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退了两步,步子跄踉,捂着胸口连站都站不住,强行稳着声音道:“小女子不胜酒力,让几位大人见笑了。”
艾幼微放下酒盏走出桌案,一把扣住那温暖的手腕,也不知做了什么,便见温暖脸上的红斑退了些,神色也没有那么痛苦了,他笑道:“原来温暖姑娘不能饮酒,日后还是少喝为好。”
温暖屈膝一拜:“谢过大人。”
艾幼微也没有趁机多摸那姑娘几把,风度翩翩地把手松开,目光里懒懒散散,似乎并未发现任何温暖被迫饮酒有不妥之处。
鱼非池正咬着粒葡萄,见了这情况,笑笑。
宫里的女人,再聪明也逃不出这些阴勾手段,实在无趣。
想来那商向暖是恨极这温暖的,毕竟从小就活在她的阴影之下,连父母所冠之名都因她被皇兄更改,堂堂一国长公主,这可算不得什么荣宠,相反,更像是侮辱,而这侮辱还得陪她一辈子。
迟归剥了葡萄皮递着果肉给鱼非池,说道:“她喝了酒,那香味更浓了。”
“她不能喝酒。”鱼非池也大大方方地接过迟归递来的葡萄果肉,心安理得地咬着,“这个在我们老家,叫过敏。”
“你们老家稀罕词儿真多,小师姐若有空,不如带我去你们老家玩吧。”迟归眼儿巴巴地看着她。
鱼非池不说话,那地方,怕是她一辈子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