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勒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嘴角都勒得陷了进去，而且这并不是球形口塞，而是环形，所以随着yap抬头，止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的从铁环往外流，看上去像一只控制不住口水流淌的疯犬。

“凌，你们随便坐。”ai德华对凌瑞东说完，yap的身t明显颤抖了一下。

“又弄脏了。”ai德华无奈地拿起一条ao巾，蹲下来在yap的脸上胡乱擦了擦，然后摘下了他的眼罩。

曾经的独断专行，现在的yap，他的眼神短暂地看了凌瑞东一眼，然后就躲闪着不敢直视。但是凌瑞东却靠近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其实只是因为他站着，yap跪着，造成了视觉误差。

但是yap的脸腾就红了，凌瑞东熟悉那样的表情，那是羞耻的表情，也是x奋的表情。

“害羞了？”ai德华揉揉yap的头，yap那帅气又有风度的发型现在变成了仅仅覆盖头顶一道的莫西g，让yap看上去年轻了不少，“凌，你来摸摸，他虽然ai乱叫乱咬，但是其实和josh一样听话。”

ai德华解开yap嘴里的口环，让yap的脸完全露出来，这对yap来说或许比戴着还难过。

凌瑞东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他明白ai德华的意思，这是希望他出手帮忙呢。他的手放到yap短短的莫西g头发上，抚摸着，顺便摸了摸旁边光溜溜的脑袋，yap整个人都颤抖着，眼神看着地面。

“yap，要乖。”ai德华很温柔地拍拍yap的肩膀，yap哆嗦着抬起头，看着凌瑞东，那双总是自信霸道睥睨一切的眼睛，此刻看着凌瑞东，眼眸s润，瞳孔抖动，他缓缓张大嘴，一丝口水还沾在他的上下唇之间，然后他响亮的叫了两声：“汪汪！”

这一声就像突破了一重心障，yap身t不哆嗦了，眼睛也不抖动了，他低下头，用脑袋顶着ai德华的x口，ai德华就像被大型犬扑击的主人一样，无奈地搂着yap，摸摸他的脖子和肩膀：“好了好了，你和josh哥哥玩吧，乖啊。”

yap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惧怕，他对着ai德华大声叫着，向着ai德华追了过来。

ai德华给了凌瑞东一个眼神，理也不理，和凌瑞东一起坐回沙发。

凌瑞东坐下之后观察，看到yap模仿着狗的动作往前爬着，但是他模仿得不够熟练，还是一个人四肢着地的样子，而且ai德华在他的膝盖上绑了护膝，所以他是膝行着往前爬，速度根本不快。

而相比之下，josh就b真的多，他用双手和双脚走路，但是会将双膝外张弯曲，刻意压低自己的后背，因此行走的动作把一只狗学的活灵活现，而不像一些训练不够的奴，走起来像一只趴在地上的猩猩，感觉随时都会站起来。

看来哪怕同样是ai德华训练出来的，从人到狗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josh如今的水平，不知是ai德华多长时间慢慢纠正打磨得，曾经凌瑞东以为s玩到一定程度就会厌倦，就会无聊，就会黔驴技穷，现在才知道，一对足够长久的s主奴，能把这种关系打磨成多么动人的行为艺术。

“看起来，yap在这里经受了不小的折磨。”凌瑞东笑着接过ai德华切好的橙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