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忽然解开了什么、被释放了什么般,疯狂得令罐子有些心悸。那种带着绝望、空虚,仿佛临空走着纲索,却兀自对着人间微笑舞蹈的疯狂。
疯狂,却又如此美丽。疯狂,却又如此美丽。
那是什么,好可爱。
夜深了,音乐换成柔软的爵士风。knob也有些醉了,看着吧台上散落的吸食器问道,吸食器还做成小狗的造型。婊子笑着把它拿起来,拿到knob面前晃了一下:
吸食器,嗑药用的。还有小猫和大象造型的,要吗?要就送你一个。
knob仿佛很新奇地拿起来看,玻璃长管做成大象鼻子的模样,看起来格外逗趣:
嗯,我以前看我妈妈用过,可是没这么可爱。
他懒洋洋地看了婊子一眼,神经质地笑着。罐子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婊子就把大象造型的塞进他手里,笑着说:大部份人都是自制的,其实只要有个容器、有玻璃管就能自己做,很方便,用可乐罐和吸管也可以,只是比较危险。也有用注射的,只是看你这么细皮嫩肉,先从这些来就好了。他像在教小孩中心德目一般地温柔,
你有兴趣吗?有兴趣我这里有几支货,可以?费免?提供你一次,看在t的份上。
婊子把东西拿在手里晃了晃,knob就笑着伸手去拿,半途却被罐子夹手夺过,
bitch,你少乱来。他脸色严肃起来。
婊子笑了起来,t,你是怎么了,忽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你接下来要去警政署演宣导?动行?剧了吗?
罐子让knob倒在他胸口,冷静地说:
他还太小,这东西对他太?,还有knob恍惚依旧的眼神,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给他软性的总可以吧?他看着罐子不置可否的样子,婊子似乎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大象吸食器从knob手里拿了回来,
t,你这次完蛋了,我有预感。你掉进去了。他还啧啧两声。
看着knob到吧台上抓酒喝,还一口饮尽的背影,罐子也眯起了眼睛,唇边却漾着复杂、带着一丝幸福意味的笑:
啊,说不定真的是这样。
婊子请人开卡车送他们回新家,沿路海风迎面而来,knob整个人趴在卡车的栅栏上,开心地欣赏着天边落尽的斜阳。
罐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