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箫染翻了个白眼,大剌剌地说道:“我哪有胡说,以为谁是傻瓜啊,不知道你那点儿天下人尽皆知的事情……什么叫妹妹坐在这儿我就是胡说,你的意思难道是说,箫妤如果不在这里,我就不是胡说了?什么话嘛!”
她的话刚刚落音,门口就传来一道尖利的声音故作惊讶地叫道:“哟!这是谁啊?!今天是怎么了?!我们家几年难得一见的大小姐居然回来了?!我没看错吧?”
这尖酸刻薄的嗓音,这对叶箫染独一无二的称呼——从叶箫染第一次回来这里,金姨就一直阴阳怪气地叫她大小姐,不知道是在讽刺叶箫染还是讽刺箫文。
总之,这个称呼在美国那边,在国内这边……除了箫文现任的老婆,箫妤箫颜的妈妈,叶箫染叫金姨的那位女士,再不会有别人这么叫了。
猛一下听到她的话,叶箫染立即打了个寒颤,箫妤的神色也瞬间变化了一下,又立即恢复常态。
箫文更是立即黑了脸,转过头去没好气地对着挎着包正走进门内的老婆说:“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难得一见?!还有,你说话什么语气?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金姨——金雁悦把手里的包包递给了走过去的阿姨,扭着臀部走到沙发这边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咔嚓咔嚓的清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