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打了个滚儿跪坐起来,抱着被子说:“呃,你来做什么……”问出口就想到自己这个问题奇傻无比,这原本就是他的房间,他进来再正常不过,真要算起来她才是外来户,竟然问人家要进来做什么!
当然是睡觉。
于是,叶箫染立即又改口道:“老大你要睡觉?”
任展扬此时却一点也不想听她的话,他眯了眯眼眸,语气轻柔而危险地道:“景之?哥哥?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叶箫染几乎有点儿炸毛了,梗直了脖子瞪着眼睛说:“景之哥哥就是我的哥哥、顾景之!你干嘛这样说话?我既没有说谎,也没有没敷衍你,切!”
她又没有撒谎,也没有必要去撒谎,难道不是吗?
哼哼,她又没有错。
“顾景之?”任展扬语调更加危险地重复道。
也许已经对任展扬的危险和冷酷习以为常,并且也不再害怕——反正只要她不逃跑,他就不会要她的小命。
其它什么恐吓惩戒性质的惩罚,任展扬应该不屑去做,也不会去做吧?!
至少不会对她用上——因为她从来就不是个乖巧柔顺的人,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干一些坏事,真要惩罚她,哪里惩罚得过来。
他们应该早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