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被顶的长大了嘴巴,被下身的刺激合不拢嘴,口水从嘴角流出,听著他的侮辱,竟情不自禁的跟著发骚。
“啊大鸡巴操的好舒服,奴隶就是欠操哈……要爽死了,母狗要爽死了!”她拼命地想要加紧sāo_xué,摩擦著那青筋分明的鸡巴。
在她的胡言乱语中,何泽城也被刺激到了,猛地冲刺了几百下,顶进了她的zǐ_gōng口,射进了她的体内。
舒爽的叹息一声,直至jīng_yè射完,他摸著那鼓起的肚子。
就像怀孕了一样。
怀孕啊,快点怀孕,怀上他的孩子!
这样她就再也怕不掉了,心甘情愿的在他身边待著。
何泽城将鸡巴抽了出来,射得太深,也丝毫不用担心会不会流下来。
他拽著她的脖子,强硬的将她摁到身下,“给老子舔,跪下来给我舔。”
“啊哈……”她被勒住脖子,相当的疼。
屈辱的跪在他的身下,扶住他的大腿,含上那根刚才还在她体内叫嚣冲击的狰狞物。
男人发红的情欲,盯著她鼓起的嘴,狰狞的笑了。
他拽住在她身上的绳子猛地一拉,林荫重心不稳的往前倒去,却始终含住他的东西,不敢吐出来,更不敢用牙齿去咬。
刚射完一发的东西并没有就此疲倦下去,在她的口中越来越大,越来越鼓。
何泽城玩弄著她的奶子,奶头拨来拨去,又发狠的挤了挤。
里面的奶水溅在他的身上,林荫感觉到了舒服,不停的在他手上蹭著,试图想让他揉的更多。
“骚货!贱货!”他咒骂道,拉起她的头发,让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质问道她,“你是不是骚货?嗯?”
“哈是,奴隶是……是骚货啊……”她张大了嘴巴,口水顺著嘴角越流越多,yín荡下贱,只会吃著精子生存的骚货。
“母狗,骚母狗!装的冰清玉洁做什么,不就是为了让我去操吗!”他开弓搧著他的奶子,只有这样才能刺激到自己心中的暴虐,他才会爽。
越来越爽,爽到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