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回到篝火边时,那方几人刚刚睡醒,正收拾着行李准备去找司业,细看之下少了一人,石凤岐不见了。
“他去找你了。”迟归扁扁嘴,对于昨天晚上输给石凤岐之事很是不痛快。
“我可没有,我去那边方便了。”说什么来什么,说着石凤岐他就从旁边的小树林里钻了出来,见了鱼非池挑眉一笑:“昨夜枕着我的胳膊睡得舒服吗?”
鱼非池揉揉脖子:“我说大半夜跟睡在根木头上似的,原来是你的爪子不安份。”
“真是个死没良心的!”石凤岐骂一声,这会儿他手臂还在隐隐发酸,昨夜一整晚他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吵着鱼非池歇息,这样恶劣的地方,谁知她是不是睡不习惯?
半夜又悄悄把自己的外衣盖在了她身上,自己冻得直跟迟归抢衣服盖,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她倒好,悄没声息地一个人起来往林间小溪里走去。
她好像对这里的路很熟,很轻易就找到了那条小溪,还与溪水旁边那个黑色麻衣男子说了很久的话,最该死的是,她竟然主动抱了那男的一下!
她竟然主动去抱!
自己碰她一下她恼得跟什么似的,可是她居然愿意主动去抱另一个男人!
石凤岐当时忍着没有冲出去一掌劈死南九,当真是他涵养好,忍得住。
他一个人莫名其妙生了半天的气,谁问他他都不说,鱼非池觉得这大概是青少年叛逆期,简称青春期,爱闹别扭是常态,不用搭理,过一会儿他就好了。
于是也就不再理会,收拾了东西熄了火堆,趁着日头未起时,便往客栈走去,今日不管怎么着,他们也要在客栈里吃顿热饭菜。