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安安还是得去师傅那,哥哥天天都能见着,功夫可是一天都不能落下。”秦云理了理秦安垂下来的鬓发,“大宝小宝也玩累了,哥哥得哄着他们睡觉,练完武晚上来哥哥房里吃饭好吗?”
秦安还是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听哥哥话,“好吧,那哥哥得给我做糖醋排骨,好久没吃到哥哥亲手做的了。”
点点安安得小鼻头,“小馋猫,今晚哥哥把你喜欢吃的都做出来,满意了吧?”
“恩,哥哥最好了!”
“那换了衣裳快去练武场吧,别让师傅等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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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转眼又是快一个月了。
太和殿,早朝。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宇文侯的身上,一个月没见宇文侯可真是清减不少,那一圈的肚腩眼瞅着瘦了一大圈。
“启禀圣上,单城粮草被截一案臣已查明,俱已在奏折中禀明。”
“哦,周显,把奏折给朕看看。”
伺候在德祐帝左右的內官拿出个折子恭敬地递给立在龙座边的周总管,周显恭恭敬敬地把折子呈给假寐的天子。
德祐帝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翻开折子。
“这就是一个月来查到的东西?”
“回圣上,臣无能。”
“宇文侯辛苦了,朕心甚慰。”
“臣愧不敢当。”宇文侯爷对着德祐帝一拜,退入武官队伍。
德祐帝手握奏折,一把扔到许太傅面前。
“太傅你看看,这就是朕的好兄弟。”
天子发怒,众朝臣耳观眼眼观鼻,恨不得自个不存在。许太傅弓着身子捡起脚边的奏折。
“陛下,这……依臣之言此事所牵甚广,还得再查。”
德祐帝狠狠一拍扶手,双手紧握着扶手上的龙头,手上青筋毕现,“朕命宇文侯查探单城粮草被截一案,最后居然牵扯出宗亲皇室,好一个成王,朕的好哥哥,好得很,命人三番两次截下边关粮草,朕看他是要造反!”
德祐帝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当真是好!”
德祐帝每说一个字,众朝臣的脸就白一分,尤以宇文侯最甚,冷汗浸透了官服,颤抖着磕头请罪。
“圣上息怒,圣上息怒!”
殿里朝臣相继跪下请罪。
“你们说,朕为何不怒?”
“……”截获朝廷粮草,还是藩王所为,天子的家事如何管?众朝臣只得噤若寒蝉磕头请罪。
“周显。”
“奴婢在。”
“去殿外把龙卫叫来。”
“奴婢遵命。”
跪下的朝廷官员纷纷刷白着脸。
龙卫入殿。
“今朕已查明,成王以下犯上不顾社稷安危,命人截获边关粮草,其险恶用心昭然若揭,朕命龙卫出动,即刻缉拿成王入京,其府上家眷皆不得出府,反抗者,格杀勿论!”
“臣领旨!”
朝中与成王或多或少有些联系的官员狠咬舌尖,勉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不管成王是否参与了此事都无力回天,只能盼圣上大发慈悲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