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招惹上了什么,后悔都来不及。”
游老娘被她这一煞有其事地鼓吹,早一颗心跳的跟急鼓似的,哪再有其它事比这更重要,忙下定主意地决断说:“我明天一早就让游子请假去,你说咱们这里哪家寺院最灵光?”
“广源……开福……对,就开福,听这名儿就能把福打开,你说人一有福了,还愁什么鬼神?”冯婆颇为得意自己的推断,兴奋万分的说,“我和你一道去,顺便也给我家那仨小孽障求个符,咱多包上j包香灰,喝它定神着呢。”
游老娘正抢着她的话尾使劲点头,周何生忍俊不禁地从楼道里探出个身子来,笑说:“您二位啊,还是先买点止泻y,随便乱喝不卫生的东西,准用的着它。”
冯婆游老娘先是被他乍然出现吓了一跳,又听他调侃自己,笑着骂回去:“去,瞎说吧你,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哪知道厉害。”
周何生笑着露出了一口白牙,带着故意的认真说:“我只知道啊,这正是悲痛时期,人家小姑娘尸骨未寒,你们二位在这么接近死亡现场的地方谈论人家,若真有鬼,小心啊丫丫半夜来找你们。”
“哎呀……”游老娘胆子正虚着,被他这么一说,人都从小板凳上跳了起来,侧身就拉冯婆。
“老姐姐,咱走吧,上我屋聊去,在这里我还真后背上冒凉风。”
冯婆本想壮壮她的胆子,可一想自己说的那些和周何生的戏语套起来象是一个国度的理论,也便g脆避地远点,抱着篮子,夹着板凳和游老娘上楼去了。
周何生看着她俩的背影直摇头,从一楼公共报箱里取了剩下的三份晚报一份中学生报,还揪出了鲜乐留的一张字条,重又把钥匙放回报箱底的公共“暗格”里,也跟上了楼。
“今日晚报百年难遇的错版,因收回重印晚报终成晚报。老鲜留”
这小子!周何生一路上去,把晚报一份和中学生报分别塞到卞真家门缝里和冯婆手中,再往上,又塞了份到顾远晨的门里,本想敲门告诉一声,后来不知怎得还是作了罢,捧着自己的报纸回了屋。
周何生是已经正式放了假在家,没事做自然是把报纸当成如饥似渴的消时良方。
晚报是一如既往的琐碎,一版的政策导向,世界风云,二版的经济脉动,社会时事,后面还有娱乐八卦,广告杂文什么的。
周何生一版版看下来,也无非就是那么些事情,总结总结出不了汛期防灾抗灾,全国各地一边抗涝一边抗旱;城市里欣欣向荣,本市的市政建设好不热闹;再有就是穿越马路压死了人,j通规则要严守,兄弟三人争财产,老母赡养无人管。
今日的经济版更是有条归国华侨后代不忘家乡,出资修缮跨河大桥,与本地nv孩订婚准备扎根本市投资的消息。周何生先是被那公司的名称吸引了过去,鼎升实业有限公司,那不是楼上孟界光做保安的那家公司吗?听说那公司福利不是一般的好,尽管是自杀也给了孟家不少的抚恤金,只是孟界光的爹常年住院,再多也难填坑洞而已。
看了看与报导同时刊发的照p,一张自然是因修建大桥事宜和领导亲密会谈,另一张是公司总经理也就是这位华侨后代和未婚q的。
照p上的男子略瘦,长脸,一双带着商人精明气的眼睛在金丝眼镜后微含满足的笑意。他身边的未婚q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江南美nv,柔和细致的五官,披肩的乌se直发,只是明明是在冲镜头微笑,却怎么看眉宇间都有g淡淡的哀愁。
写报导的记者显然是激动于这郎才nv貌的现代版,还用一行小字在照p下面注解着两个人的名字,订婚酒宴上的h毕鳞先生和杜宛晴小姐。
周何生看过后一笑,对于小老百姓,这种遥远人物的故事他的兴趣也就仅限花上十j分钟读读而已,转眼翻到另一页,看起“公j车调整价格,可行否?”的报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