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东g0ng西边的一处偏僻却不失安静的长春g0ng,正是那位被传失宠的齐昭训所居的住处,不知是不是因着那失宠的谣言,还是今个儿是太子妃进门的日子,总之这长春g0ng在这会儿可谓是冷清的很。
此时两个年龄不大的小太监和小g0ngnv行迹鬼祟的正从偏殿出来,相b起前头的小太监一派沉着冷静,他身后的小g0ngnv倒显的很紧张兮兮的。
这名小g0ngnv名叫荷香,本是在长春g0ng是做洒扫的低等丫鬟,但因为有昭训身边的贴身一等大g0ngnv墨画提拔,让荷香在短短的时日就升上了二等g0ngnv。
走在荷香前头的太监名叫赵高,进g0ng已有多年,是这长春殿的总管太监,因着他人脉广泛,处事圆滑,甚得昭训心,是以齐昭训才会特别提了他上任总管一职。
而这位颇有权势的高公公又为什么会和一个二等g0ngnv走在一块呢?这其中自然是有缘由的。
荷香在三天前替昭训送膳食的途中,恰好窥探到高公公和一个g0ngnv在小树林里行苟且之事,荷香毕竟未经人事,更何况这还是在g0ng里头,g0ng里有明确规定宦官不得与g0ng中任何一婢nv有染,被发现轻则逐出g0ng外重者杀头。荷香本趁着还未被发现赶紧溜之大吉,却一个不慎被地上的石子绊了一下,发出一声虽然不大却能够听到的声响。
荷香本就因窥探而心惊胆战,现在暴露了心下更是害怕,慌慌张张的转身就想走,但刚一迈出脚步,赵高已经追了上来,拦在她的面前。
荷香仰头看到赵高一张冷若冰霜的苦瓜脸,身子不自觉的瑟缩了下,荷香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生怕面前的赵公公会对她做出什么来。
赵高一看到荷香的相貌便知道她是墨画姑娘手下的人,赵高虽然和墨画没什么j情,但总归是伺候一个主子的,谁是谁的人这点自然是分的清。
眼下好si不si的让荷香瞧见他们在对食,赵高只能期盼这荷香是个识趣的,但如若是个不开窍的那可就怪不得他了,大不了就拉她一起si!
“荷香姑娘也不是才刚进g0ng的新人,又是经墨画姑娘亲手t教出来的,怎么还这么不懂规矩?这哪儿能去哪儿不能去,莫非荷香姑娘是忘记了不成?”赵高真不愧为常年待在g0ng里头的老人jg,这一开口说出的话都带着气势磅礴。
“还望公公见谅,奴婢奉墨画姐姐前去小厨房领主子的膳食,但奴婢担心主子等的及了才决定走近路,这才冒然冲撞了公公,还请公公宽恕。”荷香说完头低的不能再低,紧张的心怎么也放不下来,虽然不是没听说过g0ng里的宦官和g0ng婢相恋之事,但亲眼所见总归跟亲耳听到不同,荷香好怕会因这事而断送了自己的小命。
赵高还算对她这番说辞较为满意,一开口说的是请求他的原谅并非提起不该说的事,这就说明她分的清哪些该说不该说,赵高喜欢聪慧的人,打量了下荷香的浑身上下,心中起了邪念,“你既知错那便是好了,但咱们毕竟是奴婢,这奴婢犯了错自然是要罚的,如若不罚,那不就是在给下头的奴婢们有样学样了吗,荷香姑娘觉得杂家说的可对?”
闻言,荷香心中咯噔一下,霎时就起了不好的预感,面上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姿态,“公公教训的是,奴婢知错。”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杂家也并非无情之人,既你知错就只让十二监扣了你这月的月钱,以示惩戒。”赵高波澜不惊的话却透着guy森,让人不寒而栗。
荷香听着他说只是减自己的月钱而已,当即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开玩笑,月前没了还有下月,可是命没了却没有下一次,这么一想便觉得平衡了点,荷香一副感恩戴德的姿态道:“奴婢谢公公饶恕。”
荷香s自以为这事就这么解决了,可麻烦往往没有这么容易结束。
当天夜晚,荷香正yu回屋安歇,走至途中却被身后人用沾了迷y的帕子弄晕了过去,待她醒来是在偏僻的林子里,衣裳被人扒光了,下t传来的灼痛提醒她方才发生了什么,而站在她眼前的赫然正是赵高!
赵高人面兽心,他威胁她如若敢把这事闹大,到时候si的不仅是她一人,还有她在g0ng外靠她维持生活的一家,关系到全家人的x命,荷香又怎敢不听从他?
事情再回到现在,荷香被赵高一路引领带到了那无人的林子里,现在虽说是白天,可长春殿在东g0ng算是b较偏僻的地界,再加上又有齐昭训失宠的流言,是以这个时候自是没有人来往。
赵高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没有人影后目光重新放在一脸拘谨的荷香身上,直截了当的道:“脱了。”
自那天被赵高迷晕后在这醒来,这还是荷香第一次以清醒的状态踏进这里,荷香一张柔弱的脸上写满了羞辱,但可气的是她还不能忤逆赵高的吩咐。
“一副磨磨蹭蹭的样子是想做给谁看?杂家可不是好耐心的人,还是你想让你的全家因你而si?”赵高看着荷香一动也不动,不耐烦的又将荷香的一家搬了出来。
一提及荷香的一家子,荷香面如si灰的颤着声求饶:“求公公高抬贵手,奴婢的家人都是本本分分的种田人,只求公公放过奴婢一家,奴婢愿意一辈子追随公公,任凭公公吩咐!”
赵高冷眼瞧着荷香说的是声泪俱下,一副泫然yu泣我见犹怜的可怜姿态,是个男人见了都要忍不住去保护她,但是很遗憾,赵高是个没了根的太监,他对待nv人只是抱着闲暇时用来发泄的物件,要想他怜香惜玉那根本是痴人说梦。
赵高眼看她都要跪下了,登时上前就将她扶了起来,毕竟他们同为奴婢,虽说赵高品级b她大了一阶,但这g0ng婢跪太监传出去名声终究不好听,虽然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但难免就怕出个什么意外,还是小心些为好。
“只要你乖乖的,别妄想做出一些不知si活的事来,杂家自然不会动你家人。”赵高握住她还在发抖的柔荑安抚x的拍了拍,着重敲打敲打了她一番,让荷香悬着的心才总算落了下来。
“奴婢知道,奴婢定当不会做出让公公不高兴的事来!”荷香点头如捣蒜,一想到在g0ng外过着安稳的日子会因为她而因此丧命,她就决不能让这事发生。
荷香收到来自赵高审视的目光,不用明说荷香便识趣的脱下了身上穿着的碧se撒花烟罗g0ng衫,待到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肚兜时,荷香含羞将那件肚兜也一并脱了去。
这是荷香生平第一次在外头脱光了衣裳站在男人的面前供他看自己的身子,荷香揣揣不安的忍不住暴柔荑护住了x脯,但殊不知这幅半遮半掩的姿态更加的诱人,赵高做出吞咽状,眸子里充满了y邪,情难自禁的赞叹了一句:“太美了!”
饶是赵高是阉人,也禁不住眼前这过于刺激的景致,荷香发育的早,那两坨xueru就显得格外挺翘,倒与她那张童颜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