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克愣了愣，心说小伙子心黑有我的风范啊，而后摇摇头道：“你任选一个，它都可能让你身体崩溃，两个都要的话，再加上你的血统，你虽然理论上可以拥有三种血统和力量，但是我猜你可能会死……死的很惨的那种死。”

布鲁斯犹豫了一阵后，道：“如果只要一样的话，我能够拥有您那般，或者说此生有可能，拥有接近您那种毁天灭地的力量吗？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个可能就行了血祖，不管如何，我必将死忠于您，为您做一切您想做的善事，为您做一切你所想的恶性，您的意志将会是我毕生的意志。”

班克心想看来这小伙子，对于力量的追求挺执拗嘛，不仅生死置之度外了，而且自己自见到他以来，都没有听他说过，这一分钟这么多话呢。

于是班克想了想，道：“如果你不怕死的话，试试倒也可以……”

布鲁斯立马单膝跪在了班克的车窗外，道：“请求您的馈赠。”

班克没有说什么爱卿平身，而是道：“那你先选一个吧，是拥有烈焰与岩浆的力量，还是选择那颗，通往未知的果实。”

布鲁斯抬起头道：“请您率先赐给我，更加强大的那一种力量。”

班克闻言却摇摇头道：“这个得你自己选，因为那颗恶魔果实的力量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事先给你说好了，如果你吃了果实的话，这辈子都可能很怕水了，就是泡个浴缸，都可能淹死的那种。”

“这……”

布鲁斯闻言愣住了，他想了想道：“果实虽然会给我力量，但也会让我对水失去免疫力是吗？就连钢铁般的意志，都不能克服吗？”

班克摇摇头道：“单凭意志是不可能克服这种副作用的，不过我倒可以再给赋予你一个血统，海王或者海妖的血统，尝试一下能不能与恶魔果实的副作用中和一下，不过那样你可就拥有四样血统了，你可想好了，变成什么怪物我可不负责……”

布鲁斯坚定的点点头，道：“我可以为了追求力量，冒任何风险，就算失败了，我也会感恩于您的馈赠，拖着残破之躯，也会为您奋战至死的。”

班克不置可否的耸耸肩道：“那你先选一样吧，如果是那种烈焰的力量，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布鲁斯跪在班克面前，低下头道：“请您授予我烈焰的力量，我会将您的敌人，都烧成灰烬。”

班克说了句“你等下”，就回头在蝙蝠车的储物柜里翻箱倒柜起来，摸了好一阵，他才从最下面，摸了一管稳定版的绝境病毒出来。

把那些烟盒、安全伞、饮料什么的杂物，尽数塞回了储物箱后，班克拿着绝境病毒送到了布鲁斯身前，道：

“注射它，然后感受你身体的变化，我还欠钢铁侠一个研究报告呢，你记得到时把所有反应与变化都给我说说。”

说着，班克一抛绝境病毒，扔到了布鲁斯的手上。

冷傲的布鲁斯接过绝境病毒后，将头都快杵到地上了，道：“感谢您的荣光馈赠，我唯一的主人。”

班克随口说了句：“适应了这股力量之后，再来找我吧。”

然后就驾驶着蝙蝠车，一脚油门轰进了三叉戟大厦的停车场。

而布鲁斯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跪伏着，直到班克的蝙蝠车消失不见，他才注视着自己手里的那一管绝境病毒，缓缓地站了起来。

那冷漠的眼神中，第一次有了神采。

这种神采叫做对力量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