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非池推了推她,有点推不动,只好作罢。
“小公子您贵姓,奴家还不知道呢。”绿腰端着杯酒笑眼瞧着鱼非池。
“免贵,姓鱼。”
“原来是鱼公子。”绿腰笑声道,修的是柳叶眉,当真是弯弯一柳情,当得上头牌的姑娘模样自是不会差去哪里,她喝了口酒,对着鱼非池的嘴就亲过来。
鱼非池虽说是个不怕羞的,但是没试过这等泼辣作风,经不得绿腰这等摧残,吓得连忙站起来站到一边,摆手道:“你就坐那儿,好好陪我坐会儿就行,等时间差不多了我也就走了。”
绿腰眨了两下眼睛咽下口中的酒水,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得前俯后仰,让鱼非池觉得莫名其妙,只好问:“你笑什么?”
“你说你好好一个姑娘家,跑这地方来做什么,岂不是自己受累找不痛快?”绿腰笑着扶着腰,也不再逗鱼非池,只说道,“你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哪里有男的长成你这模样的,虽说你这胸前是平了点吧,但好说还是有点的,我刚才坐你身上的时候都感受到了。”
鱼非池心想,现如今这世道是变得太快了,几时这红粉楼里的姑娘都开始正大光明地调戏起来此寻欢的恩客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