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里闹鬼?”顾远晨也停下来,回头眉峰微挑的看着周何生,那神情里透着淡淡的讽意,看到周何生眼里被他直接翻译成了荒谬二字。
果然有共同的无神论基础。周何生肚子里直得意,哈哈一笑说:“不是,我后来猜想是老鼠之类的作怪,所以提醒你一下。对门要是生了老鼠,以前501没住人还好,你现在住进去,没准老鼠会搬家。要不要我跟老劳头说,咱们一起去502除除老鼠,也算是灭四害,保持楼层卫生状况。”
谁知顾远晨立刻拒绝说:“不用。”他说完似乎觉得自己反对地太快,解释说:“我的房里就住我一个人,又不开伙,老鼠不会搬家的。再说老鼠会顺下水道爬整楼,哪是那么好灭的。”
这本来只是个偶然的提议,周何生自然不会在意,勒索出顾远晨有史来最长的话,心里颇为痛快。两人继续上楼,他也把话题转换到顾远晨收到的信上。
“家里人给寄的?你还是大学生吧,怎么放假不回家,也不住学校,要出来租房子。”
顾远晨听到他第一个问句,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把手里的信下意识地攥紧了些。后面的就让他神情有j分低落,简短地叙述说:“我没家,学校也封寝室了。”
“没家?!”周何生心里把这两个字轮回了一圈,不禁更为自己的过度热心找到借口,天道公平呀,苦人总得有人帮不是?立刻热情高涨,张口罗嗦道:“咱们不是邻居吗,就跟一家人一样。以后有什么事儿解决不了了或者有什么困难了就来找我,我帮你!”
顾远晨听到这话背影一滞,第二次停住回头看他,眼睛里幽黑的,有点什么被拨动。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咽了下去,重又闷头默默上楼。
此时已经到了三层,忽地302的门砰地一声被从里面大敞开,一个高个子,身段苗条的nv孩反手甩上门,一双凤眼没带好眼se的瞥了他们一眼,怒气冲冲地上了四楼,紧接着是大门被砸响的震撼声音。
顾远晨和周何生攀了上去,401的门刚被里面的胡碧玫打开,她穿着一身家居的绸缎睡裙,头上锢粉绿se发圈,站在门口冲nv孩樱唇一瞥说:“你g吗呀?”
“少装蒜!”nv孩大约二十出头,眼睛亮,鼻子翘,下巴颌儿尖尖的,又漂亮又精神,正是卞忠诚的独生nv儿卞真。她可不是一般的温柔nv孩,自y丧母,早早当家,再加上nv孩子长的漂亮了总招惹些小流氓的觊觎,一磨二去竟把x格磨练地跟男孩一般。
她把手里的一件白se衬衫摊在胡碧玫面前,那上面一块一块,很明显是脏水留下的水渍,颇为触目惊心。卞真指着最大的一p说:“你自己看,浇花也不看看下面晾了什么?就那么大一个盆子,你浇了多少水进去?脏水顺着y台滴答,都飘出老远去了,也不管管。游大娘家的被子全都糟了殃,再看我的衣f,你说你这是第一次吗?都多少次了!”
原来是胡碧玫在家里的y台上浇花,泥土锁不住的水都流了下去,泱及矮一楼层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