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自己双手的食指和中指,这是一个表示玩笑的手势,“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感觉,也就是所谓纯主。”
“特别重口味的,就像那些抑郁症到想自杀的人,经常玩s的,就是那些比较悲观的人,这样类比,s就是比较积极乐观的人,纯主,纯s,就是绝对乐天派。”凌瑞东微微一笑。
独断专行仔细想了想,若有所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有点道理,尤其是把s的倾向比喻成乐观,把的倾向比喻成悲观,虽然是比喻,但是很,有意思。”
“既然你这么想过,你应该能理解我吧。”独断专行话锋一转,看着凌瑞东,颇为咄咄b人的说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哲学,我觉得,和奴x,是每个人天生的,里面确实有个深浅的问题,但是大部分,绝大部分,都没他们说的那么纯主,那么纯s,要么是装的,要么是没遇到那个让他们当的机会,和主人。”
“而且,以我的经验来说,当,确实比当s更爽。”独断专行半是自嘲半是讽刺地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我在这个圈子也算是玩的比较花的,被我玩的奴很多,有的为了爽,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别的,有的过去是直的,有的过去没玩过,有的过去还是主,只不过,价m高低罢了。”
“我听说过,也知道。”凌瑞东对于独断专行,心里稍微有点心有余悸的想法。
果然,独断专行接着说:“要是早j年前遇见你,我说不定会想办法把你也玩了。”
“要是你用那些威b利诱的手段,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撑住。”凌瑞东不是盲目自大,觉得自己是s是主人就天下无敌的傻b,他知道现实不是,没有那么多威b利用的se情桥段,但他也知道来自现实,这个社会的y暗面,永远比他想的更肮脏,独断专行这样的人,天生就是破坏公平,让人嫉恨的。
独断专行呵呵一笑:“你还算比较老实,有的主牛b的不行,一副老子绝对不会做奴的样子,越是这样的我越想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狗,什么是人。”
“那你呢,你是为什么来的。”凌瑞东受不了独断专行这种世界观,强迫确实是s的乐趣,但那是双方同意的一种默契,真的以强迫手段来s,不过是意y来取悦自己的想法,真去做就触碰道德底线了。
你的想法可以很龌龊,但是做法不能真缺德。
“你说呢,陈德敖应该跟你说过我吧,你觉得我是为什么来的。”独断专行眯着眼睛。
凌瑞东无奈地叹气:“能不能不要把我夹在中间,我对你们俩的事情真的了解得不多,别拿我当成试探对方的法宝啊。”
“行了,别装了,你这么说,就说明他都跟你说了。”独断专行完全一副控制谈话的气场,凌瑞东苦笑一下说道:“他是有过猜测,他觉得,他是你,唯一没有反过来控制的主,所以你对他念念不忘的。”
独断专行撅着嘴唇,脸颊的肌r扭动着,看上去并不搞笑,反而像是老港p里y鸷的黑社会老大,他想了一会儿,才说:“你看过他t教我的照p吗?”
“看过。”凌瑞东坦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