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随着大螃蟹的消失而慢慢消失不见，底下的自来也也看清了上面的局势，“长门，我问你，弥彦到底怎么样了？”

佩恩，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弥彦？好像是有这么个家伙。不过，像那样的家伙早就死了。”

自来也瞪大了眼睛，这是以前拼了命想要保护两个伙伴的长门吗？虽然不是本体，也一定和本体有这千丝万缕的联系啊。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长门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战斗而已。”佩恩还是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情绪。“这里有太多人死去了，他们的痛苦让我成长。”

“怎么了。”

“愚蠢无知的小孩，在经历过痛苦之后会成长为大人，所说，所想，因人而异。”佩恩陈述者。

“就算如此，抛弃对朋友的友情，就是所谓的成长吗？”自来也有些激动。

“老师，你还只是个人，但是我在无尽的痛苦之中，成长成了在人之上的存在。”

“你说什么？”

佩恩一脸镇定，“是的从人转变为神。成为神，所说，所想，都是神的旨意。老师，你还只是个人。不能够理解我的话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佩恩说的理所应当。

神羽却听不下去了。“神？你认为这样就是神了吗？无穷的战争？带给众人无尽的痛苦。就是你的愿望？你从痛苦中成长成这样的极端，你还想让多少人成为这样的极端的存在？”

“作为人的时候看不清的东西，作为神的我已经可以看清了。而你，还是看不清的。而且，正因为成为了神，才察觉到能做到作为人做不到的事情。简单的说，就是人的进化。”

“既然你是神，为什么和晓的那位平起平坐，甚至是臣服？”神羽看似无意的轻声说了一句。

佩恩刚刚轻轻闭上的眼睛猛的睁开，“你知道晓多少事情，你究竟是谁？”佩恩还是没有情绪的问。却渗透出了他的惊讶，而自来也也是一阵又一阵的惊讶。“神羽，你不是说，除了这两个人是我的弟子以外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神羽摇摇头，“有些事情我还不能告诉你。虽然之后你还是会知道。”

自来也知道神羽自有他的道理，便也不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