管, 毫无困难地爬到三楼我睡房的窗户外面。我蹑手蹑脚的跳进房去,轻手轻脚的打 开衣柜,换上一件新的衬衫。然后,把染有血迹的脏衣服藏好。
哪知道,当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在客厅说 着话,道:「他妈的,怎么啤酒都不冰?」我先吃了一惊,但马上认出,这就是 经常打电话找我妈妈的那个男人!
当时,尽管我心里十分害怕,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想看看这人究竟长得 怎么模样;于是,我趴在地上,透过房门底部的排气小窗口,向外面偷看。看见 一个秃头肥胖的中年男人,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从厨房一 直走到我妈妈睡房的门外。
他把房门推开,大模大样的走了去,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没有把房门 再关上,任它打开着;所以,我清楚看见整个房间里的情形。不过也因此,我差 点被看见的情景吓至叫出声来。
我看见房间内灯火通明,四周墙角上的投射灯,焦点全部集中照射着床上, 而我妈妈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大字型般躺在床上!而床边地板上,有条染了少 许鲜血的白毛巾,毛巾上摆放着一条约两尺长的皮鞭!另外,还有好些麻绳和蜡 烛散落一地。
那秃头胖子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喝了好几口啤酒,又拿了根烟, 把它点着,气定神闲的抽了一会;然后,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去。接着,我看见 妈妈十分吃力的从床上爬起身来,她似乎十分疲累,因她的步伐相当蹒跚,一步 接一步才跟进浴室去。
那之前,我从没有亲眼看过异性的裸体;所以,虽然明知道,眼前这个脱光 衣服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心里面还是禁不住兴奋起来!
我情不自禁盯看着妈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只见她乳房并不算很大,比我偷 看过那些成人杂志上的裸体模特儿细小一些;不过,她那两颗乳头,却出奇的肥 大,颜色乌黑,活像两粒黑色的葡萄,挂在乳房之上。她那原本应该长满阴毛的 私处,竟然比那秃头胖子的光头还秃,寸草不生的光滑异常。再看妈妈的背部和 屁股,我骇异地发现上面有好几道伤痕,应该是刚被人用皮鞭抽打后留下来的!
我妈妈走进浴室后,秃头胖子解开浴巾,露出丑陋疲软的阳具,他站进浴缸 里;然后把肥皂交到我妈妈手上,用很粗暴的语气对我妈妈说:「老子跟你说, 你给我搞清楚状况!你吃的住的哪一样不是我花的钱,你他妈的动不动就推三推 四,今天说家里不方便,明天说家里没有空。
反正,我不管那么多,从现在起,我不要再听见不方便三个字!你儿子在家 也好,不在家也罢,老子什么时候想干,就什么时候来!你他妈的要老子这间酒 店跑,那间旅馆去,我花一百多万买这房子给你做什么?」
我妈妈神情委屈的边服侍着对方擦背,边赔不是的说:「我知道是我不对, 你就别生气嘛。」
秃头胖子的气似乎还没有消,恶狠狠的又说道:「还有,我叫你去在乳头上 穿个乳环,怎么还没穿好?你看人家老李跟老张的女人,现在谁没有戴上这些玩 意儿;下星期老张说带他的凤萍来,我们一起玩。你记住这两天马上去弄好,我 托人从日本买了两对名贵的乳环给你,明天我派人送来,到时你可别说还没打洞 戴不上!」
我妈妈无奈的点头答应道:「你放心,我明天就去。他们约了下星期几?」
秃头胖子说:「老张他说随我方便,我想就下星期六吧。」
他说完,我妈妈也刚好替他全身抹上了肥皂,接着用水帮他把身上的肥皂泡 冲洗干净。秃头胖子神色自在的享受我妈妈的洗澡服务,直到身体上下都冲洗干 净,才向我妈妈作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妈妈似乎马上就明白了对方这手势的意思,只见她面有难色,犹豫了几秒钟 后,才踏进浴缸里。她面对秃头胖子,然后慢慢的蹲下,直蹲到嘴巴稍稍低过秃 头胖子阳具的高度;接着,把嘴巴张得开开的。而同时秃头胖子一手握住自己的 阳具,一手按着我妈妈的头顶,腰际微往前伸,直到guī_tóu距离我妈妈约一尺的地 方,才停着不动。
两人一动也不动的保持这姿态约一分多钟,秃头胖子突然「呵」的一声,紧 接着,一道金黄色的尿液,自guī_tóu顶部喷射而出,直射进我妈妈的口腔里!刹时 间,我妈妈变了名副其实的吞吞吐吐;只见她把嘴里的小便,一半吞下肚子里, 一半吐出嘴巴外。秃头胖子的小便多得惊人,尿了足足接近三分钟才尿完。等他 尿完,我妈妈已不知喝下了多少他的尿液。
他意犹未尽的用手指夹着那根疲软的阳具,在我妈妈的额头上胡乱敲打了二 三十下,才心满意足的只管自己用水冲了冲下体;接着,随手拿起一条毛巾,把 身体擦干。连看也懒看我妈妈一眼,就走出浴室去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只见秃头胖子身穿高级西装,手上戴着钻石金表和蓝宝石戒指, 珠光宝气的一身暴发户打扮,他看了看手表,大声的叫我妈妈别忘记穿乳环的事, 然后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他刚走,我妈妈便开始呕吐!她看来非常辛苦的扶着浴缸,不停地呕吐超过 十分钟,才慢慢站起来,用水嗽口。由于她浑身都是小便,所以又花了不少时间 洗刷身体。我本来还想看下去,但时间已将近九点半,于是只好离开。
我故意等到九点四十,才若无其事的按门铃,这次妈妈很快就来应门。她面 色憔悴,不过还故作平静的跟我闲聊了几句,才推说身体不舒服,回房里休息。
那一晚,我彻夜难眠,脑海里不断回味着我妈妈的裸体。虽然,当时对男女 性交等事情只是一知半解,而所知的部分,也只不过从成人杂志上偷看来的,但 也正因为这样,对晚上所看见的倍感刺激。
(二)
第二天,在学校上课时,老师究竟教些什么我全不知道,心里只津津有味的 反覆回味着昨晚所看见的一切。同时,也想着今后要如何,才可以找到更多偷窥 的机会。就这样迷迷糊糊,胡思乱想从学校到补习社,再从补习社回家,我几乎 没一秒钟停止过想关于偷窥的事。可惜,始终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直到回到家里,和妈妈一起吃晚饭,我走进厨房想倒碗汤喝时,看见厨房的 窗户没有关上,才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个鬼主意来!
我赶快把晚饭吃完,帮妈妈把碗筷清洗干净,连电视也不看就回房里写功课 去。我笔若龙蛇般以惊人的速度把功课抄写好,心情紧张的开始注意我妈妈的动 静。果然,不出我所料,十点钟左右,她就如往常一样,回自己睡房去。
我确定她回到睡房,锁上房门后,马上从我的房间,闪身走到厨房去。我打 开厨房里面那一扇窗,小心翼翼的爬出窗外,顺着排水管往前爬了两三尺,来到 我妈妈睡房浴室墙壁上那透气口下面;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身体平衡, 然后慢慢站起来,把头伸到透气口外面,从透气口往睡房里偷看。
只见妈妈低头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一瓶药膏,正细心阅读上面的说明。
她阅读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幽幽地叹了声气。然后, 就看到她开始解睡衣上的扣子。所有扣子都解开之后,她把上衣脱掉。原来,妈 妈没有戴胸罩,睡衣之下真空一片!
她的一对乳房又再一次展露在我眼前;不过,使我吃惊的是妈妈那两颗特别 肥大的乳头,虽然才短短一天没有看见,但已经起了重大的变化;我清楚看见妈 妈的乳头上,都分别穿戴着金光闪闪的乳环!妈妈低头注视着,而我就暗中窥视 着,但焦点同样都是她那对被人刺穿后,戴上了乳环的乳头好一会,才看见妈妈 轻轻的把药膏擦在乳头上。
她擦药的动作虽轻,但从她面上痛苦的神情,可想而知一定相当难受。妈妈 忍痛帮两边乳头都抹过药,正想穿回睡衣,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由于,妈妈手 上沾有药膏,所以她并没有把电话听筒提起来,只按下对讲键,然后「喂」的一 声接听来电。
电话的扩音器传出那秃头胖子的声音,道:「月华?」
我妈妈应声说道:「怎么有空打电话,不是说你今天晚上要开会吗?」
那边秃头胖子说道:「刚散了会。我早上碰到东方集团的马董,他约我后天 一起去上海,可能要去几天。明天我会存些钱进你户口,你有空去银行看看;顺 便买些洋酒回来,星期六晚上七点,我约了老张去你家。呵,对了,你去打了洞 没?」
我妈妈回答说,道:「中午去了。不过,他们说至少要十来天伤口才会好。 我怕星期六我伤口还没有好,你看可不可以改……」
秃头胖子马上不耐烦的说,道:「你明天找个医生看看,看有什么药,吃了 快好的就是了!就这样吧,不跟你说了,他们找我去喝酒。」说完便挂上电话。
我妈妈也把电话挂上,穿回睡衣,呆呆坐在床上沉思了几分钟;我也猜不透 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见她重重的叹了叹气,把房间的灯光调暗,上床睡觉。眼 看妈妈睡房再没有什么动静,我才返回自己的睡房去。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都照样躲在透气口外面,希望窥探到更多我妈妈的秘 密;当然最希望的还是偷窥她的裸体!不过很可惜,一连几晚都没有什么新的发 现。唯一比较安慰的是我已经摸清楚妈妈的起居习惯,这对我日后偷窥探秘的行 动,有莫大的帮助。
转眼间就到了星期六,由于不用上课,午饭我和妈妈一起在家里吃。或者我 们当时都各怀鬼胎,因此一返常态,我们都保持沉默,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最 后,还是我先打破彊局,开口对妈妈说,道:「妈,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 两三百块?」
妈妈马上问我,道:「前天不是给了你好几百?怎么都花光了?小孩子用钱 怎么可以用得这么凶!」
我把昨晚想好了的谎话搬出来说,道:「不是啊;是因为我班上的同学今天 生日,说今晚开生日会。我约了其他的同学,一起买了些生日礼物送他;晚上还 会去他家玩跟吃饭,可能要很晚才回来。所以钱都没有了。」
果然,妈妈听见我说今晚要去同学家之后,好比放下心头大石,脸上神情立 刻变得轻松,并赶快给了我五百块钱,说:「你在这里朋友不多,难得去同学家 玩,千万别小气,让人家看见了笑话。晚一些回来都没所谓;不过就千万别坐公 车,一定要坐计程车,知道吗?」
到了将近六点钟,妈妈就开始一直催我,问我什么时候走。我故意等到六点 半,直到妈妈的表情明显已相当紧张,我才若无其事的说声「再见」;其实,我 的心情比妈妈的还要急。我一出门,马上走到家对面的公车站,随便坐上一部公 车,故意让妈妈站在阳台上目送我离开,自然在下一站下车,再飞奔跑回原来上 车的地方。
我利用公车站旁边的广告招牌作掩护,开始监视我家楼下大门的动静。时间 一分一秒的过去,连太阳也开始下山,周围环境也慢慢变黑,能见度越来越差, 但始终没有看见秃头胖子出现。我继续等了十来分钟,看看已经七点十五分,心 想难道改了日期?但回想妈妈刚才心不在焉,拼命想我早点离开的神态,又不像 改了日子。
最后,我决定赌一把,不管如何,直接照上次那样,爬回自己的睡房再作打 算。
我爬回睡房之后,赶紧又趴在房门底部的排气小窗口,往屋里偷看,接着马 上暗骂自己大笨蛋!原来,秃头胖子早已坐在客厅的沙发之上!而我妈妈只穿着 一条内裤,上身完全赤裸着,坐在他身边。秃头胖子把手放在我妈乳房上揉捏, 又不时用手指把玩她的一对乳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坐着闲聊。
过了几分钟,外面门铃声响起,我妈妈马上从沙发上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去。秃头胖子出去开门,把一男一女带进来。
那男的看来至少六十岁以上,跟秃头胖子一样,肚满肠肥的,一身土财主打 扮。除了他头顶有毛,而秃头胖子没有之外,两人身材样貌可说是神似到极点。
那个女的却年轻了许多,我怀疑她可能还没满十七岁,不过浑身上下尽是名 牌衣服,脸上又化了浓妆,打扮跟她的年龄很不相称。
秃头胖子十足是主人家似的,招呼两人坐了下来,说道:「老张,凤萍随便 坐。」接着,倒了杯酒给那个老张,才问那个女的说,道:「凤萍,要不要也喝 一点?」
那个叫凤萍的女孩摇摇头,娇滴滴的说,道:「冯大哥又不是不知道,人家 不会喝酒。月华姐在哪?」
秃头胖子指着我妈妈的房间说,道:「她在房里,你自己去找她。」
凤萍站起来说,道:「冯大哥你跟干爹慢慢喝,我去找月华姐,顺便换了衣 服,马上就回来。」
那个老张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干,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阴阳怪气的说:「乖女 儿,还害羞什么?干爹今天带你来,就是要让你冯大哥尝尝你这身细皮嫩肉!我 看你也不用走,就在这里把衣服脱掉,陪我们喝几杯。」转头向秃头胖子作了个 手势,继续说,道:「老弟,你也去叫你的月华出来吧!就让两个娘儿们都脱光 陪我们喝。我晚上十一点钟飞机,搞完这个还得赶回去,别浪费时间。」
秃头胖子说声好,就到我妈妈房间去,很快就从房里搂住我妈妈一起出来。
我妈妈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近乎透明的丝质睡袍,里面没戴奶罩,黑黑的奶 头,金光闪闪的乳环,全部若隐若现在众人眼前。那个老张目光只管往我妈妈身 上乱瞄,不怀好意的yín笑说,道:「我就说嘛,像月华妹子这么大的奶头,不套 对圈圈儿,实在可惜。你们看现在不是好看多了吗?来来来,把衣服拉高,露个 奶头给老哥哥看清楚些。」
我妈妈神色尴尬,不过还是照那老张吩咐,走到他面前,慢慢把自己的睡袍 拉高,一直到完全露出一对乳房为止。
而那个老张则十足似个鉴赏家,坐在沙发上,细心欣赏我妈妈戴上乳环后的 一对大奶头。他还用手指试了试乳环的重量,用专家似的口吻说道:「这个好! 大小重量都刚到好处;还是老弟你有眼光,毕竟是生过小孩的娘们,奶头比较结 实,戴重一些的都没问题。」转头向站在一旁的那个凤萍,指手画脚的继续说: 「乖女儿把你的也给冯大哥看看。」
别看这个凤萍虽然年纪轻轻,但却没有我妈妈那么怕羞。她大大方方的随手 把连衫裙背后的拉链拉开,然后把它脱下。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里面是真空上 阵,身上除了外面这件衣服之外,就什么也没有穿!
只见她身上的肤色非常白,一对充满青春气息的乳房,涨澎澎的高高挺在胸 口前。双乳看来比我妈妈的大上几近一倍,不过乳头就比我妈妈的细小许多。她 两边乳房上,也分别戴上乳环,不过跟我妈妈所戴的款式不同,她的是横穿型, 而我妈妈戴的是圆环型。但两者都同样金光闪闪夺目耀眼,可谓各有千秋。
我目光继续往凤萍的下半身移,看见她的私处居然也是寸草不生;阴道口的 嫩肉,明显受了伤,可以很清楚看见上面有瘀血。最令我惊讶是她gāng门的部位, 原来里面一直插着一根塑胶阳具!整根假阳具完全深深刺进她gāng门里,只有尾部 和上面绑着的一小段红绳子,留在gāng门口。我猜想那感觉一定很不好受,也难怪 她走起路来的姿势,总有点儿怪怪的。
秃子胖子也注意到这根假阳具,只见他目光死死的盯看着那个凤萍的屁股, 嘴里赞叹的语气说道:「老张,我真的服了你,找到这么好的精品!」
我往那个老张所在的地方看去,只见妈妈不知何时也把自己所有衣服脱光, 光着身子双脚叉开,半躺半坐的靠在老张身上。而老张就搂抱着我妈妈的裸体, 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狎玩着她的阴户,脸上尽是得意的颜色,哈哈大笑 道:「这gāng门塞是小何那龟儿子找到的,这个王八蛋干别的事都不成,就只有搞 这些调调儿还算可以。」
秃头胖子陪着也哈声大笑说,道:「这个能搞好,就是人材了!我也想找一 个像他一样的跟班。对了,叫小何也帮我找一根回来吧。」
老张向凤萍打了个眼色,凤萍马上转过身,把屁股朝着秃头胖子,腰微向前 弯,故意让对方更清楚地看见她的臀部,然后左手扶在自己左边屁股上,用力撅 开,再用右手抓紧gāng门塞上那根红绳子,「吱」声把整根gāng门塞从gāng门里拉出体 外。
原来这gāng门塞不怎么长,比手掌的长度还短些,不过就粗得骇人!头和尾头 都比较细小,但中间最粗的地方,直径至少有两三吋左右,远看十足一个小型米 白色的橄榄球。
接着,看见那个凤萍脸不红气不喘的,把刚才还是插在体内的gāng门塞,双手 送到秃头胖子面前,娇声说道:「冯大哥,这个你喜欢就先拿去玩嘛,我家里还 有。」
秃头胖子似乎完全不嫌它脏,居然随手接过来,还放在手心里把玩了一会。
然后,不怀好意的走到我妈妈面前。那个老张这时很有默契的双手把我妈妈 的臀部抬高,直到她的屁股眼完全展露为止。而秃头胖子随即往gāng门塞上吐了几 口唾沫,把顶端对准我妈妈的屁股眼,使劲往前一戳,把gāng门塞连根狠狠的插入 我妈妈的gāng门里!
老张把我妈妈的屁股抬高时,可能她已经猜到秃头胖子想插她的屁眼,只见 她脸上神情既害怕又害羞;清楚看见她躺坐在老张身上的裸体,微微颤抖着。等 到秃头胖子把gāng门塞戳进她体内时,她「啊」的惨叫一声,接着全身肌肉情不自 禁地紧缩起来!
可是秃头胖子和那个老张,对我妈妈楚楚可怜,热泪盈眶的样子,丝毫不为 所动。那个老张还yín笑着说:「冯老弟,这么干玩还不算过瘾。最好先灌肠,然 后再塞进去,那才够滋味!不相信你问问我的小凤萍,上次被我这么一灌一塞, 几小时后她拔出来时,连她也哭得个泪人儿似的。」
秃头胖子有点失望的说道:「可惜今晚时间不够,要不然我们也试他妈的一 试!」
接着,两个yín棍又彼此吹嘘他们yín虐女人的心得,还命令我妈妈和那个凤萍 在客厅的地板上表演女同性恋,互相爱抚舔舐对方阴户的丑剧。直到两个老yín虫 yín兴大发,他们才脱掉衣服,轮流奸yín面前的两个女人。
一时间,客厅成了四人的血肉战场;喘气声,呼痛声彼起此伏,其中当然也 夹杂着我妈妈的叫床声!而我也看得血脉沸腾,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握紧阳 具同时开始手yín起来。
四条肉虫足足混战了大半个小时,最后老张躺下来,要我妈妈用观音坐莲的 姿势,坐在他的阳具上;秃头胖子就从后面,扶着我妈妈的两瓣屁股,用他那根 丑陋的阳具,鸡奸我妈妈早已被弄得一塌糊涂的gāng门!我妈妈就如同人肉三明治 似的,惨被两个yín棍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任他们夹攻。
而那个凤萍也没有闲着,她走到我妈妈面前,分开双腿半蹲着,用拇指和食 指张开她的阴道口,然后凑到我妈妈嘴边,要我妈妈用舌头帮她舔阴道。
四个人就这样搞了约六七分钟,秃头胖子和那个老张,才总算先后把jīng_yè射 进我妈妈体内。这两个傢伙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射精后并排睡在地上休息;只 见凤萍这时走过去,把头埋在老张两腿中间,把他那根有气无力,同时沾满了yín 水和jīng_yè的阳具,一口含在嘴里,然后用舌头替他清理干净。
我妈妈被两人同时摧残过后,已经相当疲惫,但看见凤萍在卖力的替老张品 箫,自己总不能不知情识趣;只好吃力的也走上前,坐在地板上,低下头把秃头 胖子的阳具含住。
只见我妈妈突然抬高头,脸红耳热,露出像是忍不住想呕吐的表情;但秃头 胖子随即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妈妈相当害怕似的吸了口气,似乎在强忍住恶心 的感觉,继续品箫的动作。我这才想起,先前秃头胖子鸡奸我妈妈的gāng门,他阳 具上必定沾了不少妈妈gāng门里的脏东西,再加上jīng_yè和分泌物气味,难怪我妈妈 会如此难受!
当时,我的心情事实上相当矛盾,看见自己的亲生母亲,赤裸裸的被两个男 人一起yín辱,我当然感到很心疼。不过,另一方面我又忍不住感觉到非常兴奋!
很可能因为多少年来,我妈妈一直把我交给外祖母照顾,我和她mǔ_zǐ之间的 亲情并不怎么深厚,甚至不知不觉之间,对她产生恨意,恨她过去未曾尽她母亲 的责任。所以,看见她被人凌辱,我心里会不自禁生起阵阵快感。
我一时希望他们快些结束,好让我妈妈可以休息;但另一方面又祈求他们继 续,甚至用更残暴的手段去凌辱她,好满足我的眼福。灵欲之间的矛盾,使我的 思维变得乱七八糟,脑海里只反覆想着,我究竟应不应该继续偷看妈妈的隐私?
渐渐连眼前的一切,也因为沉思而视而不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被「呯」的一下关门声惊醒。我暗自叫了一声「好 险」,原来先前胡思乱想之中,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我赶快望向客厅,发觉已 经空无一人。我看一看时间,才知道原来已经将近十一点;心想那个老张和秃头 胖子应该已经离去,刚才必定是他们离开时关门的声音。于是,我也赶紧离开, 为免妈妈怀疑,我照样在街上闲逛了十多分钟,然后才回家里去。
(三)
自从偷窥过我妈妈的隐私之后,我对男女之间的事就越来越感兴趣!心里渴 望秃头胖子快些再光临我家。可惜,事与愿违;整整两个多月,他都没有来找我 妈妈。我依旧每晚攀在妈妈睡房外偷看,虽然没什么精彩刺激的场面,但能看见 妈妈洗澡和换衣服时裸露的身体,也总算聊胜于无。
直到有一夜,我如常在厨房里刚爬出窗外时,家里大门的门铃突然响起!当 时,我差点被吓死;因为,门铃声刚刚响起,妈妈已从房里飞奔出来应门。还好 那时候我只是把窗户打开,并没有往外爬。不然,偷窥的事必定会败露。
由于,我家的大门正好就在厨房旁边,而妈妈应门的速度也实在太快,我刚 转身面向回厨房门,妈妈已经站在厨房门外!只见她向我望了一眼,面上带点意 外的神情,似乎奇怪我躲在厨房里做什么?为免她产生怀疑,我马上随手拿起一 个水杯,打开冰箱,假装要倒冰水喝。果然,妈妈丝毫没有怀疑便继续去应门。
当时,我想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找妈妈,会不会是秃头胖子?于是,走前两 三步,装成若无其事的斜视妈妈那边有何动静。她似乎早知道按门铃的是谁,连 问也没有问对方是谁,已为对方开门。
透过外面走廊上的灯光,我看见妈妈脸色相当难看!刚才由于事出突然,我 也没注意到,这时才发现妈妈好像忽然间生起病来;只见她面色非常苍白,浑身 微微颤抖,十足一个发冷的病人。我想来人必定是秃头胖子无疑,要不是妈妈又 何必害怕成这样。
谁知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走进来的那个人不但有头发,而且还有着一把秀 发!我妈妈边关门边对走进来的这人说,道:「死凤萍!差点给你害死了,说好 了中午过来,怎么等到现在才到?」
凤萍做了个赔不是的手势说,道:「对不起嘛,老不死的赖着,人家脱不了 身……」
我注意到妈妈向她嘟了嘟嘴,示意她先别说话,接着才望向我道:「小强, 这个是妈妈的好朋友陈阿姨,她今晚在我们家睡;你乖,自己早点睡,没事别来 吵我们。」说完,便急忙忙的拉住凤萍的手走进房里去。
我也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到自己的睡房门外,看见妈妈睡房的门已经关 上。于是,我就站在自己的房间外面,故意用力「呯」一声关上门,等妈妈清楚 听见,以为我已经回房里去;然后蹑手蹑脚的又回到厨房。我走到窗前,提了一 口气,跃上窗台,两三下子便到了每晚偷看的位置,随即探头往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