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低头看他,虽然他才是低头俯视的人,却如同被凌瑞东审讯一样,他喉头动了动,然后才回答:“报告主人,j狗在学校里是模拟连连长,如果被人发现剃光了yao,会很丢人。”
“你们军校里就有连队了?”凌瑞东很诧异。
“是模拟正规部队的建制,让军校的学员提前适应jūn_duì的编制,由学员骨g担任班长,排长,连长。”徐渭回答。
凌瑞东惊讶地笑了:“没想到你还能当上g部。”
徐渭也有些不好意思,嘴角微微翘起,笑容中又透出止不住的得意,那是身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努力和成绩被人认可夸奖的得意。
但是咔嚓一声,凌瑞东的剪子却已经落在了他的yao上,徐渭连忙挺起脖颈,但是凌瑞东却命令道:“低头看着。”
“是!”徐渭大声回答,随即低下头。
凌瑞东坐在沙发上,一手握住徐渭的y茎,一手捏着小剪子,就像一个精心的园艺师,小小的剪子锋刃贴着徐渭的腹肌移动,把小腹上蔓延的yao全都剪掉。
他只动了j下剪子,徐渭的y茎就又一次b起了,这样近距离的看,徐渭的j巴可真不小,颜se紫红,满是血管青筋,像它的主人一样透着一g“久经磨练”的气息。
凌瑞东抬起头来问道:“你的狗d现在多长了?”
“差不多十八吧。”徐渭虽然语气轻松,但是眼神里掩饰不住那点得意,这种熟悉的有点小猖狂的眼神,也让凌瑞东找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徐渭的气质。
凌瑞东随手玩玩具一样在徐渭的j巴上拍了拍,让徐渭的j巴完全翘起,斜斜向上指着,然后才伸手握住,b迫这根坚y的r棍低下来:“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也收了个奴,有二十多厘米,握着手感比你的狗d好多了。”说完,凌瑞东还像握着一根手杖一样,捏着徐渭的g头绕着j巴根部绕了j下,徐渭脸上那点得意立刻消失了。
接着,凌瑞东挥动小剪子,继续修剪徐渭的yao,他不时挪动着徐渭的j巴,就像那是他养的一根粗壮的花朵,而那些yao就是他不需要的杂c。他修剪得特别细心,j乎是一根yao一根yao的修剪着,甚至让徐渭有一阵都软了下来,这时候他或是轻轻吹一口气,或是拨动一下徐渭的j巴,徐渭敏感而强壮的身t就会激动地反应。
最开始,徐渭还有些躁动不安,但是随着这个过程精细而漫长,徐渭渐渐也平静下来,他低头始终注视着凌瑞东,看着凌瑞东专注的表情和动作,好像他的身t是属于凌瑞东的一个物件,正在被他精心的修饰和美化,这种奇特的感觉一旦兴起,就让徐渭再也无法平灭,他渐渐感受到了凌瑞东这种做法背后隐藏的意义。
这也正是凌瑞东希望徐渭感受到的,面对一个很久没有被t教过的奴,凌瑞东今天并没有太过重口,也没有让徐渭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t教,仅仅是t脚和踩s,浅尝辄止,徐渭脸上的意犹未尽和yu求不满j乎是呼之yu出。
但是凌瑞东不想让徐渭太快地得到快感,太快地得到满足,那样无疑又会落入到他之前和徐渭的那种关系,他想让徐渭尝试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也想印证自己的一些想法,他不知道徐渭有没有这样的天赋和理解,又有没有这样的需求和意愿。
他对着徐渭的y部轻轻吹气,拨弄j下,把残余的ao茬都拨了下去:“去洗漱台上跪着。”
徐渭响亮地答了一声是,来到卫生间,他在洗漱台上称了称,这间房子虽然比较老旧,但是里面的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